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的天地大典一定也会达成所愿。。”她的目光最终落在倾染染的肚子上,可说出的话却是冲着无忧的,“无忧按世子说的做吧,那么大的事总有帮手。贞儿只是一时想不开,她一个小姑娘,怎么会懂得辨人?”语毕,目光已经转向鸣棋,“你这个当哥哥的,尤其要正经起来。从前你不肯正经对事,可是却一直都很听母亲的话,也从来没有让母亲失望过。这是母亲才肯信你。”
鸣棋向母亲颌首,再得意的瞧了一眼无忧,无忧只当不曾觉察,无声平静。
无忧点头,刚要动身,鸣棋“啪”一声放落了手中杯盏,像是想起了什么又不得了的事情一样,狠拍了一下额头,“啊,对了,先时,女差帮我整理书柜,所以,有本书找不到了,女差一定是记得的吧!在我回去之前,必须对此负全权责任的女差,让它出现在我的书案上吧!我不看那本书,寝食不安!”
鸣棋当众说出的这番话来,简直能惊掉人的下巴,无忧偷眼看到倾染染的面色一分分地变白,可以想得出,从这一刻开始,她们会成为不共戴天的死敌。虽然之前也不是什么亲善关系,但想来会更糟。
鸣棋正在对她,做他曾经向她预告过的事,是那样可怕的事。可在大公主面前,这样的话却不能不答,但怎么答都已是错,所幸,这些都是大公主心知肚明,也在一味放任的东西。
无忧低头看着自己的鞋尖儿,然后躬身,“奴婢遵命。”
终归她的身份地位不济,只能任鸣棋胡来的份儿,想要抓住时机快走,鸣棋又出声,看来他的报复还没有结束。
听他叫了声留步,无忧只能顿下脚步,回头等他继续发落,他认真看向无忧,“女差真是不得了了,现在连得儿也拿她没有奈何,今天又要为我的事去烦请太医。”然后,再不慌不忙做出深深思索的样子来,“我若得子,可由女差亲授他礼仪。
”
语毕,看向倾染染,“郡主恐怕有所不知,她这样,低声下气,可不只是老实本分,还关心外面的风大雨,雨打风吹,女差其实是一个八面玲珑的人,而且无论怎么样,你好像都伤害不到她,对了,太医在这个时辰点上是要入宫给各位后妃娘娘们请平安脉的,女差没有入过宫,我带女差直接到宫门处去接太医吧,那样来回还能省不少的时间。”
很不幸,她终于是将鸣棋惹得疯了。
无忧还在想,大公主对这样的事情,会作何反应?是干脆不理还是直接动怒。大公主却已经将球转踢给了倾染染,开口向她道,“棋儿说到底,未来会是你的夫君,如今他着意善待郡主。这情分可当由郡主领,主意也自当由着郡主拿呢!我们这外人可是说不上话的。”
倾染染的本意,必定是对鸣棋的说法痛恨之极,可在人前也一定会展现温婉。
她离座起身向大公主,与世子行礼,“夫唱妇随。古今同理,染染何敢悖逆!便是染染此余生也全听凭殿下与世子做主。”
这样的回答几乎完美无缺,也确实是倾染染的风格。以她的聪明当然会知道,现在每一次的尴尬都是她讨好大公主与鸣棋的最好时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