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随手披了件外袍道:“我跟你去。”
“你去干嘛!”不念瞪曹操,“你伤寒在身还到处乱跑。”
“我是怕夫人一不小心就对雁蓉动了私刑!”
不念无奈的翻了个白眼,知道劝说不了曹操,只能任由他跟着自己走出屋,却也不忘叮嘱他多穿一件衣物。
简陋的偏房内,郎中一脸凝重的给雁蓉把着脉,好一会,看起来明明是知道了病情一般,却又不敢开口似的,又一次将手摆在了雁蓉脉上。
“到底是怎么了,你倒是说啊。”不念十分不耐烦那年轻郎中的眼神,好似因为她虐待了雁蓉,才导致雁蓉昏倒似的。
郎中清了清嗓子,看了眼曹操道:“大人,你身为顿丘令,连自己心爱的婢女都护不住,这算怎么回事?”
不念一口老血都几乎要吐出来。感情这郎中误认为是她给曹操下了药,然后又拆散了曹操和雁蓉?而如今,自己又把雁蓉逼迫至此?所以那日曹操才宁愿跳池压制药性,也不愿……
想到这,不念整张脸都黑了下来。
嫣然自然不愿自家夫人受委屈,扬声道:“你这郎中到底怎么回事,到底诊出些什么来没?”
郎中起身掸了掸衣袍道:“这还需要诊断?这婢女是有孕在身了!”
“有孕?!”不念几乎跳起来,转头就瞪向曹操:“曹孟德!你把别人肚子都搞大了?!你不是没碰她吗!”
曹操显然也是一脸不可置信的样子,“那孩子不是我的!”说完,曹操立刻问郎中道道:“你确定是有孕?没有误诊?!”
“大人,你该不会不想承认吧?”郎中鄙夷的看了眼曹操:“这都快五六个月了!如今这姑娘有孕在身,又受了惊吓,所以才昏倒的。”
郎中很是得意的说完,却见曹操和不念都是一脸松了口气的模样,顿时不解起来。
“你看吧,我都说不是我的了。”曹操对不念摊手。
开玩笑,就算他那日真的和雁蓉发生了什么,也绝对不会让雁蓉有孩子好不好!想当初流连醉红楼那么多年,如果这点手段都不知道,他岂不早就子孙满堂了!想到这,曹操忍不住偷瞄了眼不念,嗯,他才没风、流、成性。
不念没有理会曹操眼中莫名其妙的得意,上前推开郎中就解起雁蓉那繁杂厚重的外衫来。果然——当厚重的外衫被褪去,只剩下一件单衣时,那略微拱起的小腹就暴露了出来。
难怪,难怪炎炎夏日雁蓉都要穿着这么多衣服。难怪从进入府邸后,她都没停止过干呕。起初她只说身子畏寒和水土不服,原来真相竟然是她有孕了!
被这么一折腾,雁蓉迷迷糊糊醒了过来。一见到自己外衫被脱去,她脸色大变,急忙给自己穿上外袍去遮挡小腹。
“你给孟德下药那天我也没看仔细,现在想来,你那个时候也是一直遮挡着自己腹部。雁蓉,你居然有身孕了?”不念震惊的看着雁蓉,“是谁的?”
雁蓉看了眼不念,眼中似有绝望。
“你有孕了,为什么还给孟德下药,还要****他?!”
“我……我……”雁蓉知道没法隐瞒下去,连滚带爬俯身到不念脚边哭道:“夫人,我知道错了,你宽宏大量原谅我吧。公子,雁蓉再也不敢了,那是雁蓉实在没办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