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能收敛一些,没想到嘴还是这么贱。前些日子听说迟小公子你大闹青楼,因为你好像得了一种难以言喻的病,不举!”
衍庆殿内顿时响起了一阵阵轻笑声,若非还顾忌着迟旭磊身后的护国公府的颜面,怕是都要哄堂大笑了,即便如此,也有人笑得很欢畅,说着:“呦,原来竟还真有这事啊?我先前听说还只当以为是个误会呢,啊哈哈哈!”
迟小公子顿时大怒,狠一拍桌就要朝端木恬冲过来,端木恬冷笑,再次抬手指向他,转头对端木宏道:“身为端木家的子孙,当遭遇被人折辱时,不必客气的,给我上去狠狠的揍他!况且,这不过是无能草包酒囊饭袋,现在更是连个男人都算不上的废物!”
如此直接的叫骂,让衍庆殿内一片沸腾,那边的护国公脸色阴沉,冷冷的盯着端木恬,但又碍于身份而没有过来指责,只将矛头对准了端木峥。
“端木王爷,贵府的郡主竟如此嚣张过分,王爷有何话可说!”
端木峥尚未开口,端木啸便在旁边冷笑着说道:“护国公还是先把你的儿子教养好吧。”
那边,因为端木恬的这一番恶毒之极的话,迟旭磊那因酒色过度而泛着青光的脸色刹那憋涨得通红,而端木宏也忽然从地上跳了起来,朝迟旭磊一头撞了过去。
伴随着一声惨叫,迟小公子堂堂成年的男子汉,竟那么轻易的就被个十岁都还不到一点的小孩给撞倒在了地上,狠狠摔落地面,撞翻了周围好几张桌子,顷刻间满地狼藉。
他倒在满地的狼藉之间,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却见眼前人影一闪,身上一重,端木宏便已经跨坐在了他的身上,然后伸手,挥拳,“噼里啪啦”的朝他的脸上招呼了过去,并一边打,一边恨恨骂着。
“让你嘴贱,让你嘴贱!竟敢骂小爷我是野猴子,谁是野猴子?谁是野猴子?”
端木宏虽十岁不到,但毕竟是从小就混迹在军营之中长大的,军营里一群大老爷们在没有战事的时候除了每天的操练就没有其他事可做了,便都喜欢逗他玩儿。
怎么逗呢?
那自然是打架,斗殴,摔跤诸如此类的游戏,在这其中也顺其自然的教给了他许多本事,又有爹娘自小严格教导,勤练武功,所以虽年纪尚小,但一身的功夫却相当不俗。
而那护国公的小公子,乃是护国公和他的正室夫人老来得子,所以从小就对他十分溺爱,使得他自持身份一向跋扈,玩世不恭,贪杯好色,确确实实是端木恬口中的一个无能草包酒囊饭袋,那早已经被酒色掏空了的身子,风一吹就能倒,又如何经得起端木宏的凶狠一撞?
于是衍庆殿内便出现了这么神奇的一幕。
一个成年的公子爷被一个十来岁的小小少年压在满地狼藉之上,小小的,看着还有点粉嫩的拳头挥舞,带起一连串虚影和“呼呼”的风声,“噼里啪啦”的落到了他的脸上。
迟小公子的脸那是何等的粉嫩啊!没有被风吹,也没有被日晒,每天都还要花费大量的时间精心护理以保持皮肤的水嫩,上等的胭脂水粉抹在脸上,更显娇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