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对不起,你们没事吧……”苗夏委屈地低下了头,似乎还有泪水在眼眶里打转,看着苗夏梨花带雨的模样,东崇的脸又是一阵发烧。
“没……没事啦,你不用太自责……”东崇安慰道。
“东崇你别袒护她!这个丫头就是没大没小,越来越任性!你看你和武道伤得!”苗宇这次是真的生气了。
“苗子,你就别动怒了,你身上也有伤口,我们先回去吧!”东崇慌忙打圆场。
“哥,你也受伤了?伤在哪里?我看看……”苗夏慌忙地走到苗宇面前。
“不用你管!”苗宇冷冷地甩开她,径直走了回去。
“唉,你也别太自责,你哥也就一时在气头上,等回去了我帮你说说好话吧……”东崇小声对苗夏说道。
“谢谢,你真好!”苗夏那双还带着泪水的眼睛感激地看着东崇,东崇迎着她的目光,突然有种像要将她抱紧的冲动。
我真的喜欢苗夏吗?这句话,东崇已经在心里问了自己不下千遍。
天色渐渐暗下去,树林里只剩下几道手电筒的光在四处晃悠。
“傻帽,还真沉呐……”东崇自言自语地说道,而武道还一直处于昏迷状态。
“东崇苗夏,你们先走,别管我,别管我……东崇,小心点!”武道突然低声呓语道。
“傻帽!”东崇微微一笑,而眼泪却情不自禁地要掉下来。一个习惯了孤独的人,生命中突然闯进来一帮生死与共的朋友,虽然从此以后生活变得非常闹腾,可是这才是人生吧。人这一辈子,最不能缺少的就是朋友,更少不了兄弟,一些人只是匆匆过客,遇见了也就打个招呼,这些人,只能算是半个朋友,而兄弟,则一起出生入死,那份感情,已经不能用血浓于水来形容了,他只希望能够一直和武道做兄弟,不要像以前那样,所有人都离他而去,只剩下他一个人留在坐标原点,迷惘失措。
“兄弟,下次有危险,一定要让我逞强一次。”东崇在心里默默念道。
正午的阳光,带有股淡淡的味道,透过窗柩透射进来,在洁白的床单上轻飞曼舞。
“死武道!别总是装病号,自己看看几点了,还要我把吃的送过来,你丫的还真享受!”东崇不满地嘀咕着,把东西放在床边,“别忘了我身上也有伤!老师也嘱咐我要好好休息的!”
“别这样嘛,咱们谁跟谁,是吧!”武道奸笑着将手搭在东崇的肩膀上。
“我还真没想到我们给咱国家贡献了一批珍宝啊!就是为了跟老师解释清楚这件事情可没少费我的脑细胞。”东崇白了武道一眼,说道。
“是啊,谁知道那个草神山埋的竟然是明朝太后啊!好家伙里面那些文物可都是价值连城啊,我那天解决的那个老太婆,大概就是太后吧,唉,早知道就多跟她聊聊天了,将来也省的去背那些无聊的历史。”武道调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