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这是自然的,身为一国太子,岂能眼看着自己皇权之侧有人觊觎,也不会容许某些宵小之辈长久割据。”萧天运一时间意气风发,眼眸之中闪射出对未来的憧憬和期待。
这封信适时的消除了他母子二人的许多顾虑,也让萧天佑心情大好,也不怕让他母子相聚在一室之中互通消息。
岳烟骊自从听了谷炎的话后,在冷月哝不杵在自己面前时便开始恢复练习内功,不再去计较自己是否内力有所增长,这样一来反而练习得愈发顺逐。
午膳过后,他们便离开了百觅郡守府,向着步长驿道进发了。冷月哝心下吃了定心丸,一路都十分的放松,居然对岳烟骊说起了几件萧天佑儿时调皮的事情。
岳烟骊听后才知道,原来萧天佑小时候居然十分的顽皮,半点也没有如今这般沉稳大气,竟然放火烧过一个宫女的裙裾,还乘宫里一名太监中午睡着后偷偷地给他贴上过一挂胡须。
冷月哝讲起来十分地高兴,仿佛很怀念那段时光似的,这倒让岳烟骊对他们这对养母养子之间的感情感到了几分真实。
“那时天佑这般淘气,没有带坏太子么?”岳烟骊也笑着问。
“天运自然是没学到好的。”冷月哝笑着回答:“看到佑儿给太监贴胡子,运儿就学样将伺候他的太监头发硬给剃掉,这还没完,他捉弄宫女愈发厉害,自己将几个丫鬟的衣裙给扒了,将人推进湖里把衣裙全烧了!”
岳烟骊见冷月哝说得两颊绯红,眼睛放光,完全不觉得自己养出的儿子干尽坏事,居然还这么高兴,实在是无语了。
晚间,他们没有在步长驿道歇息,直接进入了宛国,在大治的驿馆歇息了一晚。
晚间随同萧天佑散步,顺便看看夜景时,岳烟骊忍不住开口询问他儿时的那二桩事情是怎么回事。
萧天佑很奇怪冷月哝居然将自己儿时的事情在岳烟骊面前抖出来,怪异的看了她一眼道:“你同她倒是相处融洽啊。”
“相处得还行,你倒是说啊,有没有过?我怎么觉得你有些可恶呢,小小年纪就不学好。”岳烟骊对着他鄙视的翻了个白眼。
“被我烧了裙裾的宫女是母后的使唤丫鬟,她时常欺负我的乳母,还将乳母的一箱子衣物抬出去烧了,这事被我看见,一心想替乳母报仇,只因那时太小,只会去烧她的裙裾。”萧天佑说完,紧了紧岳烟骊的腰带:“半点没见增粗,你吃太少了。”便转移了话题。
原来是这样,岳烟骊心里对萧天佑的那点责备之心瞬间就消失了:“原来是这么回事,我说你小时候如何这般调皮来着,看来这谁生的儿子像谁,相比起来,萧天运就太过分了。”
“你就是这么不相信你的夫君的?外人说什么你都信。”萧天佑惩罚性的刮了刮她的鼻子。
“那么你给太监贴胡子又是何故?我并非不相信你,或者这个也是有缘故了,他曾经给其他人贴过胡子吧?”岳烟骊猜测了一番。
萧天佑此时却面色一正,想了想才沉声道:“那名太监并非他人,乃是姚公公。”
“是姚公公?你同他的感情不是一直很深么?”岳烟骊忍不住打断了萧天佑的话。
“正因为同姚公公感情深厚,我才趁着他入睡之时替他贴上胡须的。”萧天佑想着不由得哑然失笑,笑过后才道:“那时实在是太幼稚,只听人说太监是因为没胡子才来当太监的,而在宫里太监的地位是很差的,十分让人同情,虽然姚公公地位高许多,但总归是太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