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自己果然是得自爹爹的遗传,自己身上发生的一切奇异之事也就不再让人费解了:“爹,那我娘可有将我亲爹的名字说出?”岳烟骊急于知道自己亲爹的名字。
“冥凌天。”岳文渊终于说出了这三个字。
“冥凌天!我亲爹叫冥凌天!”岳烟骊又是一阵激动,眼中的泪水滑落了下来。
“骊儿,这个名字在当年可不是能随便说出来的,这三个字在玄族当中是神圣和需要顶礼膜拜的。”岳文渊看着一脸泪痕的岳烟骊,动手替她擦去了泪迹。
“也因为他身份的特殊,若让人知晓了你是他的女儿,便会招来杀身之祸,是以嬛儿将这个秘密一直带到了临终前。”岳文渊说完便感受到了一阵异常的轻松,此事藏得太久了,一直就积压在他心头:“是以我连你娘都隐瞒了。”
“那我亲爹到底是何等样的人呢?你有耳闻么?”岳烟骊对自己的亲爹充满了敬佩和好奇。
“我只知冥凌天这三个字在玄族具有无尚崇高的威望,据说此人天赋超高,悲天悯人,也因此成为了当时灭亡玄族时最大的阻力,是以成为了国人最大的禁忌。”岳文渊对许多当年的事也不甚了解,毕竟其中牵连太多了。
“是当年的皇上下旨消灭的玄族是吗?是以我亲爹的存在……”岳烟骊敏锐的猜出了当时的一些状况。
“确乎如此,骊儿,如今你既然嫁入了琅王府,琅王爷对你很好,你便将你的身世忘了吧。”岳文渊眼底隐隐的露出了几分不易察觉的担忧。
他的目光不自觉的看向了书架上的某个角落,并且停留在了那里。
岳烟骊并没有注意到岳文渊眼底的那份担忧,只是想到自己的亲生爹娘都离自己而去,特别是自己的爹爹,从来都没蒙过面,不由得悲从中来,抑制不住的痛哭了起来。
岳文渊并没劝阻她,而是让她痛痛快快的大哭了一场,知道哭过后,她便会自动调节好自己的情绪。
果然岳烟骊痛哭了一场后,心情就舒展开了,收了泪水,她抬头看向岳文渊:“爹,骊儿记得小时候似乎见过玄族特有的图纹,只如今记忆模糊了,不知娘亲当年可曾将何物交付与爹爹?”
岳文渊点了点头:“你娘当时确实留了一物与你。”说完他就从书架旁的箱柜里取出了一只沉香木的盒子。
接过盒子来,岳烟骊小心翼翼的掀开,只见猩红的绒布里,静静的躺着一片奇形怪状的黑色金属片,中间厚四周薄,上面果然镂刻有玄族特有的图纹,正中间还有一个细细的小孔,质地非金非银非铜非铁。
岳烟骊将这块黑色的金属片托在手掌中细看之下,这才发现此物似乎泛着一层淡淡的璃光,透出一股神秘古老的气息。
“爹,这是何物?”岳烟骊忍不住开口询问。
岳文渊摇摇头道:“此乃冥凌天赠与嬛儿的定情信物,嬛儿弥留之际,她让我替你收好此物,嘱咐说万万不可丢失,就算拼了性命也要保护好它,只听冥凌天说此中干系巨大,到底是何物,我也不知。”
岳烟骊低头看了又看,用手不住的摩挲,面对着这块冷冰冰的金属,她也觉得仿佛是有温度的,仿佛可以透过此物感受到自己的亲生爹娘的存在感。
“骊儿,今日爹爹就将此物交付与你,你妥善收好,不得对人言,此物的存在就连你娘都不知。”岳文渊再三地叮嘱。
岳烟骊将金属片小心地收回木盒里,慎重的点点头。
收好盒子后,岳烟骊内心极不平静,岳文渊看着她一脸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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