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就是这样一个温润的声音,让连沧月本已经迈出的脚步在空中顿了顿。
“王爷,何必和一个孩子过意不去呢?”连沧月冰冷地开口,浑身都给人一种疏离的感觉。
楚墨言明朗的笑容更加的灿烂,温润地开口:“沧月,又何必总将本王视作蛇蝎?”
连沧月微微一愣,“王爷说笑了,沧月不过一介布衣罢了。”清冷的声音,并没有因为楚墨言有些暧昧的抱怨有任何的回应。
“好一个一介布衣啊,当今的太子妃。”楚墨言有些狂妄地笑了笑,凌乱的发丝都带着一种不羁。
“王爷说笑了,沧月并非什么太子妃。”连沧月听到太子妃三个字的时候,清冷的眉宇间带着一种不屑。
“欧阳兄何必刚来就动怒?”楚墨言笑容不减,目光却盯着伸手欲将连沧月拥入怀中的欧阳逸轩。
连沧月却没有心思在这里看着两人演戏,手臂一动,便抵在欧阳逸轩的胸口,随即转身,小腿弯曲抬起,顿时攻向了欧阳逸轩的下身。
欧阳逸轩猛然后退,手臂却不得不松开连沧月,顿时脸色有些阴沉。
“二位随意,民女就不奉陪了。”连沧月决绝地转身,不带一丝留恋。
欧阳逸轩有些愤怒地坐在凉亭之中,想着连沧月对他不理不睬的模样就觉得心莫名其妙地被怒气填满。
“太子殿下,何必如此,将来整个国家都是你的,何况几个性子清冷的美人呢。”楚墨言举起酒杯明朗一笑。
“本宫,自然不能和王爷相媲美,王爷对于美人的理解更加的深刻。”欧阳逸轩有些无奈地开口,抬手便将杯中的酒饮尽。
楚墨言也不说话,桃花般的笑容不减,“怕是在这里的不止弱柳,还有丞相之女,连翘。”
欧阳逸轩看着楚墨言有些无奈笑了笑,罢了,让她们折腾去吧。
似乎只是想要确定那个人无事,欧阳逸轩和楚墨言竟然一前一后出了月府。
豆豆整日在院落中研究三十六计,眼看着一本厚厚的书就要被研读完了,他的心里十分开心,已经在憧憬着有一天他也可以带兵打仗。
“豆豆,你都已经研究了十几日了。”连沧月有些不满地开口,生害怕豆豆像有些现代人那样学成了傻子。
“娘亲,还有几页而已。”豆豆看着正在研究奇门异术的娘亲,握着空茶杯,有些不情愿地走进了内室。
“不错。”连沧月看着给自己倒茶的豆豆,清冷地开口。
豆豆吐了口气,对于娘亲的表现,他已经无力吐槽了。
“连沧月,你说只十日伤疤便能够好,如今却为何成了这般模样?”楚弱柳凌厉地开口,将膝盖上的伤现给沧月查验。
连沧月看着褶皱在一处均匀的伤疤,目光一凛,“公主,这腿可是给别人医治过?”连沧月冰冷地开口,却满眼都是戏谑,难怪这几日她们肯安静地待在院落之中,原来就是等着十日之后,兴师问罪呢。
“没有,如今本公主腿上的疤痕未消,你可知罪?”楚弱柳几乎不给连沧月辩解的机会,便急着想给她治罪。
连沧月却不为所动,一步一步地走到了楚弱柳的身边,“公主确定没有?”冰冷的声音,在楚弱柳的耳边的响起。
楚弱柳条件反射地退后了一步,却还是高傲地开口,“本公主岂会骗你一个村野山姑。”
说完这句话,楚弱柳竟然还有些不好意思地用手帕遮住了脸。
“公主既然如此确定,那沧月也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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