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想到拿这么酸的果子回来还有这么大用处呀,宝儿笑眯眯地想着,柠檬可以种,那这不知名的也一定可以种才对,应该让陈大叔再去找找,能迁回来种也是好的。
喜儿拍拍宝儿的背,“去去,我要做饭了,你赶紧出去,碍手碍脚的。”宝儿端着那盘子的绿豆糕给翠儿和小栓吃,计划着明天起早一些,将绿豆糕都蒸熟了好带去给禄生吃。
可没等第二天来临,当晚二叔家就出事了。
等禄德和宝儿赶到二叔家的时候,沈老爹只差没有拿起锄头要去砸二叔,三叔死死地拦着他不让他上前,此时二叔脸上已经挂了彩,也不知道是沈老爹打的还是陈氏挠的。
一旁的陈氏哭的伤心透了,“你这让葵儿怎么嫁人,沈二柱啊沈二柱,你糊涂啊!!!”
宝儿听的一头雾水,沈老爹扔下了锄头,“家门不幸啊,我沈家怎么出了你这么个逆子,你说你,我打死你这个糊涂的!”说着沈老爹就上前抽了他几巴掌,三叔拦都没拦住。
“今天这若是让别人知道了去,你这命还要不要,你还要不要命了,你是不是成天混的糊涂了,这白寡妇你也敢去沾。”沈二柱不躲也不闪,任由沈老爹打骂他,宝儿这才注意到二叔有些衣冠不整,裤腰带都还松的。
心里咯噔了一下,听到白寡妇再看看他这个样子,三个字就这么明晃晃地从宝儿眼前飘了过去:偷汉子。
再通俗一些,那就是通奸,古代通奸,那不都是要浸猪笼的!
“带宝儿来做什么,还不快让她回去!”沈老爹看到了宝儿也在,让李氏将她送了回家,李氏带着她出了二叔家,远远地还能听到二婶的哭声,仰起头看着李氏,“三婶,二叔和白大娘怎么了?”
李氏刚想说两句蒙骗了过去,可一看宝儿那清亮的双眼,怎么看都不是两句话蒙的过去的,将她送到了家门口才开口道,“你二叔犯了错,你别管这些,回去吧。”
到了深夜禄德才回来,宝儿早就已经睡着了,第二天也没能去成县城,那绿豆糕都让宝儿蒸了送去了王二婶家和陈大叔家,回来问了喜儿才知道,原来昨天傍晚的时候二婶在做饭时发现家里的盐用没了,于是去屋子里拿钱准备去买,结果一打开钱柜子,发现这葵儿的聘礼少了一半,陈氏气冲冲地出门要去找二叔。
不料在辛家杂货铺子门口看到了二叔从里面出来,手中还拎着一小坛子的酒。
此刻陈氏没有冲上去揪着他,而是鬼使神差地跟在他身后,直到他进了白寡妇家的后院,等到那门关上了,陈氏悄悄跟了进去,趴在窗沿上看着。
二叔进了屋子白氏就迎了出来,二叔还送了一根漂亮的簪子给她,白寡妇拿着那簪子十分的开心,竟在二叔脸上亲了一口,拿着那簪子就要往头上带去,一面还问二叔好不好看。
沈二柱此刻早就犯了混,被白氏迷的神魂颠倒,而陈氏此刻的心情已经难以用什么言辞去形容了,她直接踹了白寡妇家的后门冲了进去,揪着白寡妇就一顿的挠,将她头上的簪子拔了下来要往她脸上划去,沈二柱挡在前面还被扎了好几下,陈氏接着就扑向沈二柱,沈二柱挨了几下之后自然是反击了,陈氏也被打的鼻青脸肿的哭着直接去找了沈老爹。
沈老爹知道后直接去白氏家将沈二柱带了回家,这才有了禄德之后被叫去的那一幕。
宝儿听地心有余悸,这若是换个人发现,第二天二叔是不是应该和白寡妇浸猪笼了。
喜儿见宝儿这么忧心忡忡的样子,戳了下她的脑袋,“瞎想什么呢,浸什么猪笼,这若是偷汉子被村里知道了,就会被带去祠堂审判,男的要打板子,打完了板子就要和那个女的一通被赶出村子。”
这古代的律法什么时候也这么人性化了,只是赶出村子,喜儿好像是看出了她的想法,“不止是赶出村子,他们的脸上会被刻上奸字,出去不论到哪里人家都知道他们是犯了通奸才被赶出村子的”
宝儿收回了之前的想法,这还不如浸猪笼呢,生不如死。
事情的最终处理办法肯定不会是把二叔送去祠堂来个大义灭清,隔天沈老爹就让二叔收拾行李离开了墨家村,走的越远越好,最好十年之内都不要再回村子了,就当他没有这个儿子。
陈氏却不让二柱离开,他若是走了,她和几个孩子怎么办,“你这挨千刀的,你要是就这么走了今后我们娘几个还怎么办,你还拿葵儿的聘礼给那个狐狸精买东西,沈二柱我嫁给你图你什么了你竟然这么对我。”
沈老爹恨恨地看着一言不发的儿子,“你就当没这么丈夫,以后有事来找我就成了,葵儿这不是要出嫁了,等禄明要成亲了,我这出一份。”
老爹这话一出,陈氏抓着沈二柱的手竟也松动了几分,被他一挣脱就松开了手,愣愣地看着沈老爹。
沈老爹看在眼里只能叹气,夫妻离心,一个只看的到钱,一个你怎么都不知道他想什么。
沈二柱最终还是离开了墨家村,说是外出打工,一去就再也没有回来过。
而沈二柱走后没两个月,白寡妇的丑事也终于爆了出来,白寡妇怀孕了,生父未详。
作者有话要说:第二更
凉子求表扬求撒花各种求~~~~~~~~~
喵呜~~~~~~沈二叔暴露了~~~</P></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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