旃台流云暗暗点头,先前惧怕自己,说到痛快处便浑然忘记恐惧,果然是一介修行的医者不错,他身上有着浅浅的功夫,也是一些修行的医者所具备的,是以旃台流云对古炎消除了怀疑。
“王嫂眼疾如何需本殿下的指甲,如此怪异的药方缘于何理?”旃台流云对此事深为怀疑。
古炎不知岳烟骊是如何形容自己的眼疾的,只好胡诌道:“日前这王嫂告知草民近处看物尚可,若看远处便无法,且运目力后会有疼痛感。”
“没错,殿下,只因老妇的目力原是极好的,只近来越发的看不清了,一看便痛,是以告知了大夫。”岳烟骊得便插了话,与古炎配合了起来。
“回禀殿下,草民仔细的查看了王嫂的眼睛,虽不知缘故,但感觉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长时间封闭,时间一长所致,草民曾习得一些古方,似此眼疾若无法找到致病的原因,便须得寻着龙鳞方可做药引来医治。”古炎直视旃台流云顺利的现场编出一篇让旃台流云听着极其顺耳的话,又将他一直对岳烟骊下蛊一事说成无形的力量,也得到了旃台流云的认可又不至于惹祸上身。
岳烟骊心里都笑开花了,古炎真是一级棒,不愧是萧天佑的师兄,如此顺利的就得了旃台流云的指甲还近距离将他看了个一清二楚。
待旃台流云一行都离开后,岳烟骊便琢磨着该如何弄到那最后一样关键的配饰。
古炎已经同旃台流云说过再过得三五日自己便可痊愈,岳烟骊思忖着如何才能在这三五日内拿到配饰而不引起他的怀疑。
过了二日时间,岳烟骊依然毫无头绪,她虽然已经将那条带血的手帕给了古炎,古炎有了他的血和指甲,但还缺了一块配饰,自己还是无法尽快的摆脱旃台流云。
让“血隐”下手盗出只会使得旃台流云提高警惕,没准会发现自己的意图,让这些日子的功夫都白费。
就在岳烟骊愁眉不展之际,她在花园的湖岸边见到了一名正欲跳湖的丫鬟,便及时的拉住了她。
“你叫玉罗吧?何故如此想不开?”岳烟骊将她从湖岸边往后拖。
那唤作玉罗的丫鬟哭泣着开口道:“王嫂你别拦着我,我活不成了,此刻你拦了我,下一刻我还是一死。”
“这却为何?”岳烟骊用自己的身体挡在了玉罗与湖边之间。
玉罗哭得更厉害了,好久才断断续续的说道:“我的好姐妹碧、碧罗前日因不慎摔碎了殿下的玉珏,当场、当场就被殿下一掌打死了……呜呜……呜呜呜……”
“人死不能复生,你又何故要跟了她去呢?”岳烟骊虽然知道旃台流云对待惹了他的奴婢手段很毒辣,但没想到这些少女如此惧怕他。
“并非我想跟了碧罗去,实在是我今日犯了死罪,殿下随身的一块血玉的丝穗被我无意间烧了,那个结一般人是无法打的,今晚殿下回来定然不饶我。”玉罗说完掩面痛哭起来。
岳烟骊心里一动:“拿来我看看,可有办法替你修复。”
玉罗将一块通体透明的血玉递给岳烟骊,岳烟骊问道:“殿下今日既然换下了,会得多久后才佩戴,短时间内自然无法,若时间长些王嫂我倒可替你设法。”
“少则五日多则半月,殿下不会一直佩戴一件玉佩的。”玉罗擦了擦眼泪,充满希望的看着岳烟骊。
“那好,此事你别要声张,待我寻人去重新打结,若不成你再跳湖也不迟。”岳烟骊说完小心的将那块血玉佩收了起来。
玉罗这才忧心重重,谢了又谢的离开湖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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