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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钧很清楚他能逃过一劫,完全是胡安禄的意外出现,这才惊退了杨怀素。
倘若今天不是胡安禄出现,即便杨怀素不杀他,怕也要留下让他难以释怀的印记。舔着伤口的叶钧,目光微寒,一想到打从今日后,有着一个变态惦记着他,就浑身不自在。
可偏偏这变态对叶钧来说,打,却打不过,可以逃,却又不知道逃到何方,因为这毫无意义。
尽管叶钧对杨怀素了解不算深入,但杨怀素临别前的那些话,倒是能让叶钧明白在短期内,他可以拥有一个相对安全的环境。不过这种安全实际意义并不大,毕竟华城海鲜就在江陵这块地,他与杨怀素隔着的距离,也只是一步之遥。
瞧着胸口留下的一行掌印,叶钧苦叹道:“早知道会惹上这么一个天大的麻烦,就该事先提醒杨静,尽可能别在这个女人面前暴露我跟她的关系。现在倒好,骑虎难下的情况下,也不知道这女人会不会一时发疯,就跑过来找麻烦。”
事实证明,叶钧的担忧并非毫无根据,回到华城海鲜的杨怀素第一时间命令那个自始自终跟着她的女人,一定要死死盯住清岩会所,以及叶钧。
尽管那个戴着鸭舌帽的女人并不明白杨怀素此举的用意,加之以前也曾接过对叶钧盯梢的任务,但这次听口气,似乎与上次的性质截然相反。不过她是一个精明的女人,能跟着杨怀素多年,自然有着一份不为人知的城府,知道什么话该问,什么话不该问。
一日过去,叶钧接到电话,原来是苏文羽询问何时搬到清岩会所。
因为之前已经跟苏文羽,以及郭晓雨商谈过关于搬入清岩会所的相关事宜,毕竟杨天赐能查到他,很可能一些潜在的敌人也同样清楚。尽管很相信高长河派到小区内负责盯梢监视的军人能够解决一些不必要的麻烦,但既然有了杨天赐这次先例,对叶钧来说,始终是一道令他忧心重重的隐患,不拔不行。
若是之前,叶钧自然会满口应承,让苏文羽立即收拾好行李搬进清岩会所。
可是,经过杨怀素这一闹,叶钧心里也开始没底,毕竟杨怀素可是敢扬言要取掉他性命的狠角,万一这位杨家妖女为了让他死心,而朝苏文羽或者郭晓雨下手,怕到时候叶钧就得后悔难当。
对于苏文羽的追问,叶钧沉吟道:“文羽姐,不妨再等等?”
“好,不过你要记得提前通知我。”
“恩。”
与苏文羽寒暄几句,叶钧就挂断电话,同时嘴角有着一抹化不开的苦涩,脑海也在计算着该如何妥善解决这场飞来横祸。
“什么?”
赶回江陵的张嵩,原本显得兴高采烈,看样子这次南唐之行,收获不小。
可是,当听到邵良平与程泽建先后打来的电话,以及从田建德口中得到确切的消息,顿时也是目露荒诞之色。
江陵河坝,竟然莫名其妙塌了?
张嵩很清楚,即便他再不是人,再贪再腐败,也没胆子搞出连豆腐渣工程都不如的防洪河坝。可事实却是江陵市的河坝,确确实实坍了!塌了!
当得到这个讯息,张嵩首先想到的并非是如何重建防洪坝,而是该怎么把这到嘴的钱给吐出来!
毕竟河坝坏了,就得修!而修,就得花钱!而花钱,就要把这开支一项项记在账本上!
若是以往,张嵩不担心,可现在来了一位不显山不显水,但老头子却三申五令让他警惕戒备的市长叶扬升,所以张嵩极为苦恼。
他担心叶扬升会闲着没事跑到财政部门查账!
那么,到时候可就一切都晚了!
当下,张嵩忙给管辖财政的程泽建打了通电话:“叶扬升有没有去过你那?”
“没有,不过现在最需要考虑的,就是怎么把钱给弄回来。否则,省里让咱们重修河坝,若到时候拿不出钱,咱们都得死。”
程泽建也是焦头烂额,苦笑道:“毕竟这河坝工程可与这座城市安危紧密联系在一起,像河坝工程,必然是要被放到这座城市的首要位置上的。这次出现大面积的坍塌,甚至可以说这河坝全毁了,现在省里已经过问,加上近期省里传出不少对咱们不利的消息,我担心…”
“没事,天塌了,我还能扛一会。”
张嵩的话非但没能给程泽建压惊,反而还让程泽建一惊一乍:“张局长,这次的事情你真能解决?可别忘了,叶扬升是冲着咱们来的!他现在敢唆使他儿子在幕后搅风搅雨,就肯定有胆子敢披挂上阵!”
程泽建说完,一把鼻涕一把泪道:“他儿子都这么厉害,竟然能闹到要让你跑到省里求救的地步,那么这叶扬升能有多厉害?有句话说得好,虎父无犬子,这儿子什么德性,那老子能差到哪去?还有,现在这河坝坍了,我每天就一个念头,就是这叶扬升啥时候找上门来,然后纪委就打电话让咱们过去喝茶!”
“够了!”
张嵩朝话筒吼了吼,冷声道:“你旁边没人吧?”
“没人。”
“好,现在你跟邵局长立刻来我家,看样子,有些话,我要给你们透透底了。”
张嵩说完,顿了顿:“担保你们不会失望。”
身处清岩会所,想了半天都没想出一个好主意的叶钧,不得不暗叹一声,然后举起一旁的报纸。报纸的头条,就是关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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