若离迫切地想知道那人究竟是谁,是黎府的下人?还是外来的野贼?
“奴婢并没看清,只是好像看见了。”秀儿苦着一张脸说道:“就在院子里,也许只是树影也说不定呢……”
连人影树影都分不清,可见是真的没看清楚。也许只是秀儿胆小害怕,所以产生的想象而已。
“罢了,今天都挤在我这房里。等天亮再出去吧。”若离见外面天色仍是一片黑暗,“都警醒着点,留意着外头的动静。”
不用若离多说大家也都会惊醒,半夜里起来闹了这么一出,任谁也难再睡着。
“小姐,您快去那边榻上歇着吧。让奴婢将这里收拾一下,否则满屋子的焦糊味道,可不好睡。”秀儿指着满地的污水。
若离顺势看了一眼那烧焦的一片地方,短小的白蜡已经被问月作为重要的证据收了起来。其余的地方也再看不出什么线索。若离点头道:“简单打扫一下就是了,可别再跑出去。现在外头究竟安不安全还不知道呢!”
秀儿顺从地点头,悄声拿了抹布和铜盆。问月见了连忙上前帮忙:“秀儿你身上的伤才刚好,别动这些了。快去去歇着吧。”
问月说罢就接过抹布,对着桌案上地面上的污水擦起来。
秀儿确实不便蹲下又起身,但看着问月操劳也不好转身就走。于是站在一旁,跟问月小声的说起话:“问月,你说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是什么人干的?”
问月跪在地下擦地,不曾开口回答。不远处的踏歌歪在软榻上,也将声音压的低低的:“一定又是夫人吧,她记恨咱们小姐查了她的账。总要作出点行动报复咱们的。”
“所以她派人来烧了小姐的账册!”踏歌已经快要困死了,思路倒十分清楚。
“账册!原来这一地的灰烬都是账册!”秀儿惊讶地捂住了嘴。她瞧瞧看了一眼若离的方向,见若离已经上床闭目养神去了。于是悄悄跟问月说道:“小姐的账册是你们谁管着的?小姐没有责怪吗?”
问月手中擦地的动作一停,似乎是想说什么。可最后却并没说出口。只摇了摇头:“账册是我管着的,小姐刚才并没责罚。”
看见问月心事重重,秀儿弯着眼睛冲她一笑:“出了这样的大事,小姐都没责罚一句。可见小姐对你真好。”
“正是呢!我从没见过咱们小姐这样好的主子。”
若离也十分困倦。见没什么需要自己操心的了,便率先上床躺着。吩咐着不要熄灭蜡烛。而婢女三人将屋内简单收拾了一番。而后三人并排坐在外间的软榻上,互相依靠着过了一夜。
直到第二日清晨,正屋外面却再没有别的动静。
而这一夜若离可谓绞尽脑汁,可依旧没能想出头绪。
见天大亮了,若离先吩咐踏歌去请王嬷嬷。然后自己领了问月秀儿往院子里查看昨夜的情况。
白天看的分明,主仆还未靠近桃花树,就看见树下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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