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的领域。
“哈!我终于放心了!”贺君临又笑了起来。
杜子鸢也笑笑:“你真的是出租车司机?”
贺君临笑笑,摇头。“不是!”
“那你是?”
“报社专题记者,我在体验生活,打算写一篇关于出租车司机的专题报导,这车子是我包来的!没事的时候就出来溜溜,顺便拉几个乘客!”
“我就说,你怎么可能是出租车司机!”杜子鸢记得那天刮伤她的那辆车子不是出租车呢,而且贺主任家的公子,好歹也是官二代,怎么可能就去开出租车呢?
“为什么我不能?”贺君临挑眉。
“因为你没长开出租车的脸吧!”杜子鸢笑笑,又下意识的瞅了一眼他,眉清目秀,这个男人到有些小白脸的特质,长相有些阴柔。
“那我长了一张什么脸?”贺君临很好奇。
“小白脸!”杜子鸢直言不讳,完后又补充了一句。“你有当受的潜质!”
“呃!”贺君临翻翻白眼,脸色有些不自然,咳嗽了一下。“不至于这么损我吧!”
“我开玩笑的!”杜子鸢学他的样子,笑着道。
“你这小丫头,学我呢?”
杜子鸢抿唇,“你倒是个敬业的记者,居然自己掏钱体验生活!”
“错!是报社给报销,我才不会那么傻,自己掏钱,我傻呀?”
“呃!我以为你自己掏腰包呢!”
“我还不至于那么傻!”贺君临笑笑,“对了,我爸要是找你麻烦告诉我一声,我帮你报仇!”
“贺主任很好,怎么可能找我麻烦?”
“也是,你是杜市长的千金,我爸怎么敢得罪你爸呢!”
“我爸很可怕吗?”杜子鸢在想自己来政//府部门工作到底对不对呢?现在外人都知道她是杜市长的继女,却很少有人知道她其实是他的亲生女儿。
“你爸是个严厉的领导,大家都这样传!不过现实怎样,不知道!”
爸爸是个严厉的领导,杜子鸢笑笑,爸爸是怎样的人,她不想去评说,因为,她并不是真的就赞同爸爸的一些行为,比如他跟妈妈,他背叛了姨妈,偷着和妈妈生下自己,二十多年的地下情,只是妈妈愿意,上一辈子的恩怨,她也不想参与。但,骨子里,她并不喜欢爸爸的这种行为,连带着也不喜欢妈妈!可是现实又不许她有过多的异议。
“子鸢,为什么这么年轻就结婚呢?”
杜子鸢一愣,嘴角扯起一个苦涩的笑。“早晚都要结婚,早点晚点似乎没什么区别!”
贺君临听到她的回答,视线微转,“学长他对你好吗?”
“好!”关于自己的婚姻生活,她不想爆料,那是隐私,好与不好,冷暖自知,别人谁也替不了,没必要人尽皆知。
“哦!”贺君临的眼神黯了下去,久久不语。
很快到了家,两人一起下车,杜子鸢拿钱给贺君临,可是他却不要,杜子鸢又给,贺君临干脆握住她手,把钱塞给她,“跟你开玩笑呢,还真的要付车费啊,钱就不要了,不如明天你请我吃饭吧。呵呵,你真可爱,好了,美丽的小姐,晚安!”
“那,谢谢你了!我请你吃饭!”杜子鸢笑着道,也不再推辞,正说着,布加迪吱的一声从身边滑进了别墅大门里。
杜子鸢惊恐,贺擎天的车子居然真的在贺君临的车后面跟着,天哪,难道她在市府大门边见到的车子真的是他?
而贺君临在看到布加迪时视线不由得望了过去,深眸中竟滑过了一抹难以名状的复杂,又转向杜子鸢。“晚安,美女!”
贺擎天真的有点克制不住愤怒的情绪,瞧他看见了什么?
倒车镜里,他的太太,杜子鸢女士,三更半夜被男人送回来,还聊的如此开心的样子。
那个平时低眉顺眼一副唯唯诺诺偶尔也会叛逆反抗的小女人,此刻居然亲昵的对着别的男人笑,她当自己是卖笑的吗?
杜子鸢送走了贺君临,一转身,周身被一股强烈的气息包围,顿时升起一股危机感,猛地打了个激灵,她知道自己是惹怒他了,这也不能怪她,谁让电话突然没电了呢,“贺大哥,我电话……”
“和别的男人在一起很开心是不是?”他倏地打断她的话。“我的话当成了耳旁风是不是?”
杜子鸢想说她电话没电了,可是被他打断了话,一时愣在那里,贺擎天的薄削的唇角微微上扬,一双深邃的眸子里不知道充斥着怎样的情绪。
杜子鸢自认倒霉,站到旁边等候他的发落。
而贺擎天,看着这个低垂着眉眼的小女人,憋了一路的火气总算有了出口,劈头盖脸一顿暴训。“你当你是小姐啊?坐台卖笑的啊?见不得男人是不是?见到男人就像发qing的母狗一样啊?”杜子鸢只是低着头,盯着自己的脚尖,这样的话很伤人,如一把利剑插入心脏,而她无力辩驳,也不想说什么,低头看着自己的鞋子,哦,是该买双新鞋了,这鞋子居然前面破了一点皮,真是糟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