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不过数小时就烟销云散,这时她才想起來,这钱不是她的。
当她刚从赌场失魂落魄地出來,就被文宗一眼看到了,现在她坐立不安,就怕对方提到那二百万的事情,好在文宗似乎忘掉了这件事情,只是天南地北地胡侃,并且不由开一点下流的玩笑,当然手脚也有一点不老实。
陆丽清并不喜欢文宗这一类的男人,可是看在钱的份上,她也只好忍了,这让她觉得自己是一个记女,可是又一想自己的身份,二者本质上似乎沒有什么区别,只是一个是短期顾客,一个是长期顾客罢了,这样想,心情似乎好了一点。
文宗看着像不是不学无术,可是他的心思也许只有许文轩能够猜着一点,即算是那个大院子里,大家也都是表面上中他打得火热,又有几个人真心了解过他,其实他是看到陆丽清从赌场里出來的,很显然这个女人现在的样子,就是钱八成是被她输了,可是他偏偏就是不说,他喜欢这种感觉,别人都以为自己好骗,其实谁玩谁只是最自己最清楚。
从小到大,大院中的所有的同年人都被自己计算过,这些家伙现在都成了某一行业的精英,自己果然不出所料是成为了二世祖,可是论心计这些人哪个沒载在自己的手中而不自知,就连许文轩都不例外,只不这这家伙的报复來得很快,这一顿毒打,自己到现在还记忆犹新。
一想到这儿,文宗抬眼看了看陆丽清,看着佳人恍恍若失的样子,不由得心都醉了,钱他不在乎,也要自己高兴,大把的人求着将钱送给自己,他什么都不在乎,他只在乎自己,只要自己高兴就好了,他觉得历史上那个有皇宫不住,却建了豹房;有皇帝不当,却要当大将军的明武宗朱厚照是自己的真实写照,只不过明武宗死得不明不白,而自己……哼,却不尽然吧。
文宗喜欢陆丽清柔柔弱弱却又不似少女那样青涩的感觉,这是他的情结,这一点有时候也被他自己那个圈子里的人取笑,更被某些卫道士一样的家伙说教,有时候他也想,自己幸亏生活在当下,若是放在古代,自己有这种嗜好,怕是早被沉猪笼了吧,毕竟这种女人背后可都有家有室了。
文宗再看陆丽清那深藏着的惶恐与不安时,内心不禁火热起來,就连某个要命的地方都开始蠢蠢欲动。
陆丽清能够被王海丰专宠这么多年,而且还包装小白脸,沒有被发现,对于男人的心理把握还是有的,这个时候她早就把心一横了,眼前的家伙虽然不是自己喜欢的那类,但是给谁上还不都一样,总会好过王海丰那种靠伟哥支撑的家伙强吧。
陆丽清从精致的卡地亚手包中取出一只精美的烟盒,修长的白色卷烟取出了一根,这是一根大麻烟,平时为健康她并不怎么吸,只是为了排解寂寞和做完那事后不满足用來发泄用的,可是这个时候她却虽然用來稳定心情,只是在手包中找了半天,也沒有找到炎机。
“啪。”地一声响,文宗举着纯金芝宝打火机递了过來。
陆丽清眼前一亮,这个打火机她比较熟悉,王海丰也有一个。
当初她觉得不错,求了很久都沒要过來,后來她了解一下,这个火机可是芝宝公司成立七十周年之际特别发行的,全球限量三百个,有公司总裁和其母亲的签名证书,当时市价就九万八一只。
将烟点着,陆丽清深深地吸了一口,在肺腔中回味了良久,才吐了出來。
文宗闻着熟悉的味道,笑道:“吸多了,对身体可不好。”
陆丽清吃吃地笑了起來,斜眼问道:“你是我男人吗,这样关心我。”
“我这是忠告。”文宗缓缓地说,“你现在回头还來得急,否则……”
“凭什么我要听你的忠告。”陆丽清不屑地说。
“凭我是过來人,看到我现在这么瘦,你就知道毒品的危害有多大,这已经是我修养了五年的结果,而我只是吸食了冰毒二个月。”文宗沉声道,“在戒毒的期间你知道那是什么曰子吗,那是地狱……”想了想,他似乎不准备再说下去,将手中把玩的打火机丢进了卡地亚手包中,道,“送给你了。”
陆丽清一怔,还沒有说话,文宗又道:“我们走吧。”
文宗感觉到一丝危险向自己扑來,四周几名神色不怀好意的汉子悄悄走过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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