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会是一番怎样的情景呢?”
“呵呵呵!好妙的想法啊,若如此,我冷家这困仙锁也就一文不名了。”冷月哝在床榻上重新移动了一个较为舒适的位置躺好:“只要有手段砍下一只手来,这困仙锁便可解开了,如此简单的事,早在一二百年前就有人想过了,何须你今日设法。”
“果然是烟骊幼稚了,这么说来,娘娘可是有持无孔了。”岳烟骊脑中想到或许是必须是活人才可以解开这锁,这也正是这锁的特点和厉害之处。
“同聪明人说话就是少费力气。”冷月哝并不怕岳烟骊知道这其间的秘密,她知道只有这样自己和儿子才能顺利的离开靖国。
一夜无话,次日萧天佑早早就来叫门,此时冷月哝已经起身梳洗了,只哼了一声,心道:还好这小子没无耻到破门而入。
“天佑我这就来。”岳烟骊刚醒过来,看到冷月哝端坐在铜镜前已经梳好头了,不由得有些诧异,想她当皇后这许多年来无一不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居然这么迅速快当的就将自己繁复的发饰都戴好了。
“娘娘好快的动作,天佑此刻进来不算是莽撞了吧?”岳烟骊起身看了她一眼后便走到了门首开门,如今她的双手可是已经在身前了,比之前好活动了些。
进门后,萧天佑一眼就看到了岳烟骊被锁在身前的双手,但看着她身上有些皱了的衣裙,心头的火腾的就上来了。
他一把将岳烟骊揽入怀中,一面语气不善的开口:“骊儿一夜均是合衣而眠,这要受凉何人可担当责任?”
“快些将本宫母子送至宛国,岳烟骊想如何睡眠就再不关本宫任何事了。”冷月哝阴沉着脸,算是回了萧天佑的问话。
萧天佑伸手探探岳烟骊的额头,没有发烧发热的迹象也就罢了,要收拾她母子也不在此时,遂如同昨夜一般替岳烟骊梳洗,并且有些笨拙的将她的长发绾了起来,用玉钗固定好。
岳烟骊偏头看了看铜镜中的自己,发髻有些松散,但却没有半分要散开的迹象,自己反倒有了另一种慵懒的美态。
遂对着萧天佑轻盈一笑:“天佑,看不出来,你还会绾发。”
“替骊儿绾发,是为夫的荣幸。”萧天佑也一副美美的模样仔细端详着镜中岳烟骊俊俏绝伦的模样。
二人一唱一和,完全就将冷月哝当了空气,这让冷月哝一气之下,愤然甩门离开了房间。她这才刚走,屋顶便落下一个人来。
岳烟骊一看,是“血隐”的巧手缁蠹,立即也就明白了萧天佑这一大早就来刺激冷月哝的用意。
她配合的将双手伸出抬高,让缁蠹能很清楚的从各个角度来仔细观察和研究这困仙锁的构造。
翻看了一番这著名的困仙锁后,缁蠹又对着它鼓捣了几下。
“尊主,之前属下只粗略的看了一眼,这下细看还真是不简单呢。”缁蠹啧啧了几声:“这锁可是三千年的玄铁糅合了金共同打造而成,用外力根本就无法将它破坏掉。”
“就算是制作出钥匙也是打不开的。”岳烟骊的眼神很是暗淡,她将冷月哝的原话复述了一遍。
萧天佑的眸色变得越来越深:“缁蠹,没你什么事了,出去吧。”
缁蠹恋恋不舍的再看了一眼这困仙锁,这才从屋顶翻了出去,这下子他可又有新的目标研究了。
次日一早,缁蠹就兴奋的找到了萧天佑,只见他神秘兮兮的笑着将一物交给了萧天佑,然后美滋滋的等着主子的夸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