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不说这个了。”岳烟骊避过了这个话题:“只不知姚公公送这许多人参来,又是为了何事?总不成就连你父皇也将我看作是…。”一时间她竟有些气恼了。
萧天佑终于笑了起来,捏捏她粉嫩的脸颊,眼底里显然涌动着对皇上的那份说不清的情感:“骊儿,父皇确实有所担心,但亦不过是试探一番罢了,父皇并不相信我会因了无法解毒而自暴自弃。”
岳烟骊瞪大了眼睛:“那你岂不是?”
轻轻摇头,萧天佑勾唇浅笑:“俗话说知子莫若父,我虽非父皇亲子,但这二十二年来毕竟感情深厚,他深知我素来心性。”
“姚公公只是来给你提个醒。”岳烟骊说完随手拿了还摆在书房的一堆锦盒中最上面的打开,随意的拿出一支上等的人参来看。
“今日我方知父皇当年为何会将我带回收养,并不反对我戴着这副面具,只因我样貌有几分同当年父皇在外迎娶的太子妃相似。”萧天佑突然这么一说,反倒吓了岳烟骊一跳。
她表情夸张的拿着人参指向萧天佑:“我心脉很弱的,你总是出其不意的说些我闻所未闻之事,我怕我会生病哦!”
然后放回人参掩口一笑,睁着一双晶亮的大眼睛,好奇宝宝般的追问:“原来皇上年轻时还有如此一段鲜为人知的风流韵事,那太子妃后来定是天妒红颜,令皇上至今思慕不已,不见你真容,便是怕一见之下再想起那太子妃来可对?”
“骊儿所言不差,正是如此,是以父皇一直待我犹如己出,甚至有时我亦能感觉到父皇对我的偏爱远远超过了太子和天禧。”
岳烟骊不紧不慢的开口:“这有什么好稀奇的,若我是皇上,膝下有你们这几位皇子,我也是只会偏爱于你的,皇上如此圣明,自然眼光绝佳。”
“调皮!”萧天佑完全的被她逗乐了,宠溺的捏了捏她的耳垂:“这可关乎到江山社稷的即位大事,岂能如你这般随心所欲。”
“我岳烟骊的夫君可是这举国上下最为出类拔萃的。”岳烟骊骄傲的开口。
萧天佑给了她一个鼓励的眼神,表示非常赞同。
次日萧天佑虽然蜗居在琅王府,可他却异常的忙碌,黑云白风二人时常出入书房,岳烟骊则继续在卧房里摆弄她的药物,并且忙活得不亦乐乎。
才过了散朝时间,岳文渊与端木卓翁婿便联袂来到琅王府,得了通报,岳烟骊迎了出去:“爹、姐夫,你们怎得空来了?”
岳文渊板着一副面孔不出声,端木卓只怪笑着看着岳烟骊也不答话。
直到在前殿落座后,岳文渊才开口道:“骊儿,你又在搞什么鬼?整个天下都传开了,老夫今日在朝堂上实在是颜面扫地,皇上看着老夫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
“骊儿,你好像是有些顽皮过头了。”端木卓也开了口。
岳烟骊对着端木卓吐吐舌头,扮了个鬼脸,这才看着岳文渊道:“爹爹,你也如外人般看待女儿啊?”
没有看到萧天佑,岳文渊也猜到了其中定有原委,是以板着面孔道:“爹爹知你有事,可为何要瞒着爹爹?让爹爹在朝堂之上被袁丞相弄得措手不及。”
岳烟骊眼里都带着笑意:“骊儿就知道爹爹最好了,不过是不欲让爹爹操心罢了。”
刚好萧天佑得了通报从书房踱了出来,翁婿、连襟之间见礼后,萧天佑浅浅一笑:“端木将军不必客气,今日正好要着人去请将军来府一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