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线响了。瞙苤璨午秦晟天按下接听。
“秦总,有人找您,说是从香港那边过来的。”电话里传来新来助理的声音。
叶信一直未醒来,公司安排把他从市场部调来顶替秦晟天助理的空缺。原本以为是个高薪的美差,谁知秦总一出院就整天待在公司里,几乎连睡觉都在这。他也不得不跟着没日没夜地加班,连约会都泡汤了好几回。真希望叶助理赶紧出院回来!
他们来了?秦晟天捻熄手中的香烟,抻了抻酸胀的脊背,直起身,靠在椅子上。对他来说,伤口摩擦的疼痛现在似乎也只是像被蚊虫叮过一样,算不得什么了。
还有什么伤能比得上心伤。。。。。
推门进来的人显然被满屋浓烈的烟草味呛住了,快速地清了一下嗓子。
“秦总,您好!”那个穿着正装西服的男人说着一口不标准的广式普通话,“这是我家老爷让我带给您的。”
一个白色信封送到秦晟天面前。上面赫然盖着一个鼎鼎大名的印章。
又是信。秦晟天苦笑了一下,两封信带走他身边的两个人。
他抽出信纸,仔细看着上面写的内容。
来人见他看完还是沉默不语的样子,试探着说:“秦总,我家老爷的意思是尽快把人接回去。”
“可他现在的情况应该继续留在这,”秦晟天蹙起英挺的眉,“而且也没有征求他本人的意见。”
“我们会安全地护送他回去的,这个请秦总放心。老爷身体不好,他等得很着急了。”
许久,秦晟天终于点下头。他知道自己确实没有资格去强留。对方是出于礼貌和尊重来找他,否则,即使一声不响地把人带走,他也无话可说。
“谢谢秦总,那我先告辞了。”顺利完成任务,来人高兴地准备离开。
“等等,”秦晟天想起什么,问道,“你们怎么知道他在我这的?”
“不好意思,秦总,恕我不能回答这个问题。”来人抱歉地摇摇头,走了出去。老爷前两天接到一个电话,告诉他要找的人在秦氏。老爷赶紧让他们过来查,果然如此。不过老爷答应过那个人,会替他保密。
罢了,知道来由又怎样,他阻止不了任何人的离开。。。。。
绯绯,爱着别人的生活过得好吗?
我也准备开始新生活了,试着忘记你的,忙碌的新生活。
是时间不够长,还是我不够忙,为什么我眼前总是你的模样,怎么都挥之不去。。。。。。
绯绯,我又想你了。。。。。
“吧嗒”,一声打火机的开关声,又有烟圈在房间里慢慢扩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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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离,黎离。。。。。”
睡梦中,有人在唤她。黎绯绯睁开迷蒙的眼睛。
田泽在她眼前温和地笑着:“黎离,到了,下车吧。”
黎绯绯点头,依然有些茫然地下了车。她没想到自己睡得这么沉,这么久。
放眼望去,不远处就是郁郁葱葱的森林,再远一点,就是被大雪覆盖的巍峨山峰。身边刮着的瑟瑟寒风,提醒她,她已经离开秦晟天竟然这么远了。
辗转过后,她竟然到了地处芬兰的拉普兰德地区。
那天从秦琴那接回冬冬以后,黎绯绯跟着田泽回去收拾好行李就去了机场。
途中,田泽的手机响了几次。他看了下来电号码,并没有接。在机场候机室里,他走到一边去打电话,之后就一直忧心忡忡的样子。
到了美国以后,虽然田泽尽力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但从不抽烟的他身上散发出来的烟草味,说明他正烦心不已。
黎绯绯忍不住担心地问他:“田泽,你有什么心事吗?方不方便告诉我?虽然不知道自己是否帮得上忙,但至少可以多一个人想办法。”
“我。。。。。”田泽知道黎绯绯心软,倘若他说出来,她必定会顺从他。他不想让她为难。
“怎么了?跟我有关吗?”田泽欲言又止的表情告诉她,事情肯定与她有关,“没关系,说吧,与我有关的,也只有我能解决了,不是吗?”
田泽犹豫了一下,开口说:“我有个表叔在芬兰,那天他打电话过来,希望我能过去陪他。”
“你有亲戚在芬兰?”黎绯绯有些惊讶。田泽是那个小镇土生土长的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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