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一句,觉得有门儿,遂摆出正经八百的神色,“太太太太子……身有要事……又放放不下,姑娘发发出邀约……就让属下来听……姑娘的意思?太子是极惦念姑……姑娘的。”
那宫女抬眼,扫过云著真挚目光,定了定心思,不过,还是没有说话,其实,云著也不确定关于苍鹰的事,太子会让这宫女知道多少,索性赌一赌么,就那么假装胸有成竹地问了出来,“太子本本已以为,姑娘忽然一改往日相见方法,这般着急求见,是因为有了苍……苍……苍……苍……”不是一句简单的话,已经憋得他上气不接下气,还仍然说不下去。
那姑娘不停地向四下观望,生怕有人瞧到。他们见面的时间不宜过久,云著早猜到她会有所顾忌,此时,就是故意绊在这个“苍”字身上,继续磕磕绊绊个不停。
看他那样子似乎是一年也说不出来这句话似的,急得那姑娘摇了摇头,“不是,不是关于那件事,我只是想提醒太子,我们那日在湖边说的话,恐怕,是让那位云萝公主给听去了,宫中都在传着,云罗公主在那日那时,也是那个所在,丢了一柄名贵宝剑。我总想着,这两者之间是否有何干系?”
云著闻言表现得对她那个着急不太在意的样子,那也本是东宫从上到下一向傲慢的风格,想来这宫女也必是熟悉异常的。此时,他觉得自己学得真的很像,摆了半天表情,才说,“姑娘不必着急,一切不过巧合而已,关于这个云罗公主,我家太太太太子也是常常提起的,有时候,就是爱以什么东西丢了为借口?哄得他那九哥给他买新的,那柄剑,真丢还是假丢还不一定呢。姑娘断断犯不上为这个着急。我这这这就去,回禀给太子。恐怕一切都只是姑娘多虑了一切,本本本本啊本……”然后又一次果断说不下去。
那姑娘见云著急的红头胀脸,还是说不全这句话,急的再次将他打断,“可奴婢却在那日折回那里时,真的拾到了那柄剑。那云罗公主说,丢剑的事,并不是谎言,而且时间地点都对得上,可见她当日必定是听到了什么。太子做的都是机密大事,而且还事关皇后,奴婢又怎么能不着急?此事万万不能掉以轻心。”
云著至此听完她全部意思,才配合着皱起眉来,脸上如同覆上了严霜,冰冷的吓人,“姑娘所说,当当当当真?这个可就要想想了!要要要要想了。”
那宫女很肯定的点头,一脸迫切地就是要他立地想出来个办法的样子,云著很快假装陷入沉思,再抬眼时,认真分析给她听,“太子当日,与姑娘到底说的个什么。小人并不知晓,主意也就无从出起。这样,姑娘先行回去,我这就去回禀事情巨细,也要让殿下一众门人想出个完美办法来应对。估计,事情虽然紧急,但事在人为,太子手下门客又属实众多,定然能想出完美周全的办法来破解就是。”
欲擒故纵这般事,他本就是常常拿来对付女人的。说完,转身要走,被哪个姑娘一把给拉住。云著马上配合地开始一动不动,只等着她说出什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