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国大义,而不是想背上一个卖国贼的名号!”
丁春秋岂会看不出薛慕华心中所打的如意算盘,不过这不是他所关心的。
他今日在此弄出这般浩大的场面,便是要叫在场众人心中忌惮,好替待会自己力保阿朱做准备。
之前杏子林中因为自己那么一闹,想来那白世静也不会和原著中一般因为对乔峰的愧疚而选择帮助阿朱,而这些一心想要诛杀乔峰的英雄好汉定也不会容阿朱活命。
那阿朱虽然和丁春秋没有关系,但毕竟是阿紫的秦姐姐,日后阿紫若是知道自己身世,说不准会埋怨自己这个做师傅的。
而且自己也要从阿朱身上去少林《易筋经》就当是还她一个恩情,也得将她性命保住。
但若是没有现今这样一闹,到时候想要保下阿朱,怕是会多处不少艰难。
而现在就不一样了,他相信到时候自己说一句话,定不会有人敢于反对。
如此自己的目标也达到了,这薛慕华也朝自己低头了,丁春秋也就趁机收手,道:“你也别给我戴高帽子,我此来本就是瞧热闹的,根本就没有想过要帮乔峰,之所以会生这些事情,那都是你们没事找事,自己给自己找不愉快!”
丁春秋如此一说,在场众人心中同时松了一口气,毕竟之前丁春秋给他们的压力太大了,丝毫不亚于乔峰,甚至更多。
薛慕华也是大喜道:“既如此,师叔里边请!”
就在丁春秋随薛慕华等人刚刚进入聚贤庄内刚刚坐定,还尚未来得及说话,一个刻薄的声音便自响起。
“薛神医,两位游庄主,我们夫妇二人及师兄是来和三位告辞的。今日在场英豪众多,想来也不缺我三人,况且我三人已然受伤,无力再战,现今便告辞了!”说话的正是之前被丁春秋暴打的谭婆,在他身边谭公和赵钱孙脸色也不好看,特别是看向丁春秋的时候,眼中的怒火似乎想烧死人。
“三位这又是何必呢?谭公谭婆名传天下,赵兄武艺也是高强,现在正是需要向三位这样的时候,还请留下助我等一臂之力!”薛慕华诚恳的说着,同时心中也在暗骂,之前是你没事找事被人收拾了,现在又在这里给我找麻烦。
要不是怕叫他们走了会寒了在场众人的心,薛慕华才懒得理这三人呢。
“薛神医莫要留我们了,我们三人无论如何也没有面目留在此地了,还是告辞的好!”谭婆面色不善的说着,心中也在暗想,这薛慕华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既然跟丁春秋是同门为何不早点说,若非如此,游氏双雄也不会稀里糊涂得罪丁春秋,自己也不会招惹到丁春秋而被其羞辱。
同时,在说话的时候,看怨毒的看了丁春秋一眼,似乎在跟薛慕华说,有他没我,有我没他。
丁春秋顿时讥讽道:“人要走你强留也是枉然,还不如大度点放他们去吧,至少也好觉人保住一条小命,毕竟乔峰的名头还是不小的,害怕乔峰也在情理之中。”
丁春秋不说话还好,一说话,那谭公谭婆赵钱孙三人的脸色顿时无比难看。
在场众人看他们的眼神也不一样了,似乎他们真的就像丁春秋所说的,是害怕乔峰厉害,所以在这个时候选择跑路。
薛慕华心中不禁苦笑,暗想这丁春秋当真是睚眦必报。
但是对于丁春秋,他现在可不敢乱说些什么,若是除了他的眉头,叫他在趁机闹上一番,今天这英雄大会也就别想开了。
谭婆听了这话,脸色大变,怒道:“丁春秋,你莫要欺人太甚!”
丁春秋顿时笑了,道:“我欺人太甚?从何说起,一开始就是你再对我挑衅,否则我根本懒得出手。而现在,在场众人都看的清楚,明知乔峰马上就到了,你们却要离开,若非害怕乔峰,为何不早些走,或者压根就别来。还不是为了自己的名声,在这里走个过场,趁着跟我过了几招的名头借坡下驴,这样一来,既能保证你们的名声,也可毫无伤回去,当真是好算盘。”
丁春秋的一番话,直说的谭婆面色连续变换,差点一口鲜血就喷了出来,若非明知自己三人不是丁春秋的对手,定会扑上来和其一决生死。
“你你你血口喷人!”谭公怒急,指着丁春秋道:“我们岂会怕那乔峰恶贼,待会等他到了,我谭公就算战死当场,也定要手刃那乔峰,定不叫他好过!”
看着谭公开口,丁春秋嘴角笑容扩散开来,摇了摇头,觉得这家伙太蠢了,就是薛慕华也心中暗自鄙夷,这么明显的激将法也看不穿,真是……无话可说。
“那好,我拭目以待!”丁春秋耸耸肩,表示自己无所谓。
那三人此刻却是不走了,薛慕华也懒得搭理他们,招呼大家做好准备商议待会对付乔峰的详细事宜,但就在这时,一个雄浑的声音瞬间传响。
“乔峰拜庄!”“乔峰拜庄!”“乔峰拜庄!”
这雄浑壮阔的声音,仿若炸雷一般在群雄耳边炸响,叫他们脸色大变。
顷刻之间,嘈杂喧哗的大厅中寂然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