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司徒南在值班的时候,显得忧心匆匆,不时地看着前面,可惜海面一片漆黑,只有几点若隐若现的星光。
寒风刺骨,滴水成冰,冻得人直哆嗦。本来瞭望塔是司徒南的最后一丝希望的,只要瞭望员及时出警报,也许可以避免悲剧生。
但在船上找来找去,就是找不到瞭望镜,偌大的船竟然没有瞭望镜,真是够讽刺的啊!像这种鬼天气,别说肉眼就算有瞭望镜也看不到多远。
那些海上冰山水面露出来的部分只不过是冰山一角罢了,所以瞭望员很难看的清楚。
“m1gb!我为什么要做这些不讨好的事啊!该死的还是要死吧!”司徒南骂了一句中文,一脚把旁边的趟椅踢到海里。可惜耳边只有呼呼的风声,椅子掉进海里没传回一点声响。
夜,静悄悄的!
整整一夜司徒南都不敢放松,在外面哆嗦了一夜,就像被霜打过一样,东方快亮了才回去睡觉。
没有碰到冰山,司徒南有些庆幸又有些忧虑,至少白天还是安全的。
还好他现在上夜班。
司徒南迷迷糊糊地睡到下午才醒过来,老毕过来和司徒南探讨音乐话题的时候被司徒南拒绝了,他现在烦的要死。
要做好些准备,司徒南把仅有的5o英镑钞票从抽屉里翻出来放进口袋里,还有一大瓶威士忌,小刀,一包食物,这些被他藏在制服大袍里面,寒冷才是最大的死因。晚上上班时贴身带着,总之见机行事啦。相信自己凭着知道一些先机,又是水手,跑上交通艇机会总会大一些。
有时候明知道不幸要降临却无能为力,还得经受来临前的煎熬,真是比直接面对不幸更让人沮丧和恐怖。
直觉告诉自己,一切开始风声鹤唳了。司徒南宁愿告诉自己也许由于自己出现了,蝴蝶效应,泰坦尼克号最终会一路平安,但到目前为止,除了jack和萝丝在前世是电影虚构的,其他的一切都跟原来的时空展的轨迹是一样的,特别是刚愎自用的斯密斯船长至冰山预报不顾,一路全向美,这不得不让司徒南胆战心惊。
他已经死过一次了,自然更懂得珍惜生命了。
有备无妨,最好自己做的一些小小的准备都用不上吧!又是傍晚时分了,落日余晖,天空一片金黄,眺望远方,水天相接,分不清是海还是天空。
虽然这样的情景几乎每天都在上映,司徒南从没觉得今天的日落那么美,好像活过来了一样,对光明有无限的不舍。
“嗨!威廉先生,我们又见面了。”在夕阳的余光中劳拉款款地走过来,柔和的光线洒在她脸上,映着她的嫣然笑容。
“yes,劳拉小姐,我喜欢人家叫我史东尼。你今天很美。”司徒南赞道。
“谢谢。还是第一次听到你的赞美啊!”劳拉有些俏皮地笑道。
其实劳拉长得挺漂亮的,皮肤白皙,没有西方女人皮肤粗糙,反而类似东方女人的皮肤的细腻。
虽然没有螺丝像朵鲜艳的玫瑰那样风情迷人,但劳拉属于那种很耐看的美女,内敛,蕙质兰心,给人一种安宁的感觉。这才第二次见面,不知道为什么司徒南就对这个两面之缘的女人下这样的评价。
“是吗?其实只是说事实而已。”司徒南道,看见劳拉手里拿着一叠纸,上面好像是音符,不由得问道:“对了,你手里拿着什么?是乐谱吗?”
“是的。可惜这曲不全。”劳拉遗憾的说道。
司徒南拿过来一看,原来是《我心永恒》的乐谱,其中虽有些错误,难得的是劳拉把它的七八成记了下来,看得出她对音乐也有所研究啊。
“是这啊!我想帮你补全的,可以吗?”司徒南已经明白了劳拉的意思了,难得有人欣赏,他很乐意把这份残普整理完整。
司徒南接过去劳拉递过来的笔跟纸张,(她连这个都准备好了!),不到五分钟就把错误的地方改正过来,把遗留的部分不上去。
“如果加上小提琴和大提琴一起合奏的话,效果会更好些。”劳拉哼了一下旋律,说道“对了,这曲的作者是你吗?真的很了不起啊。”
“不是我。是一个叫詹姆斯·卡梅隆的人写的。不过他是个败家子,已经死了。”司徒南说道。不过卡大师拍戏真的很烧钱啦,观众就好他这口!
“哦。太遗憾了。”劳拉道。
也许是这两天压力太大了吧,现在有个机会倾诉,所以司徒南显得有些兴奋,跟劳拉两人聊了很多关于音乐的话。
其实劳拉还算是一个不错的话友,跟她短短了两次接触,但司徒南现劳拉挺热情大方,率直随和,没有富家小姐的刁蛮任性。
“对了这曲是不是还有词,有一次我听见你在甲板上唱过哦,应该就是这个旋律,可惜我没听清楚。”劳拉笑着说,碧蓝的眼睛清澈地看着司徒南。
“你说的没错,配上填好的词就是一歌曲了,不过好一共才见过你两次面,你什么时候听见我唱的啊?”司徒南好奇的问道。
“你常常在下面吹口琴,有时也会唱两句,我在你上面的甲板上看见的,你在下面没注意到罢了。嘿嘿。”劳拉有些得意的说道。
司徒南正想说些什么,这时船上响起一阵进行曲,用莫莉的话来说就是像冲锋的骑兵似的-------那是到晚饭时间了。
“我要走了。很高兴和你说话。记得你欠我一歌词哦。”劳拉扬起手中曲谱笑着正要走开。
“喂,等等!”司徒南连忙说道。
“还有什么事吗?”劳拉转过头来,现司徒南好像犹豫着什么。
“嗯······”司徒南摸了一下鼻子,说道:“其实没什么,晚上睡觉别太死了,如果生什么记得马上跑到上面的甲板来。”
“hy?”
“别问为什么了,这事有机会再说吧!我还有事,你去吃饭吧!”看见劳拉不解的眼神,司徒南也懒得解释,转身离开了。
至于那份歌词,可能两人再没什么机会再见了。
“这个家伙,又是这样。怎么每次都是他话没说完就走了。”劳拉心里暗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