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一看潇潇醉倒,便蹙眉让兰香将她扶进后殿偏房内解酒歇息,亲自赶去东宫查看,心道运儿如何如此不检点,怎么能同琅王妃一同醉酒,这皇家的体统始终是要维持的。
袁乐儿估摸着时候差不多了,皇后也该来了,这才返回东宫,一看花厅大门紧闭,心里的妒火便一窜丈高,她走到门首责问丫鬟:“如何紧闭大门啊?”
丫鬟赶快低垂下头来:“回娘娘,奴婢不敢。”
“有何不敢,快说,如此鬼鬼祟祟,却是作何?”袁乐儿算计好了,就便是此刻房中之人惊觉,也来不及了,必然可撞破现行,她刚说完,便听到身后“皇后驾到”的声音。
她心中一乐,立即跪下恭顺的见驾,果然听到皇后动问:“太子何在,侧妃站在这花厅门首作何?”
“回母后娘娘,臣妾正在询问这丫鬟,方才出门时,殿下同琅王妃还在花厅宴饮,不知此刻却如何紧闭了房门。”袁乐儿说得无辜又可怜。
“开门!”皇后威严的声音一响,丫鬟便吓得手抖着打开了大门。
袁乐儿已经做好了一切的准备,从面部表情到眼泪到对着皇后哭诉的内容都完全无一遗漏,只待一一登场表演。
可房门打开后,却鸦雀无声,安静极了,只因房中圆桌旁只伏着太子一人,桌脚流着一滩酒迹,房中弥散着一股酒香,此外什么也没有。
袁乐儿及时的捂住了自己的嘴,若是她反应慢点,便已经按原计划嚎哭出声了,她完全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不相信岳烟骊会不在房中。
她快步走到萧天运身旁,假意去扶他,实际上是在四处查看岳烟骊的踪迹,但半点没发现,疑惑之下只好开口道:“殿下,太子殿下,你醒醒啊,母后娘娘来探望殿下了。”
萧天运并未被唤醒,依然伏在桌面上垂着头。
“这却是何故,琅王妃呢,本宫听闻之前太子与琅王妃在此间饮酒,此刻如何只太子一人?”皇后心里疑云大盛。
恰好萧天运口中含混的低低唤了几声:“骊儿……骊儿……”只是并不清晰,皇后刚好能听见,便气得娥眉倒竖。
“臣妾不知琅王妃的去向,想是已经离去了。”袁乐儿有些心慌,不敢妄言。
她继续推攘萧天运,这才让萧天运在迷糊熏醉间半睁开了眼睛,看到皇后在身侧也只闭闭眼睛,口中不清晰的又发了点声音,便接着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还不快伺候太子喝解酒汤。”皇后看了袁乐儿一眼,很不满意的哼了一声:“岂能让太子如此沉醉。”
“臣妾知罪,臣妾再也不敢了。”袁乐儿吓得赶快跪倒了地上,不敢抬头,只心中的失落实在是无法形容。
“回宫!”皇后不悦的说了一声折身便走,走出二步这才又开口道:“还不快找琅王妃去,若是醉酒迷路岂非闹笑话了。”
“臣妾即刻便着人去找。”袁乐儿立即安排丫鬟出东宫寻找。
待皇后离开后,袁乐儿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将众人喝退,一把将守在门口的丫鬟拉进了花厅:“贱婢,你是如何守门的,本妃问你,那琅王妃呢?”
“回禀娘娘,奴婢不知,只、只照着娘娘的吩咐,见王爷有……便将门关上……”小丫鬟无辜的回禀。
“方才你确实见殿下与琅王妃皆在房中才关上门的?”袁乐儿紧紧地逼问。
小丫鬟头点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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