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制冰机
其实冷水xìng的鱼类,我国也有不少,青海湖的湟鱼就是其中一种。这种鱼好像只有青海湖和果洛的扎陵湖有,近10年严禁捕捞,取得一定效果。这种湟鱼因为水温低而生长慢,一年才长一两,加上60、70年代大量打捞,大的湟鱼已经不多了。
但热水澡总不能长泡下去吧,于是喊来母亲找出冬装,如此穿着够特立独行,想必会吓了母亲和乡亲们一跳。
“小文你是不是‘打摆子’了?”
“刚去卫生所检查过,没大碍。”
下到一楼大厅,泡泡三人见状,憋着笑意却忍俊不噤。三nǎinǎi见多识广,笃定地说这孩子肯定撞邪,想必碰上“水面夫人”云云。母亲一想倒是,儿子近日多出没于海面,更进入吓人的大巷里,不碰见脏东西才怪,于是纠合了三nǎinǎi等人,约个时间赶往笔架岛的妈祖庙。
茶室内的随飘云独对那株兰huā发愣。
这株兰huā深得蓝子喜爱,在没有她jing心照料的日子里,叶子依旧翠绿、huā儿不败,婉约而淡雅的形姿吸引着人。
“你们聊得怎样?”
李若琳的目光从随飘云身上移开,她又拿出一沓资料,直接递给丁文。接到手中,有种沉甸甸的份量,丁文不经意地苦笑了下,也许是小琳职业的习惯吧,她总喜欢书面形式,这不又一摞材料。
材料很详尽地叙述了桑家坞当前的机遇和不足,比丁文这位当事人还要透彻,此所谓当局者mí、旁观者清,桑家坞虽快速崛起却依旧是根儿浅,存在诸多漏dòng,自然没有这些与共和国改革开放同期发展大企业的底蕴,故这份材料倾注着了冰棍nv的一番心血。
阅罢,丁文在沉yín之间,扫向已坐于对面的随飘云。
随飘云敢把这份材料给予丁文,足见其寻求合作的诚意和办事的大气。
“小云想把海洋生物研究中心挂在孵化基地旗下,同时设立一家yào厂,加上笔架岛的一半资源,与孵化基地、桑家鱼庄和养殖场置换30-45股份。yào厂的初期投资规模10亿、笔架岛的一半资源预估为8个亿,而海洋生物研究中心折价为2个亿,这些资金全是由她本人转售随氏集团股份得来的,因此与随氏集团扯不上任何关系。”
“如果我不赞同,你们会怎么做?”
丁文问得很坦率、很直接,随飘云咬了咬牙,吐出四个字:不择手段。
丁文表面对她嗤之以鼻,心里暗在寻思。
寻找对方漏dòng攻其不备,这是商业竞争的最基本之道,正所谓“不怕贼偷、只怕贼惦记”。桑家坞的发展,表面看异军突起,内地里还是非常脆弱,否则冰棍nv万断不会如此嚣张。
不过她说的是丑话,也是真话。
“我们在集团里的话语权日益旁落,曹氏、成氏等主张不同,我们想要的不限于表面这些产业,需要参与技术核心,毕竟桑家坞有其特sè的传统。我随飘云虽不才,但羡慕《大染坊》卢老爷的宽大气度和远见卓识,由于公司集团内部关系复杂,以往多次与丁先生合作的想法均未果,实为遗憾。这回抱着诚意而来,希望丁先生不计前嫌,商谈这次合作事宜。”
“赚那么多钱干嘛?那么多钱足够你们挥霍几代人。”
“那我也在寻思丁先生同样的话。其实,每个人总有自己割舍不下的东西,这无关乎财富的问题。”
冰棍nv不愧为商场中的nv中豪杰,措词不卑不亢,的确是个难缠对手,此时俨然不象上几回盛气凌人,变得端庄、委婉而冷静。
非是人在变,时势不同罢了。
“你选的时机很好,只要再给我三年的时间,你就不会这么有这样底气了。”
“那么丁先生的意思是......”
“我们要整个笔架岛,这是商谈的基础,其他的都可以商量。”
随飘云早有所料,朝李若琳轻微地点头,似乎对此合作商谈充满了信心,只jiāo代这次商谈内容还请保密,然后匆匆告别。
若说梦想,从别人手里赎回笔架岛就是丁文的梦想。那时与桑木兰开玩笑说,将来把笔架岛建成世外桃源一般,在岛上种满桃树,当山huā烂漫时,满眼桃红、chunsè无边。
现在是个机会,而且没人比丁文更熟悉笔架岛,岛下暗藏着令人惊叹的天然鱼库,论价值也是无法估量。
“与其让贼惦记,不如断了贼人的念想。”
在丁文双手抱xiong躲在被窝里还冷缩不已的时候,一则公告尤其引人注目。一个叫云风公司的接手随氏集团在笔架岛所有资产,并公告由于当时地质钻探不够充分,造成一些质量上的缺陷,对于近来业主一直申诉退购问题,请业主在公告之日起前来协商解决。同时,海洋生物研究中心因不符合环境保护,择日将给予拆除。
鱼人部落网站转载了这则公告。
这则公告掀起轩然大*,直接导致了随氏在美国纳市股票上涨2.3,地产界有人指责、有人欢迎,社会上开始讨论房产商建筑质量的问题。
某人却在母亲的苦口婆心劝说下,前往笔架岛的妈祖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