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凹,却也得这拳之力,退开十余丈,转身拨腿就逃。
罗摩罗后面紧追,口中只是喊小白脸受死。一跑一追,怕不又进了百余里?两个都没注意,两壁的血块已浑然如帘。陈诺闷声逃跑,罗摩罗却是口不少歇:“小白脸,你千不该万不该动了我七姐!你根本不明白我有多喜欢她!”
陈诺恍然,这家伙恋姐恋到堂了,又听后面声音传来:“我从小和七姐长大,便洗澡也是一路,直到我十三岁开府。她以为我小,从来不避讳,可是她哪里知道当她一丝不挂站在我面前的时候,我都要把下半身藏在水里?你绝不会知道我有多想占有她的**?刺穿她的灵魂?”
陈诺忍不住回了一句:“想都别想!现在她的**被我占有了,灵魂估计也穿得差不多。”
罗摩罗怒喝:“所以你该死!我要杀死你,用你的头骨镶嵌刀柄;还要挖出你的心肝泡酒,然后请七姐喝下去,再告诉她。我要扯烂她的衣衫,就在你的头骨面前狠狠日她,蹂躏她,征服她。”
陈诺摇头,这事情太过古怪,就是想要杀自己,也不能在这里动手,那只会两败俱伤,而且也不必把心里这么阴暗的部分出来吧?虽然自己当年也对导师年轻貌美的少妻想入非非,但从来没有禽兽到说出来,意银是一回事,广而宣传就是另一回事了。
罗摩罗不在乎,暴料更多:“还有二姐,那对奶(子)我想了十几年,却被你摸了,爽不爽”
陈诺下意识回答:“爽!”罗摩罗更怒,长啸一声道:“可我到现在都只能看看,也不敢去日任何一个女族人,只能一次又一次地去买天庭俘虏。”陈诺吃惊:“你还好这口?”
罗摩罗咆哮:“俘个女仙,殊为艰难!可是有什么办法?我只要和任何一个女族人干,那她就会立时知晓我所爱者,正是自家亲姐!”
陈诺松了口气,不是玻璃就好,试图开解,就说小男孩在成长过程中或多或少会恋上自己的母亲或是姐姐,谓为恋母情节,这是正常现象,没必要这么激动。咱们完全可以坐下来就细节进行讨论,也可以交流各自的心得,既和平又环保,岂不是好?
却不想罗摩罗三把两把扒掉铅甲,少了数千斤重量,又是多腿齐动,几乎眨眼就追到身背,探手抓住,也打横了,也是霸王举鼎,吐气开声,把陈诺往前死命一扔活见鬼,扔出去不过丈许,居然没了。
罗摩罗一呆,霸王举鼎有这么厉害,能把人活活扔得消失不见的?难怪小白脸常用。急往前想确认仔细,却是一阵波纹荡起,随后眼前就是一阔:蓝天罩住草原,白云撵着牛羊,有牧民骑马在原野上驰骋,天地间充斥着生机与自由。
罗摩罗看看身后,也是草原,后退几步,还是草原,似乎禁地与死尸从未出现过,除了不远处站立着个好象仍在吃惊的铅甲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