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入天,正因为他们都断了气,我才……才不忍心再那样作践他们。”
“鱼儿你怎么突然起了善心?你得学学卫绝、莽山他们,同为七雄,下手远比你狠!”
“行了入天,你一路上唠叨多少回了!你以为我莽山就真下的了狠手?”
“你……”
“你们都赶紧闭嘴!老是这些无聊的话题!哪有点办大事的模样?”一个浑厚的声音清晰地传了过来。
果然,几个人安静了下来。但陈易和玉儿却用手紧紧捂住过于吃惊的嘴巴!
卫绝?莽山?他们居然没死?
尤其是陈易,心中一下子豁然开朗,自己的判断还是很有道理的。只是另外三人又是什么来路?
“地空,你看都已入夜,我们是在这林中歇息呢,还是继续赶路?”发出这声的,显然是那个头目卫绝的声音。
那个叫地空的略微沉默了一会儿,然后道:“从地图上看,穿过这片树林,再翻过前面那座山,会是近百里相对的平地。这儿距小城并不远,我们还是抓紧赶路,翻过山之后再说。”正是前面那个浑厚的声音,这帮家伙看来都听从于这个叫什么地空的人。
“嗯,头儿说的是!万一有人追查过来,怕是有麻烦。”那个鱼儿率先支持。
一干人逐渐向远处林中跃去,渐渐地没了声息……
玉儿刚要呼出一口气,陈易迅速用手挡住了她,同时用眼示意下面。
一个人影电射而至,先静静地听了听,然后快速向刚才停留的地方一挥,留下的足印全部抹平,然后飘然而去。看身影,似乎是那位叫地空的大头目。
好险!玉儿感激地看了一眼陈易,这个家伙既细心又小心,更有着一份机警,明显比当初那会要讨人喜欢得多。
又等了小半个时辰,两人开始小心地传音。传音,到了帅级就可以做到。直到确信万籁俱寂,两人才开始小声交谈。
“宜沉,你早上的推断还真准!实在是太离奇,那卫绝和莽山居然没死!”玉儿一方面佩服陈易观察细致、推断合理,另一方面惊异七雄之二还活着。
“其实也不算太离奇,情况大致就是那样。那三人,不知是什么来路,但显然跟七雄早就认识。这五人中,那个叫地空的功夫应该最高。连卫绝这样的皇级高手都得听命,难道他到了神级?”
“神级?那刚才可真玄!你的意思是他首先震碎了七雄之五的经脉?然后由另外四人故意乱刀胡砍,制造假象了吧。”
“应该差不多是这样,或许是他跟卫绝一起做的。七雄之五显然根本没有防备卫绝和莽山会窝里反,所以才能轻松得手,那个外屋吃惊的表情正说明临死那一刻看到的一切。”
“既然他俩没死,那里外屋的两人又是谁?”
“我觉得,里屋的人不是七雄中人。想必是哪个无辜者做了替罪羊,他们故意多捅了些刀,来迷惑大家。外屋的人应该是七雄中人,但肯定是别的房间移过来的,也是为了进一步地迷惑。”
“那就是说还有一个替罪羊。可是,他们为何要杀死那五雄呢?”
“这才是我一直不得其解的地方。前面说了不是谋财……或者说他们身上那些财这五人也看不上眼,那是不是真的跟雪原四宝有关?”
“对了,刚才叫地空的好像提到了什么地图,会不会跟此有关呢?”
“你不说我还差点忘了,还是玉儿心细。”陈易道:“对,他手中有张地图。很可能这张图就牵扯到雪原四宝。”
得到表扬的玉儿,心中一美。她本是玲珑剔透之人,在陈易的点拨下,思路越发活跃起来。
“那这地图,会不会是死去的五雄之一的?”
“非常有可能!是久力、木石、上飞,还是游大、游二兄弟?那他们又是怎么得到地图的呢?得到后为何又没交给卫绝呢?”陈易又觉得事情可能并不是自己推理的那么简单。
看到玉儿还在那作思考样,陈易道:“算了,我们也不要去多想。抓紧休息,明早再决定如何应对。”
“你的意思是,打算探究下去?”
“嗯,看能否顺着他们的足迹……他们抹的再干净,也总能找到点痕迹吧……再多打探点消息,或许就能知晓个差不多。即使找不到什么,也没什么关系,继续我们的历练就是。”
“只是,我们以后更要多加小心,千万不能让他们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