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刚刚幸灾乐祸玩,只见“伙头”的眼睛往我这边飘来,顿时心说不好,不知道他要皱眉还是摇头。
只见他看了我一眼,突然眼睛瞪得滚圆,像是受到了什么惊吓,然后他吐了,竟然真的冲到了厕所,吐了……
哀家:“……”哀家感觉现在自己的眼睛、额头、手指都在抽抽。这丫的,太狠了。
更过分的是,他们都笑倒了,捧腹大笑,笑的差点没有抽过去。
哀家:“……”
劳娅高兴地站了起来,道:“劳碌命,你和周梦一起睡吧,你们五个挤一挤,睡一个房间,行吗?”
只见五人一字排开,整整齐齐地喊道:“谢谢,大姐大。”
好吧,果然这世道没有个房子,这日子是过不下去的。
“咳咳咳……”哀家清了清嗓子,正了正声音,道:“我还是大姐头吗?”
此话一出,五人立马面对我,整齐站好,道:“是。”
“那你们听我话吗?”
“听。”
“那好。”哀家眉毛一挑,满脸笑意,“那就打自己五拳,不重伦家不依的哦!”
说罢,哀家夺了周梦的热巧克力,斜靠在沙发上,看他们揍自己。
他们哭丧着脸,对着自己的肚子,一狠心,锤了五下,看上去很重,实际上到打到的时候已经收了一大半的力道,根本一点也不疼。可是他们还是一边打,一边发出苦命的“咿咿……呀呀……”的哭声。
哀家也无所谓,只是立个规矩而已。
他们一出场到现在,实在是太夺人眼球,真心把正是给忘了。
“你们还记得黎里吗?”哀家试探着问,迫切地想要知道答案。
“记得呀……呜呜……”东恶一边拿“伙头”的袖子擦着鼻涕,一边道:“不就是那个后来的女孩,大姐头叫他黎里。”
哀家喜从中来,心中坚定了一下,黎里绝不是什么不存在的人。
“大姐头不是带着她跑了吗?怎么倒问起我们来了?”东恶说罢又拿“伙头”的袖子狠狠地擤了一下鼻涕。
劳娅说,是医生打电话给他们的,他们一到医院就看到我昏迷的样子。而我也问过医生,医生就说,我被放在急症室的病床上,还有一个信封,里面是钱和联系电话。
“我没有成功跑掉,晕过去了,有人救了我,但是醒来已经见不到黎里了。”
“这样啊。”又是狠狠地擤了鼻涕,“我知道是仇先生救了你,可是具体的他也没有多说,下次见到再问就行了。”
“嗯。”我也猜到应该是仇奕兆救了我,可是为什么劳娅他们就看不见黎里,而东南西北他们就可以?我内心希望,黎里只是一个高人,不希望别人发现自己的高人。
由于五人体积太过庞大,床上实在是挤不下,所以把床给拆了,直接打地铺,刚好住下。
“大姐头,为什么我们不能住客厅?”东恶可怜巴巴地看着我。
哀家默默地看了一眼福耀,诶,谁让你们刚刚出口奉承劳娅的时候,太过分了,那里是福耀的地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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