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辩论的我都听到了。”
大家都以为蔡世达在里屋休息,可谁知,其实从沐天蓝第一次打断金龙开始,蔡世达就开始在里屋听他们对鼻烟壶品鉴了。
这一周,蔡世达就要从三个实习生中选择出来一个,随时有可能,三人中的一个人就会被扫地出门。所以蔡世达也对三个学生的每一次表现都在打着最后的分数。刚刚沐天蓝的品鉴可能在一定程度上也是为了争取这一个名额,否则这丫头在古香斋基本都是不发言的。
蔡世达走进鼻烟壶跟前,也是示意沐天蓝过来。
待得沐天蓝从沙发上起来,盈盈站立在蔡世达一旁时,蔡世达才悠悠说道,“金龙,我也比较赞同沐天蓝刚才说的。这只鼻烟壶的年代我们不容小觑。”
蔡世达说着就端看上这只鼻烟壶,“看其象牙的黄色,造型的奇巧,是出自清代的作品。”
继续将鼻烟壶放在掌心把玩,蔡世达面色一沉,“山水人物图鼻烟壶,镂雕的象牙,很像是乾隆时期的。”
“沐天蓝,你怎么看?”
蔡世达竟然把鼻烟壶直接易手给沐天蓝,沐天蓝冷冷的接过鼻烟壶,眉毛闪动,更是没有把蔡世达当回事一般。
这种举动尤叫王鼎、肖宇、李逸风感到两人的关系不一般。
再想象一下刚才沐天蓝就好像把自己当成老板娘一般的架势,李逸风就有一种恶寒感从脊背冒出。
“牙雕、采用镂雕技艺,山水人物图栩栩如生,没错,确实是乾隆山水人物图鼻烟壶。”
沐天蓝断定道。
“逸风,你觉得呢?”
蔡世达问完了沐天蓝的意见,再问自己,李逸风有点看不懂。“我也同意沐天蓝的看法。这确实是出自清乾隆时期的人物山水图鼻烟壶。”
“金龙。”蔡世达点了金龙的名字。
“恩,我也这么认为。”
金龙说道。
“你们三个人都判断的没错,这就是一件乾隆时候的牙雕鼻烟壶。那么,你们可以估一下它在市场的价格吗?”
“沐天蓝,你先说。”
沐天蓝胸脯微凸,冷冷一笑,努嘴说道,“鼻烟壶在近20年中的价格一直在攀升,1992年香港佳士德公司举办的一次中国艺术品拍卖会上,一件清代乾隆年制的金胎掐丝珐琅仙鹤纹鼻烟壶以104.5万港元高价成交,创下了当时世界鼻烟壶拍卖纪录。”
“96年春季的北#京翰海鼻烟壶专场再现高潮,此场拍卖总成交额1441万元,其中一件4.7厘米高的清乾隆粉彩、轧道西蕃莲纹鼻烟壶拍出104.5万元;3年之后,一件清乾隆粉彩描金葫芦形鼻烟壶以115.5万元成交。到了2000年天#津文物公司春季展销会拍卖专场上,一件清乾隆料胎珐琅彩山水鼻烟壶,以惊人的242万元成交价,创下了内地鼻烟壶拍卖的最高纪录。而当下的这只牙雕鼻烟壶,虽然料质不如我上边所说的一些鼻烟壶,但价值同样不菲,我保守估计,应该在60万到90万之间。”
沐天蓝此时说出的话比她在古巷斋这么多天讲过加起来的话都要多,而这样的爆发,简直就叫李逸风和金龙折服。
此时,他所估计的目标价值正就把金龙和李逸风想报的价囊括进去,一时间...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