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通!”庄嘉儿整个人掉进了游泳池里。瞙苤璨午
她会游泳,即使掉进海水里也不怕什么,更何况酒店冬天的游泳池,水是温的。她挣扎了几下,便从水里浮了出来。似乎除了把自己吓了一跳,倒也没什么。
但是,很快,她便开始感觉很糟糕,非常糟糕了!
即使今天有温暖的阳光,即使吹过的风只是微微的,但浮出水面后,从丝丝头发开始的水珠,无不在吸取她每个细胞、每寸肌肤的温度。。。。。冷,很冷,只是短暂的一瞬间,牙齿都在冷得发颤。。。。。
司徒义被她冷不防推开,往后跄了一下,眼看着她防不胜防地往下掉,伸出手想抓住她,却来不及了。
她水性很好,很快就浮出了水面,朝扶手梯走来。
浑身都湿透了。栗色的头发湿巴巴地贴在头上,水滴顺着发丝流到额前,流到眼睛,流到鼻尖,流到下巴。。。。。
虽然她掉下去的姿势很是狼狈,在水里穿着制服的样子也不适合,但他否认不了,现在的她看上去非常的,魅惑。。。。。。所谓出水芙蓉大概就是如此吧。不,不是芙蓉,此刻的她比芙蓉还要妖娆。甚至连她紧紧盯着他,眼里在不断奔涌着的怒火,都让他觉得是花朵上增添的一抹红艳,不可方物。。。。。。
庄嘉儿正顺着扶手梯往上爬,一只大掌伸了过来,要拉她一把。
她看都不看一眼,自己爬了上去。
一上岸,庄嘉儿便哆哆嗦嗦地脱掉吸饱了水的西装,旁若无人地卷起裙摆,把长筒丝袜一并脱下。如果不是考虑到会碰到酒店的客人,她恨不得把除了*裤以外的衣服都脱掉,这样被湿湿地裹在衣服里,只会让她觉得更冷更难受!她把挽起的发髻放下,一头栗色的卷发湿湿地搭在后背和肩膀上,她伸手用力拧了拧,周身的寒冷已经越来越厉害了。。。。。
司徒义收回尴尬的手,在一旁看着她。倒不是像*一样盯着她的身材,而是在诧异这位女人的不矜持不羞涩,似乎不把他这个刚才还想侵犯她的男人放在眼里。。。。。。
一条白色浴巾忽然披在庄嘉儿身上。
“别着凉了。”带着几分真心的担忧,那个声音也没那么阴柔了。
庄嘉儿的大小姐脾气已经上来了。正在怒火中烧的她,抬手把肩膀上的浴巾狠狠丢下,走到一边,自己重新拿了一条裹上,拎着脱下的高跟鞋,抱着脱下的衣服,头也不回地快速走掉。
“你不是不知道我是谁吗?我是司徒义!”司徒义在她身后大喊了一句,有自己未曾发现的急切。
没有女人会这样对待他的善意和殷勤。她的毫无情面,让他感到难堪的同时,却又异样的感觉在缓缓升起。
当年,外公被内讧的人弄伤,弥留之际,怕尚且年少的司徒义无人照顾、被人陷害,把他送到了当时在国外的司徒博身边。
其实,这些年,司徒博对他比以前体贴亲切得多,甚至带着殷勤讨好的意味。但司徒义不打算领情。妈妈死了,司徒博才来做这些,有什么用!所以,司徒博让他做什么,他偏不做,不让他做什么,他反倒要做!
长时间下来,司徒义便成了一个整天挥金如土、吃喝玩乐、泡女人的纨绔子弟。女人,不管主动喜欢他的,还是他先追的,从来都没有失手的。有的花花钱,有的动动情,再不然耍点小手段,到最后都会是他先腻,先把别人甩掉,然后开始下一段猎yan。他还不曾对谁动过真情,不过是把玩女人作为气司徒博的一项乐趣。
可是,这个女人的出现似乎带来了一些不一样的感觉。他不是没玩过这样的混血儿,有的比她更漂亮。可她的味道就是那样的特别,就连生气的样子都让他心里痒痒的。是因为她喜欢的人是司徒信,所以让自己特别有征服感吗?。。。。管他呢,先弄到手再说!
“庄嘉儿。。。。。”司徒义低声念着她的名字,扬起嘴角,微眯起眼看着那个紧裹着浴巾的女人身影消失。
“阿嚏!阿嚏!”庄嘉儿一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从游泳池回到员工宿舍还有十几分钟的路程,她感觉自己都快要冻死了!从小到大,这是她第一次如此狼狈,她刚才恨不得把那个男人也推下去!
可是她忍住了。这是她气到极点的表现,不看他,不跟他说话,不屑于理会他,视为空气!
不过他在身后喊的那一句,她听见了。
司徒义,他说他叫司徒义。。。。。还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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