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端坐在母亲身旁,微笑着寒暄。
慕容青良走上前,与春桃一起敬酒,那杯酒端着,对太后笑着説:“青良敬太后一杯,祝太后万寿无疆。”
然后恭敬的亲自为太后倒了杯酒,小小的酒壶放在春桃手中,明明小小的一壶酒,春桃却如同端着一桶酒般不堪,或许是因为有身孕的缘故,有些许的哆嗦。
“太后娘娘,春桃她有身孕在身,這就快生了,你瞧,笨拙的连酒壶都拿不住啦。”慕容青良疼爱的看着身旁的春桃,温和的説,“请太后莫要在意。”
太后微微一笑,端起自己面前桌上的酒,説:“谢谢宰相大人,老身也希望你能够晚年幸福。人呀,有时候真的应当学会自己对得起自己,莫误了自己。”
慕容青良微笑着説:“這酒是青良特地派人从异国取来的,味道不错,太后娘娘可以多喝几杯。”
“好。”太后微笑着説,酒入口,确实绵软醇香,不辣口,微微还有几分甜丝丝的味道,“确实是不错,难得宰相大人如此费心,老身這里谢了。”
“太后娘娘喜欢就好。”慕容青良恭敬的回答,“春桃,就把酒壶放在太后娘娘跟前吧,這酒可是青良特意为太后娘娘辛苦调制的。能够合太后娘娘的口味,青良真是欣慰。”
慕容枫心中的不安越来越重,慕容青良为何恢复的如此好,完全看不出有什么悲哀之态,好像——她心中有些忐忑不安,却又説不出具体的原因。
套路是以前的,大概每次太后的寿辰都是如此过的,只看着面前人是越来越多,説的笑的,极力的表现着自己。
慕容枫隐约觉得有些晕眩,好像有些累了,説不出来为什么,只觉得心里的慌乱越来越重,有点坐卧不安。
她看向司马锐,司马锐正与司马明朗闲聊,表情很正常。
是不是自己太多心啦?
這外面的雨一直在下。下得慕容枫心乱,説不出来的乱。端着酒杯,却一口也不想喝,慕容青良送来的酒酒香扑鼻,却一点也引不起她想想尝一尝的念头。
不论是电视上还是书上看到的,还是自己這一段时间经历的,都告诉她,皇宫的日子不可能如此安静平淡,而且古诗中也説‘山雨欲来风满楼’,现在的安静让她心生疑虑。她是见过慕容青良的悲哀的,慕容夫人死的时候,他一下子就苍老了好几岁,而且还发誓要报仇,否则难平心中怨恨,为何,如今如此模样?!
“司马锐,我心有不安。”慕容枫轻声对司马锐説,无法掩饰那份慌乱,女人是直觉动物,她的感觉一向是准的,她总觉得,慕容青良安静的背后是绝对的不安静。
司马锐轻轻拍了拍慕容枫的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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