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子叔把酒斟满了。”
张虎今儿来主要是道别的,要赶时间,明个一家就要上路了,他哪有喝酒的心思啊!于是,很是推辞了一番。
“虎子,你这样可是不给兄弟面子了,我也知道你不好这口,可大毛的这杯酒怎么地你都要接了。”说着,也不顾张虎的拒绝,转而对大毛说道:“儿啊,你能有今天,对亏了你虎子叔,这杯酒怎么着你都要敬他一杯,你虎子叔。。。。。。嗝。。。嗯。。。嗝。。。。。哎,这头怎么这么晕啊?”说着,疑惑地晃着自个儿的脑袋。
得,看着这情形,大家都明白了,合着他是喝高了,怪不得!
“大嫂,大毛,其实我这次来主要是来和你们道别的。我和刘芸打算带着道之一起去京城B市,明天就走。毕竟妮妮和兮兮两个姑娘家在那儿总归是让人不放心。以后很可能我们一家就在那儿定居了,也不知什么时候会回来。所以,这次特地来和你们道别的。”看着天色已经不晚了,张虎索性就直接说道。
“嗯,大嫂,大毛,要不先把铁柱兄扶回屋子再说。”张虎看着趴在桌子上早已呼呼大睡的张铁柱说道。
。。。。。。
第二天一早,张虎、刘芸、张道之三个带着收拾好的东西上路了。
一个晚上,村里头很多人家也都知道张虎一家要搬走的消息。这天早上,很多相熟的受过张虎恩惠的一些村民们都来相送他们。看着相处了近二十年的村民们,张虎心里一阵感慨,他还真舍不得离开这里啊!
浩浩荡荡的一行人走了好一会儿,渐渐地最后相送地人也只剩下铁柱慧娘大毛还有铁老和村长这几人。
看着已经离张家村有段路程了,张虎停下脚步回头说道:“铁柱、慧娘、大毛还有铁老和村长,你们回去吧!都已经松了这么远,快回去吧!铁老你年纪都这么大了,经不起折腾,送到这儿,真的尽够了!这份心意我心领了。”
“哎,虎子,咋就这么急呢,昨个来我就道别,今个儿就走,真是让我一点准备都没有。”一向豪爽地张铁柱心里头很是复杂地说道。昨晚酒喝得多了,头一直昏昏沉沉的,到现在才好点,可这一清醒就被张虎的离开给弄蒙了。
说来,他也是不舍,前几天他还在琢磨着和虎子一起山上打猎开荤来着,这会儿人就要走了。这事儿弄的。
面对离别,几人最终还是没有多说什么,不过,还是相互道了平安。至此,张虎便带着妻子刘芸和小儿道之向县上的火车站赶去。
望着张虎几人远去的背影,一直不怎么说话的大毛这心里头也是一阵遗憾。这不当兵不知道,虎子叔以前教得那些个还是相当管用的。当然,上过了战场的大毛觉得,虎子叔除了教得招式故管用外,这配置的伤要更是厉害。好几次在野外作战的时候,就是靠着这伤药才挺过来的,可惜,几场大战下来,都被他用完了。
其实他这次回来,除了看望父母外,他还打算趁着这几天向虎子叔多讨些伤药的来着,要是顺便能多偷学几招也是不错的。可谁想这么个不凑巧,他这刚回来,虎子叔就走了。
先前说到张家村其实离平阳县并不远,只是路不好走,而现如今因为张老遗留下的古宅和古籍,政府拨款资助把这路给修建了。张虎带着刘芸和张道之以及不算多的行李,三人徒步不到半个小时,很快就来到了县里的火车站。
好在不是什么人流旺季,一番买票等车折腾过后,张虎终于带着妻儿上了去往京城B市的火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