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那煞风景的打更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靠近,岳烟骊不满的推了萧天佑一掌,翘嘴小声道:“都怨你,这更夫眼看就来了。”
萧天佑只是闷笑,加快了频率,却没顾得回答她。
岳烟骊愈发不满:“起身了,你皮厚,你留在此地,我可要走了,要看也让那更夫看你。”
“骊儿,你好大方,你就这么不吝啬你夫君的美色?”萧天佑为表达自己的不满意,在她的体内搅动冲击得愈发狂放。
“你还有完没完,再说二句话更夫便该站在这戏台上看戏了。”岳烟骊有些要抓狂了,奈何身上之人就是不放她。
“骊儿也说此乃戏台,上台之人何惧百姓观看?”萧天佑轻笑出声,动作依然狂放,并未因言谈而有所松懈。
岳烟骊知道他的倔劲上来了,便是十头牛都拉他不回的,便紧闭了眼眸,随他去,心底猜测着他会如何收场,总不成真让人看了戏去。
萧天佑却似乎完全忘记了自己身在这无遮无拦的大戏台上,很快还会有观摩者出现在身侧,他只专注的享受着二人亲密的美好感觉,索性也闭上了眼眸。
交叠的身躯有节奏的的摆动着,岳烟骊感受着这极度疯狂的刺激,口中几乎要忍不出狂呼出声,但她紧紧地咬住唇瓣,坚决不让一个音符自唇边流泻出来。
她的耳朵此刻极其敏感的听着路上的一切动静,心几乎要从口腔里面蹦出来了。
打更的声音几乎就要来到戏台下方了,突然间平地刮起了一阵旋风,将更夫的帽子卷了起来向着前方飞去。
更夫也顾不得用气死风灯照照大戏台上是否一切正常,连赶脚的便追逐着自己的帽子而去。
就在更夫追帽而去的同时,萧天佑口中发出了一阵细微的压抑的嘶吼,将所有的刺激和爱意缱绻都宣泄而出……
“萧天佑!”岳烟骊用磨牙的声音在他耳畔薄责了一声,便狠狠地咬住了他的耳垂,紧紧地不松口,仿佛是在发泄自己被萧天佑置于险境的愤懑。
萧天佑却只静静的压在她的身上,任由她咬,只满足地半眯着狭长的眼眸,胸膛在她高耸柔软处不停的起伏着。
半响,见岳烟骊依然没有解气松口的迹象,这才喘息着开口:“骊儿,你就如此不相信为夫的实力,为夫好郁闷。”
岳烟骊此刻才:“噗嗤”笑出声来,放开了紧咬的耳垂:“我哪里是不相信你,只你如此太过了,差点就让我被人看了去。”
说完岳烟骊用力将萧天佑一掌推下,自己坐起身来,迅速的穿戴整理好衣衫:“再逗留此地,那更夫便该折返过来了。”
二人衣衫整齐的自大戏台上牵手走下,完全没有半分方才几乎被围观的窘迫,反而容光焕发眼带笑意,相互打趣着:“骊儿,你不是说如此很刺激么,下次为夫再找寻些更刺激的地方试试可好?”
岳烟骊狂咳一气,然后鄙视的看了他一眼:“有本事你别起风啊,果真就让人看了去。”
“这个主意为夫值得好好思量一番,没准便遂了夫人的愿。”萧天佑不是一般的淡定。
“若有下次,我便休了你!”岳烟骊跳到了萧天佑后背上,惩罚他背着自己返回宅院。
次日,二人整日没离开宅院,但到得晚间便得了消息说宛皇对醉天骄赞不绝口,已经下令跃龙阁不得再赠送醉天骄了。
“如此说来这醉天骄该成了御供了,天佑你接下来如何做?”岳烟骊看着萧天佑直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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