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不知道。”
“那我能再问你一个问题……”
突然间,商仆动了,一脚将桌子给掀翻了,砸向了柳高禅。而他自己,则一头撞向了旁边的窗户。他的功夫是不错,可要是跟柳高禅比起来,那就差得不是一点儿半点儿了。商仆连过招的信心都没有,他唯一逃走的机会,就是趁着桌子挡住了柳高禅,他窜到外面去。
不远处就有武警,只要他喊一嗓子,武警就可以救了自己。
蓬!玻璃碎了,商仆的身子都窜到了外面,双脚着地后,他撒丫子就跑。
希望啊,活着的希望啊,他的内心一阵狂喜,越跑速度越快。突然间,就感到后背一阵剧痛,往前奔行的脚步,又加快了几步。紧跟着,他全身的力气仿佛在这一瞬间,都被抽空了,人直接摔倒在了地上。
他的背心插着一把桌子腿,已经将他的胸口给贯穿了。血水流淌了一地,人当场毙命身亡。
整个茶庄的人都吓得呆住了。
柳高禅拍拍手掌,仿佛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洒然然而去。
商甲舟还不知道外面发生的事情,他在看着台上的殷怀柔和一个患者。昨天,这个患者喝了秦皮熬制的汤药,这才一天的时间,病情就好了大半。这样再坚持喝两天,就可以痊愈了。今天,他和家属是特意赶过来,给大家伙儿看看,殷怀柔的医术有多精湛。
没有任何的争议,殷怀柔胜出。
上午是13对24号,14号对23号,15号对22号,16号对21号。韩子健是17号,贾思邈是18号,刚好是下午的最后两场。对于台上的比赛,贾思邈的眼睛是在看着,脑海中却还在想着弹劲和缩进,回荡着昨天晚上跟柳高禅激战的情形。
他是怎么用弹劲的,又是怎么缩进的?这可是关乎到自己的生命啊,贾思邈从来没有过一刻,这么紧张和用心过。
一上午的时间,不知不觉地就过去了。
商甲舟走过来,笑道:“贾少,你的比赛在下午啊?我一定过来给你捧场。”
贾思邈道:“那我就多谢商少爷了。”
秦破军笑道:“贾老弟,走,咱们去吃饭,我也常常餐厅的手艺。”
商甲舟道:“要不,咱们一起出去吃个便饭,我来请客怎么样?”
“免了。”
“你怕了?”
“我有什么好怕的?倒是某些人啊,还不赶紧出去瞅瞅,我就怕你会后悔终生啊。”
“你这是什么意思?”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人跑到了商甲舟的身边,低声嘀咕了几句话,商甲舟脸色剧变,在贾思邈和秦破军的面前,都没有掩饰住。他上去一把揪住了那人的脖领子,失声叫道:“你……你说什么?商仆死了?”
“是,是啊,少爷,是让柳高禅在茶馆击杀的。”
“柳高禅?走,带我去看看。”
柳高禅果然是厉害啊!贾思邈问道:“商少爷,你刚才不是说要请我们吃饭的吗?走,不吃白不吃啊,我们同意了。”
落井下石,这纯粹的是落井下石。
商甲舟突然想起了刚才贾思邈说的话,他狠呆呆地瞪着贾思邈,怒道:“你说,是不是你在中间搞的鬼?”
贾思邈问道:“搞什么鬼了?”
“是你收买了柳高禅,让他杀了商仆。”
“柳高禅是谁?”
“你少跟我装糊涂,我一定会给商仆报仇的。”
贾思邈就笑了:“商少爷,要是有用得着小弟的地方,尽管开口,我一定竭尽所能来帮你报仇。”
商甲舟哼了一声,迈着大步走了出去。
商仆的尸体已经让警方给运到了警局中,当掀开了盖在商仆身上的白布,商甲舟的眼泪差点儿流下来。商仆跟了他好多年,出生入死的,有什么事情都帮他扛着。谁想到,在省城,在光天化日之下,就让人给杀了。
商甲舟怒火中烧,牙齿咬得嘎嘣嘎嘣响,走到一边,拨通了蔡杨的电话,沉声道:“蔡杨,我要见你。”
蔡杨倒也干脆:“好,你说在什么地方,我立即就到。”
二人约在了电影院的vip包房中,电影放的是什么,商甲舟都不知道。当看到蔡杨过来,他一把就揪住了蔡杨的脖领子,将他给按倒在了沙发上,咬牙切齿的道:“蔡杨,你太过分了,我让你叫柳高禅去杀贾思邈,可你呢?怎么把商仆给杀了?”
蔡杨竟然还笑得出来:“对,是柳高禅杀了商仆,怎么样?做得漂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