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起来,似乎从醉酒中醒过来了,吓得我背后一阵发凉。
就在我几乎要失声喊出来的时候,吴剑突然大喝了一声:“快把木盒关了!”我脑子里乱的很,听到吴剑的命令之后,不等大脑下达指令,右手下意识的就把木盒的盖子往下按去,发出“哐当”的声音来。
“现在是最关键的时刻,它们可能会反抗的很厉害,你把盒子看好了。”吴剑脸色一变,回头对身后的其他人说道:“你们别看着了,都过来帮忙。”
标子和桑克拉立即来到我的身边,由于那个木盒不是很大,他们不好下手,只好伸手按在我的手上,三个人往木盒上一块加力气。刘大鹏和李易山立即也过去帮助吴剑,也就在这时候,我感觉到木盒的盖子开始向上顶,力道大的离谱,而且里面开始冒出一阵青烟来。
木盒里面的力量越来越大,我们三个人使出好大气力才没有让木盒被顶开,不过长久下去,只怕我们的力气就会用光,到时候就不好办了。眼看木盒开始颤动起来,我们就要按不住,标子索性豁出去了,把屁股往前面挪了一下,就坐在了木盒的上面,这才镇住了木盒中的那些蛊虫。
过了好几分钟,木盒中的那些蛊虫终于不再折腾,里面的动静慢慢的消停了下去,吴剑嘘出一口气,转头对我们说道:“没事了,里面的蛊虫应该都化了。”
吴剑虽然这么说,可我们几个还是有点不放心,又等了十分钟,确定真不会出现意外之后,这才把木盒打开。木盒刚打开的那一刹那,一屡黑烟从中冒出,发出一阵刺鼻的臭味,我们赶紧捂住了鼻子。
等烟雾散尽之后,我们低头一看,吴剑说的果然不假,木盒中只剩下一些红色的粘液,很浓的那一种,跟胶水的性质差不多,估计那些蛊虫都化在了血酒中,不过看起来实在有些恶心。吴剑手里的木盒并没有打开,他在木盒上面倒了一些酒精,直接一把火烧掉了。
李易山看了一眼标子,忍不住笑道:“我说胖子,你不是爱酒如命吗?现在机会来了,虫子泡酒十全大补,正合适你这种重口味的人。”
标子一脚将木盒踢翻,凶神恶煞的回过头来,还不等桑克拉反应过来,双手掐住了他的脖子,他大骂道:“喝你娘的头,都怪你这个大光头,你还我的二锅头来。”
桑克拉一边用力掰开标子的手,一边上气不接下气的对其他人求救:“要不是我当机立断,你们这些人都得喂了虫子,还看着干什么,过来拉开这胖子,再迟上片刻,佛爷我就要归西了。”
标子本就天生神力,又加上心中有气,手上自然用了很大的力道,不大一会儿,桑克拉就说不出话来,脸上更是一片通红,显然是缺氧所致。觉得报复的差不多了,标子不等我们上前劝他,就松了双手,他对桑克拉“呸!”了一声,说道:“你不是很会说吗?接着说啊!”
桑克拉一个劲的在那里喘气,哪里还说得出话来,他一会儿指着标子,一会儿指着其他人,一副气急败坏的样子,不过那样子实在有些滑稽,众人都忍不住笑了起来,桑克拉差点就背过气去。
休息了片刻,谭佳有些担忧的说道:“那些蛊虫实在太诡异了,不知道其他的青铜鼎中还有没有,为了安全起见,我们还是早些离开的好。”她看了一眼洞窟那边,回头说道:“三叔那些人一定在洞窟的深处,目标越来越近了,大家都小心了,别中了敌人的诡计。”
我们怕那些青铜鼎中还有蛊虫,小心翼翼的饶了一个大圈子,才避过了那些青铜鼎,到了洞窟的最深处,可是前面没有去路了,下面是一个巨大的山谷。这个山谷是横在我们面前的,一眼看不到尽头,但起码有三十几米的宽度,离我们现在的洞窟很高,约莫有四十多米的高度,我们要借助绳梯才能下去一探究竟。
李易山在周围找了一下,就找到一条绳梯,绳梯的一头被固定在一块山石上,另一头已经丢入脚下的山谷。李易山对我们说道:“看来三叔那伙人已经下去了,我们是跟着下去,还是在这里守株待兔,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ps:昨天端午节,亲戚朋友来了一大堆,聊得开心,喝了好几杯米酒,结果醉了,醉的一塌糊涂。不过还好,第二天还知道醒来。我说过,这本书不会太监,不会断更,就算是过年,我还是会一如既往。作者面对的是几千个,甚至几万个读者,如果言而无信,怎能立足?人无信而不立,时刻鞭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