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回去招几个同乡的人来黑了徐茂的两千万,只要带着钱跑回到靠屯山里,别人一提晋虎黑了黑社会的两千万,十里八村的汉子一准儿的翘起了大姆指,称赞一声晋虎是个汉子,有祖辈们的风彩,敢黑人这么多钱,至于黑社会的混子,等你有了劫县城的勇气再说吧,一百个人里能找出二个指责的就不错了,其中还要算上晋虎的老子晋广福。
附近的村寨每一个五十万砸下去,立刻晋虎的身边就能有一百多条持弓火枪的汉子,进山的路口一封,外地人一看一个准儿,就算你能靠近村寨,那满村里的中华田园犬,连村里吃奶娃都认识不少的土狗,认识不了你一外乡人?什么狙击步枪一枪把晋虎爆头,别说能不能实行,就是挂了晋虎,估计徐茂也要跑路,狙击枪杀人,哪个地方政府敢瞒,一准儿让你见识下啥子叫专政铁拳,你还真以为这天下是你一黑帮的天下了,忘了你们的前辈们四九年的时候是怎么逃出去的了,敢跟着政府对着干的那不叫黑社会,那叫叛军。
徐茂要是只说暗中有人保护还好,让晋虎觉的动手会吃亏,前面加了一段吓唬,反而让晋虎看轻了,一个从老土匪窝里滚出来的娃儿会怕你一黑社会?那才是笑话,连黑吃黑都不敢的人,能对的起晋虎爷爷从耳濡目染么,还怎么做个合格的土匪。
不过这样一来,晋虎就要盘算着至少要蹲在大山里十来年了,大好的青春都耗在村子里了,那时候有钱,花的不舒服又有什么用啊,又用不到外面的花花世界里去。不是不敢为是不能为也!
“怎么样?”徐茂还是一脸微笑的看着晋虎,面上继续的风淡云轻,大权在握的样子。
晋虎再一次抬起头来,就觉的没有刚才感到徐茂给的压力大了,看着徐茂心理上也没有自卑了,心里好白菜让猪拱了的念头又冒了出来,黑老大气势不过如此,立刻点头说道:“行!”。
看着晋虎一脸淡定的鸟样子,徐茂倒是有点儿意外了又稍微的顿了顿:“我开始真的有点喜欢你这个人了,路上小心点!回来的时候到我的手下来,跟着我真心实意的干两年,你想要什么?房子车子女人都会有!现在你可以出去了,跟丁石拿上预付的两万块”说完对着晋虎摆了摆手。
晋虎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转身一言不发的就走掉了,弄的徐茂一直盯着晋虎的背影看着晋虎出了门。
出了门,丁石就让一个人送晋虎回去。自己转身上了楼,在门口敲了两声,听到了里面的声音,推门走了进去,看到自己的老板徐茂,手里正点着一根雪茄,望着缓缓开出门口的车子,头也不回的对着丁石说道:“丁石!你知到今天这小家伙,让我愣了几次神?”。
没有等丁石回答,自己张口说道:“三次!很久没有人给我这种感觉了,到了最后这个小家伙居然好像感觉不到我的压力了,上一次是什么时候”说完想了一下:“上一次还是遇到钱玉龙的时候,可惜了啊,这个人不能为我所用,当时我们损失了多少人?我记得好像是八个吧”。要是徐茂知道晋虎为什么感觉不到压力,说不定一口老血就飚出老远,自己居然被人个毛头小子看不起了。
“八个!老板你记的没错”丁石听了点了点头:“您太高看这小家伙了吧!钱玉龙比他强出太多了,刚才我试过他手上的功夫,应该会点基础的拳脚,然后就是有股子蛮力而以,直的要是动手,我一个人轻松的就可以干掉他”。
这个丁石说的没错,家里爷爷死了己后,晋广福就没教过兄弟俩一丝的功夫,准备带进棺材里去,老头子认为都是会拳脚惹的货,认为祖宗们好勇斗狠都是会功夫闹的,要是不会功夫,就能老老实实的活着了,被人欺了脑袋缩缩不就完了么,动刀动枪的会死人的。
徐茂回到了桌子边:“功夫是差的钱玉龙老远,但是那股子劲儿倒是十足十”点了点自己的脑袋:“这里可不是钱玉龙比的了的,直到最后都没有给我个准信,来不来给我做事!我看十有**这小家伙要耍滑头!送完了这次货给我盯紧点他”。
“那要不要货到的时候,让那边做掉他?”丁石手抬了起来挥了挥,做了个切的动作。
徐茂摇了摇头笑着说道:“不必!让小家伙先班门弄斧吧,咱们看个乐呵!然后他就会自己回来的求我的,晋虎?训老虎到是个有趣的活儿,如能提教几年又是一个好手”。训老虎是威风,穿火圈儿什么的,徐茂倒是忘了,人家训的可都是家养的,有些老虎可是野生的,你把脑袋伸进野生老虎的笼子里,那就是跟找死没什么两样。
“您让几个新人去押货?会不会不妥?这些人我知道一点,说白了都是的帮子亡命徒,我怕不安全,万一出了事情不好办”丁石还想继说,就被徐茂打断了。
“一帮土棍而以,有什么说的,这次你就不要去了,让别人去,就是万天吧,你留下来准备执行家法!这次我告诉了三人每人一条线路,只有我和他们知道,谁的货丢了,谁就是叛徒!倒时候挖出后面的人,咱们在好好的算算帐”说完眼里的寒光一闪而过,跟着又立刻的叹了口气说道:“丁石!难道我这个人就是这么不值得跟?还是我为人小气,让兄弟们吃不好,穿不暖?为什么有人会吃里爬外?”。
“有人人心不满足而以!茂哥你放心”丁石恨恨的回答:“我一定把这叛徒三刀六洞!”。
“哎!你出去吧”徐茂对着丁石无力的摆了摆手,叹了口气:“我休息一下!”。
要是晋虎看到徐茂的这翻表演一准儿要吐出来,你妈你一混黑社会的,还玩什么深沉,弄的文皱皱的,一股子酸味,找出叛徒该杀的杀,该剐的剐不就行了,叽叽歪歪的一点儿不爷们,既要当婊子又要立牌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