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押夏明昭的茅草屋距离上官罗漪居住的敌方并不甚远,所以一整夜上官罗漪都是听着夏明昭的惨叫与哀嚎过来的。其他人或许觉得瘆人所以难以入眠,上官却是带着欣赏的意味,享受着度过的这一夜。
此种痛苦的程度,若是普通人定熬不住求爷爷告奶奶希望赐予一死了,可夏明昭除了喊叫之外,没有说多余的任何字。一整夜,骁旗的兄弟换了五波儿轮番把手,直到次日一早,上官罗恒和廖文彦才按捺不住,用早膳的时候拉着上官罗漪一起询问该如何处置夏明昭。
上官罗漪却整个早膳的期间都没有就此做任何回答,而是在放下筷子的时候突然饶有兴味的给两位哥哥讲述了西疆有位古医曾经以刮骨疗伤来治活一名病人的事情。
上官罗恒似懂非懂的听着,廖文彦却越听越是来劲儿,最后索性一口吞下一个肉包子,嚼得有滋有味儿,“罢了,罗漪的意思呢表哥也明白了,嗯,这法子的确不错,那么除此之外呢?”
“两位哥哥且先去弄着,只要让他留下最后一口气儿就成,剩下最后的收尾工作交给小妹来就是。”
上官罗恒有些迷糊,“你们两个在说什么?到底打算怎么处置夏明昭啊?”
廖文彦则一把拉住上官罗恒的胳膊就往门外冲,“走吧,保证很有趣!”
二人冲进夏明昭被关的屋子的时候,刚一打开房门,迎面就有一股浓重的血腥味儿扑面而来,再看躺倒在地上的如血葫芦一般的人儿。有脸皮的那部分已经惨白无血色,而其余部分全部暗红一片,跟当初满面荣光坐在马背上受到万民尊崇的样子相比,如今的夏明昭已然狼狈不堪。就算是如此这般被丢到大街上也不会再有人认出他来了。甚至连街道一旁那受人唾弃的乞丐都不如。
“所以,罗漪的意思是将他剥皮刮骨?”上官罗恒似乎现在才明白自己小妹的意思。竟也有些吃惊,“嗯,也就小妹能想出这么好的法子……”说着,廖文彦已经转过头去看向夏明昭了,似乎在寻摸着该从哪里下手。
廖文彦笑得异常开心,“嗯。正好可以尝试一下。”
两人商量着,另一边已经命人准备好东西就要下手了。迷迷糊糊在疼痛中醒过来的夏明昭紧接着又陷入了新一轮的痛苦之中,冰天雪地里,夏明昭的屋内没有一点暖意,他的衣服尽数都被剥掉了。紧接着几个黑衣人手执利刃在夏明昭被按住的手臂上开始剥皮,因着昨日的教训,廖文彦很是厌烦夏明昭的吼叫,所以事先找人将他的口堵得严严实实,现下,夏明昭即便疼痛难忍,满头血汗,却连大声吼叫都是不成。
不知道过了几个时辰。夏明昭自己都不知道已经几昏几醒了,那种全身没有一处不在痛的感觉无时无刻不在折磨着他,虽然从小习武。可夏明昭始终是养尊处优过来的,就算意志力再坚强,也耐不过这样的活剥,在不喊叫的时候,他甚至能够听到一片片肉被刮下来的谡谡声,从始至终夏明昭不敢睁开双眼。到最后他几乎无力呻吟了,整个人处于半死半醒的状态。这才是真真正正的生不如死,若不是口中被塞满了东西。夏明昭必定会咬舌自尽,即便他素日里比旁人都加倍的珍惜生命,在极度痛苦的情况下,也会选择结束这一切。
一整天,上官罗漪都静静的待在自己的房间之中,一盏接着一盏的茶水撤掉,一次又一次的听着外头人的汇报:郡主,那人的四肢皮都已经被剥了,郡主,那人上身的皮都被剥完了,郡主,咱们的人已经开始为他刮骨了……直到最后一次回报:郡主,那人已经昏死过去,似乎叫不醒了。盟主说该您上场了。”
上官这才声音柔婉的“嗯”了一声,缓缓起身了,“绿萝,帮我换身行头。”
绿萝颇有些纳闷,不过还是按照上官罗漪的吩咐,将事先为她准备好的一身银装穿到了身上,装扮完毕,上官干净利落的出门了。踩着已经在厚厚雪地里形成了道路的小径,缓步朝着夏明昭被关押的屋子走去。
房门一推开,有地上的雪跟随着上官一同飘扬至了屋里,上官穿着素淡的颜色,更显着整个人楚楚可怜,干净宜人。
上官罗恒和廖文彦见主角儿到场了,很是自觉的退居了二线,对于上官罗漪承受能力的强大,这两个哥哥是再熟悉不过的,所以地上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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