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要不是席先生诚心邀请我们,我们还不过来呢。”
“唉,好心当做驴肝肺,人家席家家大势大的,根本就没有将我们这些小门小户放在眼中。”
“就是,就是,走,咱们回去算了。”
一阵抢白,把席别鹤和席阳给呛得愣是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了。要说,人家贾思邈就是心眼儿好,实在,看不得别人受委屈。别看,他和席家人闹得不太愉快,可看着席别鹤和席阳这样,也有些不忍心,就过来劝说。
既然都过来了,还走什么?要是看中了席家的古董字画,尽管可以拍走嘛。
“同样是生活在社会主义阳光下的人,这做人的差距咋就这么大呢?”钱老板连声地叹息,感慨道:“好吧,看在贾少的面子上,我们就勉为其难,坐在这儿不走了。”
贾思邈拱拱手,笑道:“我代席家人谢谢你们了,多多捧场,多多捧场啊。”
这么说,钱老板等富甲权贵、商界名流们才算是没有离去,又坐了下来。
继续!
“齐白石的虾图,一千万。”
“徐悲鸿的万马奔腾,八百万。”
“有出价更高的吗?没有是吧?那我就帮帮忙,都收下算了。”
这是在抢劫,还是在勒索啊?不过,人家贾思邈抢劫得很有学问,光天化日之下,明目张胆地,就这样抢你。怎么样?偏偏,席家人还不能说别的,甚至于连反抗都不能,就像是一个个受了伤害的小怨妇,用幽怨地眼光看着贾思邈。
看他们的架势,是真恨不得立即将贾思邈给扒光了,给轮暴掉算了。哪有这么欺负人的呀?这可真是黑瞎子敲门,都熊到家门口了。还有那些富甲权贵、商界名流们,坐在椅子上,喝着茶水,低声说笑着,倒不像是来拍卖的,而是来看戏的,看席家人是怎么落魄,怎么遭人蹂躏的。
从中午,一直忙到了下午两点多钟,这些古董、字画、陶瓷什么的,终于是清理完毕了,总共是五十个亿。加上刚才的现金一百多个亿,现在是一百五十个亿。
贾思邈就望着席别鹤、席阳,问道:“还有两百五十个亿,怎么算啊?你们席家不会就这么点家底吧?”
判官怒道:“你说什么?”
贾思邈耸了耸肩膀,淡淡道:“你说我说什么?当着廖副局长、马秘书等人的面儿,我这是在讲道理。怎么,难道你们还不想按照合同办事儿,跟我们耍赖皮啊?”
太嚣张了!
判官和站在席阳身边的二十几个死士,眼珠子都瞪圆了。只要席阳的一声令下,他们会立即扑上去,将贾思邈、游惊龙、李二狗子等人都废掉。要是廖顺昌、马凤舞等人出面阻拦,连他们也不放过。
到时候,要是追查起来,他们就把事情给扛了。
判官就把手探到了腰间,贾思邈往前走了几步,一丝不挂……哦,是一丝不惧,不屑道:“还敢对我动刀子啊?你捅我一下试试?”
这要是捅了,就摊事儿了,可不能中了贾思邈的激将法。
“判官,别乱动。”
席别鹤喝住了判官等人,大声道:“阳儿,把思源国际的股份抵上吧。”
席阳道:“爹,思源国际的股份现在已经跌停了,我们就算是抵押,也抵押不了多少钱。还不如留在手中,我相信,思源国际肯定会暴涨的。”
“暴涨,那要等到什么时候?”
“不管是什么时候,咱们就这样一直压在手中。”
席别鹤长叹了一声,那可是八百个亿啊,几乎是把整个江南席家的身家都押上去了。如果不抵押给贾思邈,剩下的两百五十亿怎么办?难道说,真的拿席家的产业来折半价抵押?那样,整个江南席家都将破产,归到思源国际的名下了。
怎么办?怎么办?左右都是为难。
贾思邈问道:“席先生,席少爷,你们到底是想怎么样啊?再磨蹭一会儿,都天黑了,还想留我们在这儿吃饭啊。”
席别鹤痛苦地闭上了眼睛,叹声道:“阳儿,就都交给你了,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吧。”
席阳回到了别墅中,等到再出来的时候,手中已经多了一个大皮箱,这里面整整齐齐的,摆放着的都是一张张房契、地契,还有席家旗下的所有大型超市、商场、工厂、矿业等等,一股脑的全都拿了出来。
贾思邈狠狠地吃了一惊,为难道:“席先生,席少爷,这可是你们席家几代人奋斗出来的呀,就这么抵押了,我真是于心不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