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可是本太子邀请的贵客,靖国的琅王爷到访,你身为奴婢,居然如此怠慢贵客,你可想好了,那可是你靖国的王爷。”旃台流云步步紧逼。
“旃台流云,是你让我出来的,我总得在贵客面前替你留些颜面吧,若我留下待客,你认为贵客会做何想,堂堂宛国太子居然连个年轻貌美的婢子都使唤不起,居然要个半老的仆妇待客。”岳烟骊毫不示弱,大胆的接下了他咄咄的目光。
“此话有理,人近在眼前,你就不想多看几眼靖国的琅王爷吗?他可是你们靖国女子心中膜拜的神祗。”旃台流云还是不甘心,虽然他至今都没看出什么来。
“是又如何,琅王爷高高在上,我等草芥般的婢女,便是看了王爷也不会留下映象,没得自讨没趣,还带累了太子殿下的名声,我如今一个老妇,便该有老妇的行止。”岳烟骊抢白了旃台流云一顿。
旃台流云看着岳烟骊一脸的讥讽,实在是再正常不过的表情了,就在岳烟骊与萧天佑见面的当下,他也没感觉到岳烟骊呼吸和心跳的变化,但若自己猜得不错,她该是琅王妃才对,怎么能在数月后见到自己的夫君还能保持如此的冷静?
不管怎样,他还要再次的试探,不怕岳烟骊如何的心眼玲珑,是女人总会有感情上的弱点的。
岳烟骊是否是靖国的琅王妃,在自己同萧天佑的这场合作中是会起着关键性的作用的,有了琅王妃在自己的手中,自己便可将萧天佑玩弄于股掌,不怕自己的江山不稳固。
旃台流云不动声色的说了几句有关自己同萧天佑关系亲密今后会常相走动的话,这才酷酷的离开。
看着房门打开再关上,岳烟骊站在原地用双手抚摸着自己有了浅浅皱纹的脸,她实在是不能保证萧天佑不会认出自己来,毕竟而二人之间有太多相知的地方,自己的声音、自己的习惯、甚至自己的一个动作,都有可能逃不过萧天佑那双深情的眼眸。
旃台流云一直在怀疑自己,今日不惜突然袭击将天佑邀请来府,为的就是要看出自己的破绽,这到底要如何做才行?岳烟骊的眉头越蹙越紧。
萧天佑自从那阵电击般感觉后,开始留意那名王嫂,他没来由的想到了岳烟骊,便吩咐野迈在着手查找那丑奴之时也探探那王嫂。
野迈很快的便将太子殿的情况消息传了回来:“回禀王爷,太子殿里并无丑奴的踪迹,至于那王嫂,属下查看过,那人并非易容,乃是旃台流云自老巢里带来此地的。”
“丑奴不在太子殿里?”萧天佑眉心紧锁:“王嫂是从老巢带来的……莫非……本王找错了方向?骊儿她已经被那高人带走了?”
“王爷,既然王妃并不在太子殿内,属下在旃台流云的老巢也并没见过丑奴,或许真如王爷所言。”野迈小心的开口。
萧天佑缓缓地颔首:“你下去吧。”
待野迈离开后,萧天佑取出了那枚粉红珠玉打造的纽扣,指腹轻轻地抚过那仿佛“天”字的纹路,心中对岳烟骊的思念愈发的深浓。
半响他才在心底感喟道:“骊儿,你到底在何处?为夫如此这般居然还没将你寻回,你真的同那解救你出亡灵山之人离开了吗?”
想到岳烟骊居然忍辱负重甘当丑奴留在旃台流云身旁,险些便阴阳殊途了,萧天佑的心里就一阵阵的抽痛,无形之中,那浓烈的思念便透过沉沉的夜雾弥漫进了夜幕之中。
身在太子殿的岳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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