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曾碰过她。
贺氏愕然,问了连氏来龙去脉,连氏也就一五一十的说了。
也就是说连氏至今为止仍旧是处子之身,这事让贺氏大为光火,一方面是生柏文的气,一方面对连氏存了愧疚之心。
当柏大柱听闻此时后,才觉出此时的严重性,不但关乎子嗣,也关乎名声,也就起了立马找柏文谈谈的决心。
当天,柏大柱就在书院门前等了柏文下学,父子俩寻了个清静的饭馆包间,柏文被柏大柱逼着喝了一点点酒,而柏大柱也喝了些酒壮了胆。
柏文本就不盛酒力,才一两酒下肚,脸红透了,脑袋已然有些不清楚,柏大柱见状,也就没啥羞臊的问了,柏文刚开始愣了下,随后脑袋似乎要炸开一样,抱着头,对柏大柱吼道:“爹啊,你,你和娘,干啥,干啥要我成亲啊,我又不喜欢那女人,嗯,爹,你知不知道,我喜欢的是谁?”
柏大柱听闻,脑袋里还没有其他想法,顺着柏文的话问了下去:“你喜欢谁啊,你放心,爹给你做主,准给你娶进门,让你高兴。”
“嘿嘿,我喜欢的人是我们书院的同窗,我们好了有两年了,爹你说话可得算话,嘿嘿,有您这句话,儿子放心了。”柏文说完就趴在桌上睡着了。
柏大柱突然觉得他的脑子已经转不过弯来了,书院的同窗?书院是难道是男女同窗?咦?也没听说过啊,难道?难道这混账喜欢的是男人?
这次柏大柱才觉得五雷轰顶,欲哭无泪,如果是真的,他怎么有脸去见柏家列祖列宗啊,怎么办?怎么办?
柏大柱把柏文背回了家,让贺氏赶紧去媳妇院儿里面,跟连氏招呼一声,柏文喝了些酒,歇在他们院儿里头,让贺氏招呼完赶紧回来,有事商量。
连氏听了婆婆的话,也没多想,反正已经习惯了,也就做自己的事情去了。
贺氏听了柏大柱的话,吓的脸都白了,这就是龙阳之癖啊,这可咋好啊,作了什么孽啊,让儿子受这等罪,而且这事跟别人都是难以启齿的,好好的儿子这么有这样的嗜好呢。
贺氏和柏大柱商量来商量去,还是瞒住儿媳妇,等柏文酒醒后确信问了再做打算。
柏文在炕上呼呼大睡,贺氏和柏大柱各种猜测了一晚,夫妻俩辗转反侧,怎么想都觉的不可思议,在这个社会,有龙阳之癖的人都被人们视为异类,会被所有的人排斥的。
柏文从小到大,性格内向,比他大几岁的大姐也不跟他玩,弟弟柏武还小,玩不到一块,柏大柱和贺氏满腹心思都在怎么弄柏老头的钱财,去镇上开铺子,柏文本就是内向的孩子,平时跟村里的其他男孩玩不到一块儿去,之后柏大柱和贺氏到了镇上开铺子,那更加是管不到他了,在镇上本就人生地不熟,柏文来了几年也没交上一个朋友,渐渐的,某一天,他突然发觉他特别喜欢看姑娘家的衣裳,而且非常有穿在自己身上试一试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