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东西慢慢向我逼近,感觉快要贴到我的后背了,我此时一动不动,吓的。
耳畔感到一阵凉风,那个东西已经爬上了我的后背,与我紧紧相贴。脚一软,紧绷的神经终于绷断了,在即将和水泥地拥抱前的一刻,腰被挽住,身体一个踉跄,倒到了那个东西上面。
怎么办?哀家吓得想要上厕所。
“原来你这么不禁吓?”温和而有磁性的声音从耳畔响起,并伴随着一阵凉风。
那个东西稍稍一用力,将我转了过去,相互面对。
“还在害怕?眼睛不要闭这么紧?”那个东西的声音里带着玩味,我将全身的力气都倾注到眼皮上,狠狠闭住眼睛,身子依旧瘫软。
“睁开眼睛,我长得不可怕……”很有耐心地开解我。
切,谁信啊,都把我吓得想要上厕所了,鬼才相信你长得好看。我不知道哪来的勇气,深呼吸一下,战战巍巍地说:“不要。”
接着耳畔就是一阵笑声,在哀家听来,是嘲笑。就不睁眼,嘲笑也没用,让你看看什么叫做厚脸皮,?(?^?)?。
“劳鹭。”那个东西无奈了,竟喊出了我的名字。
有点好奇,慢慢地挣开眼睛,在稍稍适应一段时间后,一张熟悉的脸出现在离我约30厘米的地方。借着天台是微弱的光,他是仇奕兆,依旧穿着一件衬衫,只是看不清颜色。
“你怎么会在这里?为什么吓我?”事情太突如其来,哀家有点晕。
他看了我一眼,将扶住我肩膀的双手放开,也是一脸莫名其妙地样子,“我也想问你,怎么在这里?我可没吓你,是你胆子太小。”
“我最近住在这里,在天台是因为……”铜镜!
转头一看,铜镜还是在天台的中央,悬浮在空中,发着微弱的青幽幽的光。
“你看见了吗?”我指着铜镜问道。
他顺着我手指的方向看了几眼,一脸迷茫,“什么?”
他也看不见?“哦,没什么,你看霓虹灯,哈哈哈……”
他的表情愈发地表现出了“莫名其妙”这几个字。
“这个,我是山里来的嘛,没见过霓虹灯,所以有点激动,哈哈哈……”
“好吧。”他的表情很无奈,“我也住在这里,702。”
“邻居啊,我住602。你这么晚来天台做什么?”我看了一眼手表,快要凌晨三点了。
他故作神秘地看了我一眼,压低声音道:“玩游戏啊,通灵游戏。”随即看了一眼手表,“时间快要到了,一起玩吧。”笑得很人畜无害。
“算了吧,就算不玩游戏,我都很头痛了。”哀家都灵异缠身了,再通灵不是找棺材躺吗?
他并没有理会我,握住我的手臂,直接往天台中央走去,略带笑意道:“只是一个消遣的游戏,我试过的,没有什么后遗症。玩吧,好吗?”
被直直地往前拉去,“根本就没有拒绝的权利。”我喃喃道。
原本太黑了,没有注意到,走近才发现,天台正中央画了一个类似于八卦阵的东西,而铜镜就悬浮在这个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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