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就不能胖起来。”林雪芹紧跟在丁文后头。最近闲了下来,她又恢复了以前丰腴的身材,脸更显圆润了,所以一直在节食,可在美食当前又停不住口,如此便“恶性循环”了。
丁文走到桑木兰身前,见的纤手被水泡得发紫,便伸出大手握住,往衣兜里藏。
“大舅妈说今天过冬节,他们就不过来了。”桑木兰如小鸟依人般边走边说,“她送来的芝麻糯米团,还温着呢。”
“又是甜食!”林雪芹捕捉到桑木兰话里尾声,不满地囔囔着,这不是在引诱她么?本喜甜食的她,在吃与不吃间着实有点矛盾。
桑木兰转头朝后方一笑,“那咱们从明天开始节食。”
明天!丁文听了哈哈大笑。这俩人的节食可谓明日复明日,每当吃完一餐饭,就这么下决心的。
回到厨房,三人刚团坐在圆桌边,包工也回来了。
村里挖的水渠,都是包工一手设计的。在池塘周围的水沟设起两个小闸,说是雨汛时方便泄水。他设计的水沟从池塘向左右两峰延伸,采取逐层拦截以减缓水的流速,最后汇入左右峰的蓄水塘中。
如果这条水渠全线贯通的话,将缓解桑家坞缺水的现状。因此,乡亲们都喜欢称包品之为“包公”,因为除姓一样外,包工的脸色也相差不离。
“别等小粱师傅了,他被乡亲们拉到家里去。”包工洗了手后,也凑到圆桌旁。
鱼饺鲜美,微酸的清汤让人开胃,那汤上漂浮的葱花让浑然觉得春天到来,清香扑鼻。桑木兰将三人的吃相瞧在眼里,窃窃而笑。
包工吃下一碗后,有感而发说:“老章就是没口福,带上了老婆回城市里过节,还说要浪漫一回,去过圣诞节。这人越老越赶潮啊!”他将筷子伸向盆子中的芝麻糯米团。
手捏的糯米团,外表粘星星点点的黑芝麻,粘而香甜。
“包工,您别急着回去。这水渠的事就帮忙到底,咱桑家坞有的是好吃东西。”丁文见鳗场工程完工了,眼看办公宿舍楼也封顶,便挽留说,“等到老章回来,再举办个完工庆典。”
包品之口中塞着糯米团不方便出声,只得点点头答应,咽下了糯米团之后说,“你大舅有陈年的女儿红哦。”
看来大舅的女儿红是好钢用在刀刃上,先是换来章守志两万的捐赠,又诓住了包工,不知到了表妹出嫁的那一天,还有存货了没?按说自己戒指里藏着十多坛的脱糟青红酒,香味似乎不赖,就是窖藏的时日太短。
“到时记得我这份子。”丁文便起身,说去看看鱼塘。
冷月下的薄暮,池塘一片幽静,这时的池鱼已近冬眠。丁文踩着池岸上的细砂,慢慢巡看。
其实池塘中的鱼不多了,最近桑家鱼庄所用的鱼都来自洪荒湖中,那些夏花、秋片鱼种争气,两个多月时间内长成两、三斤不等。桑家鱼庄的用鱼量惊人,丰泉鱼场进的数千斤成鱼已被消耗一空。
那天看了老章头惊诧的神色,那张大的嘴可塞下鹅蛋,一直后悔不迭地喃喃按重量计数亏大,怎么还有存货?丁文想想就好笑。
不久天刚还掉了泡泡和购鱼种的借款,还略有盈余,可谓无债一身轻。就是欠了小玉的一个人情,她说要到省城去还。还得选出一些亲鱼来,分到湖边的积水塘中养起,要不然真的青黄不接了。
闪入空间中,依然温暖如春,丁文脱去了外套。
“嘟嘟!”小家伙现在把窝建在大荷叶之上,正趴着好眠。
看那粗如大树的荷茎,连丁文不得不咂舌,只希望早日结出莲子来,不知道会有多大个。这效果,一只小蜥蜴说不定能养成一只哥斯拉来,恐怖!
嘟嘟叼进来的那些种子一部分发芽后,有的小树长成一米多高。稍细看了下,有野草莓、桔子、葡萄藤,还有杏树...这,这,种类不少啊。丁文只能无语,小家伙该不会把湖边的青石群当成果园?转而一想,随小家伙去糊弄吧,也好拴住它在空间里看守。
亲鱼的雌雄数量比例,嗯按一比三。分出各种类后,按同类分养到各积水塘中。不过,丁文挑得眼花,在洪荒湖中养殖的鱼,各个体都是良种,最后只得随意抓阄一样弄出数十条出来。
说来自己相当奢侈,自从知道青中的效果不错,在校舍建起个小水塔,暗中放进了青石,现在连一切洗涮都用上这样的水。怪不得桑木兰和林雪芹一直交头接耳说,最近皮肤长嫩,浑然不知这美丽的女人背后有一个男人在默默在奉献。
带着惬意,在湖岸边散步,顺便将一些藤状植物支往岩石上长,丁文来到了花鳗鲵的家。
这条近三尺的长花鳗鲵依旧静静地伏在塘底,看那已转为浅黄色的外皮黑点花纹尤为显眼,尾鳍不时微微摆动,此时如一位贵妇娴静端坐。若一想及有上万尾的鱼苗落入它们口中,便收起这个看法。
塘边的青石上残留有花鳗鲵滑过的粘液,所幸只有朝湖的方向,目前还没发现它们涉足到其它岸边水塘中,要不然那些亲鱼孵出的仔鱼,将可能被一窝端了,是得防范于未然。
“这条雌花鳗估计近日要生产了。”
丁文闪出空间,现身于小木屋中,听到村子传来此起彼伏的爆竹声,煞是喧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