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十一看茗赐,眼里瞬间起了杀意。县太爷也不敢声张了,这丫头和燕云十一骑有关系,自己一个七品芝麻官哪里敢管,干儿子啊,你还是找你老爹去给你出头吧。
茗赐一看这情景,都快哭了,自己怎么就去招惹了这么个女人……
“十一,我也没事,你看,他们被我狠狠地揍了。”劳鹭一手举着包子,一手扬拳,用威胁的眼神瞪茗赐一堆人。
燕十一的面色还是没有好转,一把拉着劳鹭的手往燕老大走去。
“干爹,你不管我啦?”茗赐一转身滚了下来,一手撑着自己的腰,朝县太爷哭喊。
燕老大用颇具威慑的眼神给了县太爷一个眼刀。
县太爷觉得自己腿一软,连忙朝茗赐使眼色,挥手,“府衙前面不得造次,你等快快回家去吧。”把家字咬得极重,快回去找老爹去吧,干爹这里遇到克星了。
县太爷知道茗赐的爹茗世这段时间住在了这里的府邸,他是个武艺高强,行踪神秘的人。这镇子上虽然有个茗府,但是茗世却不是一直在这里,应该说,一年里面没有几个月在,大部分时间人在哪里,整个镇上,甚至是茗府,都没人知道。
所谓,养不教父之过,茗世一直不管教儿子,倒是给自己送了不少好处,让罩着茗赐。所以才养成了这样一个浪荡公子小霸王。这闯祸了,当然也是由亲爹给罩着了。
茗赐也有小聪明。再加上常年和这个干爹打交道,一看他又使眼色,又特意咬重了一个“家”字,顿时脑子就清明了。对啊。老爹已经回来了,小爷还怕谁。
“你们给小爷我等着。诶哟——等爷老子来——哟哟——嘶”茗赐一手搀着腰,对着劳鹭几个放话,一激动,又闪了一下,伤上加伤。
“他老子是谁?”劳鹭侧过去问县太爷。
“叫茗世,有些本事,这几日刚刚回来。”县太爷在燕老大的气势压迫下,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冥石……”劳鹭眼睛亮了亮。刚刚开口。却被燕十一在脖子上轻轻一点。瞬间就动不了了。眼睛轱辘辘一转,马上知道了十一的意思,是不让自己打草惊蛇。连忙朝十一眨眼——我知道了。
十一无奈地轻轻叹息,伸手解了穴道,一手扶额,下次出门一定要先把她给锁起来,就这样冒冒失失出来了,万一遇上厉害的角色……燕十一想都不敢往下想。
“大人,我们继续去聊一聊小王爷的意思吧。”燕老大说着朝燕十一三人微微挑了挑眉毛,燕十一三人会意点头。
“好好好。”县太爷暗自擦汗,这小王爷上朝以来就抓了一大堆的贪官污吏,以整顿朝纲。现在派自己的暗卫来。这是要做什么……县太爷哭丧着脸和燕老大一起往里走。
劳鹭模模糊糊地要跟着往里走,被燕十一一把拽了出来,他还是生气,力道不免有些大,转眼就见劳鹭一脸委屈地望着自己,乌黑的眼睛湿漉漉的。再生气,心再硬,也不行了,燕十一心中暗叹一口气,拉着劳鹭的手,往刚刚茗赐走的那条路去了。
燕老六和燕老八留下来给劳鹭收拾烂摊子,把那个人堆里的人一个个分开。
燕十一很快就跟上了一瘸一拐的茗赐,拉着劳鹭躲在小巷子里看着他。
“十一,实际上可以这样。”劳鹭为了让十一消气,提起灵力,画了一双“隐”符,拉过十一的手,往他手上轻轻一印,然后自己也印上了。
燕十一大惊,劳鹭就这么在他面前瞬间消失了。等感觉自己的手被人拉住的一刹那,劳鹭又出现在了自己面前,眯着眼,笑吟吟地看着他。
“我们隐身了?”燕十一不敢相信地问道。
“嗯哪。”劳鹭笑着把十一从巷子里拉出来,走到大街上,然后伸手在路过的一个大娘面前挥了挥。只见那个大娘好像什么都没有看见一样,径直走了过去。
燕十一觉得道术实在是奇妙,和劳鹭牵着手,大大方方地跟在茗赐后面。燕十一总觉得劳鹭的身子在颤,转身一看,只见她忍笑忍的满脸通红,两眼一直盯着茗赐走路的样子,一拐一抽的。
终于到了茗府,门口守门的两名家丁一见自己少爷如此狼狈,连忙一个去扶,一个进去通报老爷夫人。
顺利进了大门,劳鹭只觉得这茗府里面和茗赐这个人相比,显得古朴庄重多了。再看一个墨绿衫的中年男子和一个打扮庄重看着极有涵养的夫人一齐从内堂跑了出来。
“赐儿,这是怎么回事?”茗夫人一看自己的儿子活生生被打成了个猪头,心疼不已。
“还用说,这个小畜生肯定出去惹是生非了。”茗世一脸恨铁不成钢的表情。
“儿子都被打成这样了,你就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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