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定会认为她是哪个富贵人家的夫人。
“夫子放心,这创伤并没有你想得那样严重。只需换个口服方子,再贴几贴淡疤的膏药。很快就会如以前一样完好。”若离此时倒像是瑾夫子的平辈一般:“夫子的旧时容颜,可真是漂亮!”
瑾夫子眼中微微泛红,“能遇见你也是我的万幸。我以前只当你得了什么偏方,随便用在我身上。后来仔细想过,才发祥你原来是懂得这个的。”瑾夫子语气真挚:“我不知你是怎么学会这些,你只管放心,我不会说给旁人知道。还有,我曾答应你的事情,也绝对不会食言。”
若离心里清楚,像瑾夫子这样执拗的人,轻易是不肯说出这样的话。既然她说出来,想必一定会拼尽全力做到的。黎夫人之前想拉拢瑾夫子来算计自己,如此看来是绝无可能了。也不枉费她忙活这一场。
只是若离几乎可以肯定,像黎夫人那样嫉妒心重的人,一旦知道瑾夫子伤痕痊愈,又不肯帮她助纣为虐,恐怕也不会再留她住在黎府了。一旦瑾夫子离开了黎府,那对自己的帮助,也就大大地缩水了。
若离想到了的,瑾夫子又何尝没有想到。她原本就才名远播,即使伤了面容,也未必无人求娶。只是全因为她自身骄傲,这才耽误到近二十七八的年纪。若离几贴奇药下去,不但医了她的伤,也解开了她的心结。从此天地广阔,找个富贵人家嫁个好人,一点也不难。
可是这都是后话了,若离既然帮了她。她总要作出些回报,才能安心离开。尤其是现在若离正需要盟友的时候。
两人都知早晚要曲终人散,却无人提起此事。
若离岔开话题道:“长姐被家法打得下不了床,最近几日都来不了。就是不知老夫人何时能放娘亲出来。恐怕她一出来,必要往赋思阁来痛骂若离,夫子还要做好心理准备才是。”
瑾夫子只道若露会像黎夫人一样,最多是被禁足几日。没想到若离一旦出手,就将嫡姐收拾得下不了床。居然还说跟她只有‘一丢丢’的关系。
对于若离惹麻烦的本事,瑾夫子由衷感叹:“你胆子也当真不小!先是惹了嫡姐。现在又出言调笑嫡母!我真不知道,你把这仇系成死结,与你有何好处!”
随后又见若离笑而不语,小叹一声:“知道你听不进去,我也就不??履懔恕v皇悄愀?愕难诀咭??哑鹄矗?饺招惺虑?蛐⌒摹1鸩搅宋业暮蟪荆 ?p> 虽然若离跟瑾夫子观念不同,但瑾夫子还是出言关心。若离心中微暖,点头道:“多谢夫子提醒,若离定会小心。”
若离答的认真,瑾夫子这才放心一些。既然打定主意要帮若离,瑾夫子也不含糊:“我未必能时刻跟在你身边护你,也不是所有人都会买我的帐。”
瑾夫子又恢复了严肃的样子:“你在安阳城里名声不小。但在我看来,却是徒有虚名。你若想护着自己的名声,首先也要自己争气才行。”瑾夫子鄙视地看着若离:“你除了女红不会,琴棋书画歌舞呢?恐怕,都拿不出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