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沿着洞走了足有半个小时。这个洞和前面的溶洞不同,似乎是整块青玉中挖掘出的,而且打磨得十分光滑透亮。手电打上去,经过几次反射,出现斑斑点点,显得光怪陆离。三个人的影子也化成了几十个虚影,非常好看。
可是,当他们发现前面有光亮,狂喜的奔过去时,却发现又回到了出发前的那个圆厅。他们看见的光亮,不过是手电光传过去,打在圆厅壁上又反射回来。
郑三炮顿时泄了气,喊了声就坐在地上。
刘二麻子和李狗子也感到奇怪,他们这一路并没有拐弯,也没有折返,怎么就回来了呢。女共军把鞋放在中间洞里,看来真是个圈套。
刘二麻子沉吟半晌,说道:“刚才那个洞一定是个很缓的圆环。因为弧度大,加上洞壁的色彩让人分心,所以我们并没有发现在绕圈子。不过没关系,既然中间的洞和左边的洞是连着的,那右边的洞一定通到外面,我们进右边的洞。”
右边的洞和中间的洞一摸一样,形状,尺寸,材质都相同。三个人进去,又如同进入了翡翠宫殿一般绚丽。这次走了将近一小时,到尽头后发现,他们还是从左边的洞口出来,进到了圆厅里。
这次三个人全蒙了。他们第一次走的时候就是一条直路,跟本没见到岔口,第二次走更小心,还是没见到岔口。可是他们分别从两个洞口进去,又从同一个洞口出来,总应该有个交叉口啊。
郑三炮瘫倒在地,不住的说:“完了,完了,老子算是交待在这里了。”
刘二麻子和李狗子也很沮丧。如果掉头往回走,攀爬悬崖的危险且不说,就那段河水已经让王三顺丧了命,如果再走一次天知道会发生什么。
刘二麻子发了会呆,忽然想到什么,对两人说:“不对,洞里一定有岔口。只不过岔口设计得巧妙,被我们的灯光影子掩盖了。我们又没往这方面想,所以没有发现。我们再走一次,你们每人摸着一侧的墙壁,一定能发现岔口。”
郑三炮不肯起身,嘟囔道:“有岔口管什么用,无非是从这个洞进到那个洞,还是出不去。”
刘二麻子踢了他一脚,说道:“起来。笨死你了,既然有两个洞相连的岔路,就不能有通到外面的岔路吗?”
郑三炮和李狗子眼睛一亮,翻身站起来,齐声问:“那我们进那边的洞?”
刘二麻子想了想,说:“还是进中间的洞。”
三个人又进了中间的洞中。这次他们走得很慢,用手触摸着洞壁,生怕错过了岔口。约莫过了二十分钟,李狗子欢叫起来:“这里,在这里。”
刘二麻子和郑三炮往李狗子那边看去,还是看不出有岔路口。直到走过去和李狗子几乎贴到了一起,才发现有个人侧身能过去的缝隙,缝隙里面和外面完全一样,难怪从稍远的地方看过去就无法发现。
他们继续往前走,这次有了经验,很快发现了另一个缝隙。这个缝隙表面上和前面洞中一样,但走几步就有一个转弯,转过去后就是溶洞。他们知道终于不再绕圈了,心里轻松了些。
三个人沿着溶洞小心翼翼的前行,能听到前面又出现隆隆的水声。而且,一阵阵凉风吹来,似乎带着泥草的气息。三个人心里非常高兴,有带来泥草气息的风吹来,肯定是接近洞口了。
再往前走,路似乎越来越向下了。分明是接近洞口了,怎么还在往地下走,他们很好奇,就加快了脚步,想知道前面是怎么回事。
又走了半个多小时,前面豁然开朗,是个窄长的溶洞大厅,二十米宽,却足有四十米高,上面垂钓着巨大的钟乳石。
让他们惊奇的是下面。他们面前是一片湖水,却不是一片普通的湖水。湖的中央有块巨大的椭圆形石块,上面长满绿苔。从岸边有几十根间隔一米多的石桩通到巨石边上。往远处看,巨石的另一侧也是同样的石桩,通到对岸。巨石和石桩的两侧各有一个巨大的漩涡,湖水旋转着流入漩涡中,他们听到的轰鸣声就是这里发出的。他们只看到湖水流出,却看不到流入,看来一定有条暗河通到了湖底,水从底下注入,所以他们无法发现。
三个人都打亮手电向对岸照去。对岸的地势陡然上升,在顶部能看见一个黑洞,风就是那个方向吹过来的。他们三人都明白,那个黑洞一定通到外面,也就走出了这个恐怖的地下溶洞。
问题是,要到对岸,必须从石桩上跳到大石,然后再跳石桩到对岸。湖水湍急的流向漩涡,如果失足,或者有一根石桩不牢固,人掉下去就没有活路。不过,除了这条路也没有办法过到对岸,眼看着就到出口了,断然没有冒险走回头路的道理。所以,真正的问题是,谁带头跳石桩。
郑三炮和李狗子早就为了顺序闹得不可开交。刘二麻子作为他们的长官一直把自己放在最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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