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因为长发女在,我一定会压抑不住内心的那份狂热,抱着她,狠狠亲吻一番。
围脖女对这次泰国之行似乎很满意,但长发女的反应倒是很奇怪,感觉她一时喜一时怒的,尤其是和我说话的时候,总是用着凶狠的眼神瞪我。那感觉,就像是在吃围脖女的醋。看她恨我,我干脆靠围脖女更近了,粘着她让她给我讲讲此行里的趣事。
简单聊了一会儿之后,我向围脖女问出自己的疑惑:去泰国到底干什么?没想到长发女顺势接过了我的话,没好气地说:“还能干什么?还不是为了你那头痛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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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脸疑惑,来回看着围脖女和长发女,说:“什么意思?”
围脖女这才从包里拿出一个透明的小瓶子,里面装着小半瓶圆形状的药丸,估计就十来颗,一粒大概有半个小指头小大,黑不溜秋,像是用锅灰捏的。
围脖女把透明小瓶子的瓶盖打开,然后倒了一颗药丸出来,一脸笑意递给我,说:“来,先吃一颗,这对你头痛很有帮助。”
不是说我的头痛是因为车震男在遭受某种罪,那药物能阻止我感受他的痛?我接过那颗黑色药丸,没有立马吃下去,怀着疑惑说,“这……有用吗?”
长发女当即不乐意了,没好气地挖苦我:“怎么的,还怕啊?就这么小小的一粒药都怕……”
没等她的话说完,我直接把黑色药丸扔进了嘴里,然后喝了一口水,囫囵吞下。我想就算围脖女有事瞒着我,她也不会害我。
长发女没玩没了,继续说:“哟哟哟,前一秒不敢吃,后一面就吃的这么果断,不怕这是毒药了啊?小心毒死你!”
我不搭理她,看向围脖女问:“你们这次去泰国,就是为了给我弄这个药?”
长发女就像一个怨妇似的,说:“要不然呢?”说完叹了叹气,再继续:“我姐这般对你,你这辈子也值了。”
围脖女训斥了一句长发女,然后又很温柔地对我说:“你别听她瞎说。这药我拿着,每天下午我给你一颗。”
我说:“最近我头不怎么痛了。”围脖女离开这段时间,我头又痛过几次,但没之前那么强烈,至少痛的时候,我整个人都是清醒的,有意识,还清楚地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在干什么。
围脖女像是看透了我的担心,宽慰的语气说:“没事,这药没什么副作用,头不痛了也是可以吃的。”
长发女在旁边插嘴,“老实说,是不是怕这药里有毒,不敢吃啊?小心毒死你!”阴阳怪气的。
我看这药就是一个简单的透明玻璃小瓶儿装着,瓶子上光秃秃的,连一张商标都没有。不知道来历,没有说明书,甚至连药名都没有,我无法知道围脖女是从哪里弄来的,但从长发女的态度来看,这药似乎来得不容易的,因为长发女不太甘愿围脖女把药给我吃。到后来她还说了一句:“怕毒死你可以不吃啊,又没人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