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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春鹏是幸福的,这幸福可不光光是有着孔婉清这位在人前魅力四射的夫人,就连在床上,恐怕也能做到夜夜笙歌。就冲着孔婉清这种近乎妖孽般的驻颜有术,就让台下一大群早已阅女无数的男宾们乐不思蜀,更别提那种只有成熟女人才拥有的丰满身段。
听着身边不少宾客都暧昧的交流着一些污言秽语,叶钧一阵冷笑,看样子,这在场的男宾们,不少人都对这位孔夫人有着企图。
这也难怪,能生下夏师师这种芳华绝代的女人,若没有这份容姿,这份气质,且不说夏师师继承的又是谁的基因,单说能不能进夏家这扇门,都是未知之数。
孔婉清站在话筒前,简短的说了几句,最后打量台下数秒,当目光最终落在叶钧身上时,才若有所思道:“各位远道而来的朋友,非常感谢你们前来参加这次寿宴,若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还请见谅。下面,我想请这位先生上台与我一同切割蛋糕,不知这位先生是否赏脸?”
“我?”
叶钧左顾右盼,见身边不少人都下意识朝后挪了挪身子,当下只能哭笑不得的走上这临时搭建的高台,并从一旁的佣人手中接过水果刀。
孔婉清戴着一双洁白的蕾丝手套,当下将手搭在叶钧肩膀上,另一只手,与叶钧一同握着这柄水果刀,然后很有默契望向被佣人推到身前的蛋糕。
这蛋糕半径约有一米五,表皮上用奶昔写着‘福如东海,寿比南山’八个大字,中心地带,有着一尊约为四十厘米高的寿桃,寿桃的表皮透着一股粉艳之色。当然,这寿桃并非实物,仅仅是用面皮做成的。
“叶先生,难道小女配不上你?”
孔婉清一边引导着叶钧的手切割着蛋糕,一边凑到叶钧耳边,悄声细语。
叶钧估摸着孔婉清很可能是从夏春鹏嘴里面知道了他的选择,并不奇怪,只是轻笑道:“伯母误会了,夏总天姿国色,我只是一介凡夫,幸得夏总垂青,以及伯父伯母抬爱,心中惶恐,更是惊喜,何来配得上?配不上?”
“那为何?”
“我只是觉得这谈生意做买卖跟儿女情长是两码事,不能混为一谈,这只是原则问题。”
叶钧的答案显然不能让孔婉清满意,不过台下眼多嘴杂,孔婉清也知道目前不是说这些的时候,只是轻笑道:“真不知该说你太过迂腐,还是太过理性。好了,蛋糕也切完了,你下去吧。”
叶钧松开水果刀,然后在众宾客的注视下,缓缓走下台。
跟叶钧打过交道的韩国庆,当下目光有些阴沉,之前孔婉清将目光停留在叶钧身上,韩国庆就有些捉摸不定。可接下来,就被孔婉清邀请上台,更是做着这切糕的行为,若说仅仅是孔婉清的一时兴起,韩国庆是不相信的。
毕竟,孔婉清什么人,他清楚,大庭广众这么跟一个小伙子亲亲热热,传出去,实在不美。再者,以孔婉清的心性,也不可能邀请一个陌生男子上台,而是会选择一位女性,这样既彰显了门楣风度,也不会留下值得旁人诟病的种子。
可既然选择让叶钧上台,且不说孔婉清这么做的目的,单说一件事,就足以让韩国庆省思。那就是,孔婉清肯定认识这之前还被他警告过的年轻人,看情形,关系还不浅。
其实,台下的老狐狸们,或多或少也猜到了这层可能性。能跟夏家有这种关系的,显然印象中并不多,加上叶钧神神秘秘的装束,也在他们心里面凭空多了几分神秘。
“知道他刚才跟谁一块进来的吗?”
韩国庆唤来不远处的一名服务生,这个问题,也是周边不少宾客想知道的。
服务生见这么多位大人物都看着他,心里有些紧张,当下不确定道:“我记得他好像是被二少爷迎进门的。”
“什么?清扬?”
一个满脸黑乎乎的中年人一惊一乍道。
这服务生显然打算语不惊人死不休,先是点点头,这才紧张道:“我想起来了,他跟李家大公子坐同一辆车,当时我恰巧路过。”
“李家?哪个李家?”
“就是李诚李老爷的那个李家。”
韩国庆显然没心思继续听下去了,对他来说,一个内地来的大陆人,并不可怕,即便是内地某位大佬的儿孙,也没事。都说天高皇帝远,这里是港城,是英帝国管辖的地方,早已形成资本主义氛围的港城,自然不太将内地的官宦太当回事。至于商贾之流,更是笑话,因为他们就是彻彻底底的资本家。
可是,一旦这大陆小子跟夏家有着暧昧的关系,更与李家眉来眼去,还让李家大公子亲自开车接送,这即便放到夏家那个不争气的二世祖身上,也是很难发生的事情。
想到这里,韩国庆明显不淡定了,当下踮着脚四下打量,似乎在找寻着关青衣的身影,以便细细打听这个大陆仔的来历。
因为受邀上台与孔婉清切糕,所以下台后,叶钧立即被不少宾客围着,当下手忙脚乱应付着,同时朝不远处正幸灾乐祸的夏清扬投去求救的目光。
夏清扬朝叶钧投来一个‘收到’的目光,这才挤进人群,然后朝四周的贵宾笑道:“各位叔叔阿姨,我爸说让他过去一趟,不好意思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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