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妮子这么快就露出马脚了!还以为她有多精明呢?于是我粗鲁地推开知夏,厉声道:“你怎么知道小雪是被人害了?可见害她的人,非你莫属了。 ”
知夏恍然意识到自己说漏嘴了,支吾道:“我……我只是猜测,并不确定此事,我……我没有害她,不是我,不是我。”
我冷冷道:“你还有什么好狡辩的,如果你想让我原谅你,当做这件事没有生过,你就爽快地拿出解药,否则,我一辈子不会原谅你!”
“原来……原来那贱人没有死,是……是你在诈我。”知夏恍然大悟,继而说道:“好吧!事到如今,我索性不隐瞒你了,是的,她的确是我派人害的,那又怎么样?情人节那天,她骂我大肚婆,她就该死,她敢和我抢男人,她就死有余辜!”
在知夏眼里,只要得罪她的女人,都是贱人,只要敢抢她男人的女人都是死有余辜,那么她自己呢?她就不该死吗?一个手上沾满了血腥的歹毒女人,难道就不该死吗?
死妮子,做了缺德事,还做的那么理直气壮,真是服她了,闻听此言,我气血翻涌,想要大声怒斥她一顿,但考虑到这是在丈母娘家里,万一惊动了丈母娘,就不好收拾了。
于是我握紧的拳头慢慢松开,爆的野性慢慢收拢,压下怒火,心平气和道:“老婆,就算小雪得罪了你,但也罪不至死,你都答应我不杀她了,总不能言而无信吧!这几天她受了不少罪,把自己弄的人不人鬼不鬼的,你的气也该消了,你现在把解药给我,这事就算翻篇了,我保证救了她之后,和她划清界限,从此再无往来。”
知夏沉吟了片刻后,冷然道:“老公,是你言而无信吧!你曾经是怎么答应我的,你说再也不和她们来往了,可你做到了吗?要不然你怎会知道那贱人的情况?”
知夏所说的她们,指代的是柳心心和小雪,之前我为了劝阻知夏不要伤害她们,所以曾向知夏下了保证,说永远不会见她们了。
“老婆,人命关天的大事,她们自然要告诉我的,你就行行好,把解药给我吧!小雪是王晴晴的好姐妹,你已经杀死了王晴晴,这次就手下留情,放了小雪吧!”我近乎恳求道。
知夏心痛道:“老公,你很在乎那小贱人的死活吗?如果有天我要死了,你会不会为我着急?也会为了我去求别人呢?”
“当然了!那是一定的。”我毫不迟疑道:“在我心里,你比其他女人的生命更加重要,我是不忍看见有人死亡的,就算是我的仇人顾少康,你让我杀他,我也下不手。”
知夏或许是见我说的情真意切,最后终于答应给我解药了,她说解药不在她手里,等天亮再安排人送过来,现在太晚了,既然她答应了,那这事我也就放心了,便没有再行催促。
为了报答知夏的大恩大德,这一夜,我几乎说尽了情话,也少不得做了她想要做的事情,天亮以后,知夏果然守信,打了电话,安排人送了解药过来,我拿了解药准备出门时,知夏叮嘱我不许逗留,一定要快去快回,我点头应允。
随后,我度赶去了锦江花园小区,见了柳心心,将解药交给她,说道:“这是我从知夏那里讨来的解药,你回头喂小雪吃了,我就不停留了,以后再联系。”
柳心心知我身不由己,便没说什么挽留的话,她一直都是那种善解人意的好女人,可是这样的好女人,却像是王宝钏一样,苦守着一份渺茫的爱情。
我不能给予她什么,甚至还一而再,再而三地采集她的至阴雪魄去救另外的女人,我有时候觉得自己很可耻,面对她的种种好,我常常羞愧不已。
几天后,我收到了黄豆豆的来电,她邀请我一同参加韩美丽的生日聚会,我想也不想便推辞了,黄豆豆却不死心,继续纠缠道:“夏剑,老同学的生日,你要是不来,太不给面子了吧!不管怎样,你一定要来!我现在市中心的那家必胜客门前等你,你快点过来!”
我婉拒道:“不是我不给面子,而是我真的不自由,老婆在家呢?她极少让我出门,所以还请你谅解一下,你代我向韩美丽问好吧!我就不过去了。”
“夏剑,没想到你这么怕老婆啊!大学那会,你可是出了名的人物,现在竟然沦落到这种地步,太可悲了!说的也是,你老婆是市长千金,你怕她也是自然,哈哈……”黄豆豆讥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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