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化的气息,全是简朴的农村装扮,由此可以推断出她们是从农村来的。
一般来说,农村人进城时,都是很胆小的,即使偷了她们的钱,她们也不敢声张,是以,胖子才会如此说。
确实,这次外出旅游,田晓园没有特意准备新衣服。旅游本来就是一件辛苦费力的事,如果穿上高跟鞋、花裙子。
爬山下海的话,不仅累,还容易走光。
是以,田晓园就穿着平时在菜地里干活的衣服。这衣服,虽然看起来不好看,可是穿着舒服啊。
胖子和瘦子两人在过道里嘀咕了会儿,就要靠近田晓园母女。
他们嘀咕的内容是在讨论如何对付田晓园母女,因为她们是两个人坐在一起的,根本没有给他们可乘之机。
而且,在她们对面。还坐着一位不修边幅的汉子。
虽然他是看向窗外的,可是保不齐他会发现什么的。
瘦子和胖子对下手对象的选择很慎重,首先是只偷女人的包,而且必须的单身女人。
如果女人旁边有男人,他们绝不会下手的。
在他们的潜意识里,女人是弱势群体。
偷她们的钱包即使被发现了,也没什么大不了,就像胖子对年轻女子的猥琐动作一样。
他心里明白,即使猥琐的时候,被发现也没事。就像刚才一样。他不仅摸了年轻女子一把,还在和年轻女子的争论中用“证人”理论占了上风。
就在这时,列车的广播里传出来温柔的女生广播“列车即将达到泉城站。请下车的旅客做好下车准备……”
本来半睡半醒的乘客们清醒了,下车的乘客收拾自己的行李,不下车的乘客抬头看着头顶行李架上自己的行李,以防有人拿错行李或者浑水摸鱼。
这时的乘客是警惕的。
列车到站了,一批人下车。一批人上车。
车厢内一时很嘈乱。
列车再次开动时,车厢内的座位已经被坐满了,甚至国道里都站着人。从泉城站上车的人太多了。
瘦子和胖子很郁闷,他们刚要对田晓园母女试试偷窃,就被上下车的人打断了节奏。
两人被挤在过道里,面对列车洁白的墙壁思过。
胖子突然想到了一个主意。他靠近瘦子,耳语道:“老大,其实人多也不是坏事。这么多人,人挤人的,即使咱们有什么动作,别人也不容易注意到。”
瘦子一想还真是这个理。他一点头,经常合作的两人默契地向车厢内挤去。向田晓园母女的座位靠近。
瘦子很容易就来到了田晓园座位旁,胖子却是费了一番功夫才来到。走廊里站着人,放着大包的行李,他的体型又那么大,很难挤过去。
等胖子到田晓园座位旁时,已经是满头大汗。
瘦子和胖子靠在田晓园座位上。
坐在座位上的田晓园只觉得一个汗腥味儿充满鼻腔,她眯着的眼睛睁开,扫了这一胖一瘦组合一眼,身子向里靠了靠。
瘦子紧靠着田晓园的座位,胖子靠在瘦子身上。
瘦子眼角的余光扫了下周围的人,有的打瞌睡,有的玩手机,好像没人注意到他们。
而他们的目标,靠窗的老妇人眯着眼睛,盯着窗外,脸上一片忧伤,好像在回忆什么痛苦的事情。
至于年轻的田晓园,则是靠在老妇人肩膀上,眯着眼睛。
她们也没注意他们的异动。
瘦子又扫了眼田晓园的包包,发现包包在她怀里。
而且,由于田晓园是侧着身子靠在赵爱琴身上的,她的包包大部分露出来。
瘦子估摸了下,得手的难度并不大。
他在胖子耳边耳语了一句。
胖子点头表示明白。
接着,本来靠在瘦子身上的胖子一个趔趄,直直地摔向田晓园身上。
摔倒的过程中,胖子脸上挂着一抹微笑。虽然这个女子的穿着很村姑,可是还是很好看的。能这么倒在她身上,压上一压,也是不错的。
“啊!”
半睡半醒的田晓园惊叫了声。
她感觉到一个大块头压到自己身上。
她睁开眼,眼里带着生气的火焰。
胖子脸上的笑容突然变成了歉意的微笑:“对不起,没站稳,碰到你了。”
就在胖子起身的时候,瘦子已经手脚麻利地将田晓园的包包拿到了手里。
而田晓园却没感觉到怀里的包包不见了,她挥挥手,示意没关系。
田晓园继续眯着眼睛,胖子重新站好。
过了五分钟左右,瘦子离开了,胖子也跟着离开了。
身旁突然少了两道汉子的身影,田晓园顿时感觉空气都顺畅了好多。
她睁开眼,扫了眼,又习惯性地摸向怀里的包包。
她的手摸了个空。
她惊讶地睁大双眼,好像天要踏下来。
包包被偷了,圆球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