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小容仔细看了一下眼前的男人,才发现他身上的伤很多也很吓人,满身的血迹,在这样的情况下他还能第一时间带着自己跑,心中的感动使她的泪泉一下崩塌。
“是你在哭吗?”聂末微弱的声音让夏小容的哭声戛然而止。
“你醒了,聂末。”夏小容惊喜的叫了起来。
聂末嘴角露出淡淡的笑意,“我没死,别哭了”,他努力的睁开眼睛,看着眼前还有些模糊的人影,看清她的脸时发现她早已是泪流满面。
看着夏小容他心里有些伤感,想坐起来,可是身上的疼痛让他几乎没有了力气,他又看了一眼四周问道:“那怪物呢?”
“被闪电劈中也不知道是死是活,是我打在他身上留在体内的子弹,它们容易引到闪电,老天都在帮我们。”说着她又流下了眼泪。
“哭什么,现在我们不都好好的吗?”聂末勉强笑了一下,又道:“确实是老天在帮我们,还活着就好。”
“是啊,命保住了,你看你身上,就向才从战场上下来的人一样。”
“你这比喻可不对,这比上战场厉害多了。”
夏小容白了他一眼,道:“这时候你还能开玩笑,人家刚才担心死了。”想了一会她担忧起来,道:“你对山熟悉,你看看有什么草啊花啊之类的能治伤的,虽然对于你的伤可能不会起太大的作用。”
“现在几点了,等天亮了,在找。”看见夏小容这一副小女子的样子,让聂末心中一荡,不过也只是转瞬即逝。她说得对他的伤可不是在这山里找什么草药就能治的,如果不是他的身体异于常人,恐怕早死了,也许要不了多久就能恢复,就像以前在那山洞里受的伤一样,可是这次他伤得太重,所以他也不能很肯定。
“恩,那你不要乱动就在这躺着,等天亮。先找点药,然后我们在下山,你不接受治疗是不行的。”
聂末躺在地上确实不想动一下,地上很潮湿也很冰冷,雨后的树林里,他还能清晰的听见雨滴落的声音,这证明他头脑还比较清醒,也许要不了多久自己的伤真的能不药而愈,希望如此吧,又想到了来这里的目的,于是道:“没关系,等天亮在说。”
夏小容犹豫了一会应了一声,没在说话站起身,不知道去找什么。
聂末也没问,一下想到那怪人,他真的不明白,为什么从一开始就对他这么畏惧,这太不像他了,还有对方看见他的眼神,喃喃自语的话,都让聂末很是摸不着头脑,而现在他能做的就是等,看天亮了身体怎么样。
“睡着了吗?先喝点水。”聂末仰了一下头,看见夏小容用树叶接的雨水,心里有些感动,笑道:“你先喝吧。”
“你喝吧,我在去接,一个大男人别婆婆妈妈的,快。”
聂末只得喝了下去,他确实有些缺水了,不一会,夏小容突然脱起来衣服,让聂末口舌一干,不自觉的咽了一下口水,夏小容见他的样子,脸一红,嗔道:“你可别想歪了,你这样躺着,还是加件衣服好。”说着把衣服盖在了聂末的身上。
聂末觉得好笑,看着她只剩下的一件白色女式衬衫,这让他想到了莫紫凝,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她也是只穿了一件衬衣,于是正色道:“你应该自己穿着,要是生病了怎么办。”
她笑道:“恩,没事,关键是你,你只要没事,我就没事。”
聂末知道现在他已经成为了她唯一的依靠,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只知道自己确实不能让她失望。
又听夏小容说道:“有件事我一直想问你,其实你不回答也行。”
“什么事问吧。”他看着夏小容,这漂亮女警想了一会,半天没开口。聂末正想说话,就听夏小容说道:“你是什么人?”
聂末倒是没想到夏小容会突然问他这个问题,一时之间思绪万千,是啊,我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从小被遗弃,被人鄙夷,被人当做灾星,自己算是什么人呢?
夏小容见对方没回答她的问题,面露沉思之色,觉得不应该问这样一个问题的,于是道:“我说了,你不想说没关系。”说完笑了起来,“反正你不是坏人还是个大好人。”
“好人?”聂末从未真正去想过这些问题,二十年与爷爷的相依为命,他只知道爷爷才是天下真正的好人。于是苦笑道:“只能算是一个穷人吧!”
夏小容知道聂末不想正面回答她,决定岔开话题,问道:“你觉得那怪人是什么,怎么子弹都打不死,简直就不是人。”
“不知道,只能说这山很诡异,什么都可能有。”聂末也只能这样告诉她了,其实在他的心里早有了自己的推测,也许那怪人和自己一样曾经遇到了什么,才会变成这样的。
夏小容点点头道:“也许是这样了,之前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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