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有什么不好。
看看日头已经到了这般时候,她们竟还没有伺候着旖贞穿上衣服么。
看她们退回去的方向,就知道一会儿会找来弥姑姑,在这府中,能对付得了旖贞的,除了弥姑姑再没有旁人。
她对这些有规避之心,有意择了另一条路回书室去。做完那些龌龊事后,快速地忘记其中的每一个细节,既然只能愧疚,又何必自找麻烦,完全抛在脑后才是最好。
她的那些诉求岿然不动。如果可能,最好也忘记自己。
但这世上的事,从来不是她想自持,就真能自持得了的。
来寻她的婢子很快到得眼前,大公主让她去劝说旖贞。不可思议的眉角,微微一抖,又微不可察地掩去,她应下了,让她们退下。
自己将自己抽离一刻钟的时候还不到,就又被她们重新拉了回去。
没有想太多。
向着郡主的院子里去。
旖贞将她自己一直封闭在这里,除了那天去上了倾染染一个当之外,她从没有走出来过。
其实,无忧并没有想好,见到旖贞时该说什么话,才不会被她掐死。尤其是在这种不犯什么错误,也有可能被旖贞掐死的情况下。
在这样时刻,旖贞的恩怨本就在情理之中,不禁可怜自己命苦,要拿说服不了自己的道理去说服别人。
抬眼,已经到了旖贞院子的前面。
再没有退路!
无忧俯首在她面前,没被叫,起只能听着她的反应。
四周如同了无人烟,可怜这些婢子们,陪在旖贞身边,连大气儿都不敢喘。无忧只得低头,盯着自己的鞋尖。
良久,旖贞哼了一声,“母亲倒是肯信你说得动我!现今连弥姑姑也不来瞧了么”
“无忧没打算说动郡主!”无忧垂着头,识时务地说。
这样的回答,出乎旖贞意料之外,“母亲身边也有吃里扒外的女差么?”
“无忧不知该向郡主说什么?”无忧已经觉得脖子发酸。
旖贞似乎觉得她的回答可取,“女差真是聪明啊!难怪可以在母亲面前如鱼得水,现下你是要借着母亲的名义将我讨好。”
无忧带丝凄然笑向旖贞,“比起公主的责骂,我自己认错就好了。”
旖贞冷笑,“你有什么错呢?母亲好像也没有错,我喜欢的是善修,他虽愿娶我,为的却是制衡母亲,我若是遵从孝道,绝不该嫁他。我是认输了么?不再执迷?自己分析出了这些?可我还是放不下他。女差你说,难道这世上除了权势!就真的没有山无棱江水为竭的恩爱长久么?”
终于引上正题了么?无忧仍只是低头!也是真的无话可说!
旖贞冷笑声音传来,“能对母亲阴奉阳违的女差,是一直要做这个姿势多久呢?”
无忧慢慢抬起头,立直了身子,“郡主如能走上极位,到底要在自己身上什么事就不会再由他人决定。”
旖贞神色黯然,“看来女差也无办法啊!”
然后,她冲着她一侧捧着托盘而立的婢子招了招手,“拿过来瞧瞧我之前兢兢业业撕的是什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