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常九哥你干的那种偷鸡摸狗的小事儿--九哥你可千万别死要面子活受罪,到时后悔就晚了!”
“你?”老九见苏三把自己刚才那番讥笑他的话心平气和地回敬了过来,气得是青筋暴起却偏偏一着急反而说不出什么来了。
“我?”苏临风依旧面带微笑、心平气和地看着老九,“我今晚必须得出面动手,这毕竟不是那种偷偷摸摸地药人家一个狗、鬼鬼祟祟地放把火就跑的小事儿!”
“苏三你这纯是故意吹牛在气九哥的不是?”
另外一个与老九交好的混混儿见老九被苏三气得说不出话来,立即上前一步,“要是你苏三今晚不敢前去凤头坡,不敢上前动手的话,小心我揍你个满地找牙!”
“哦,七哥是吧?”
苏临风依旧心平气和地笑了笑,“兄弟我只知道七哥平常跟着九哥偷个鸡儿、摸个狗的还行,什么时候学会这么能吹了啊?还满地找牙,兄弟担心七哥你那双绿豆眼儿恐怕不一定能够找得着啊。”
“好小子,仗着有两下子就敢胡乱吹牛调戏七哥和九哥,看兄弟这就让你知道知道光凭嘴皮子吹牛没有什么鸟用!”另外一个精精壮壮的痞子卷了卷袖子,好像要当场教训苏临风一般。
“好了!都别瞎扯!”
武哥当初亲自领教过苏临风的身手,于是急忙喝道,“苏三兄弟愿意今晚前去凤头坡,这是好事儿嘛!怎么?这还没有去呢,你们几个就打算先来个窝里斗不成?”
“呵呵,多谢武哥,”苏临风瞅了瞅老七、老九他们,“武哥尽管放心,兄弟不会和他们一般见识的。就凭他们那点儿王八拳、婆娘脚的,兄弟怕不小心伤了他们,影响武哥的大事儿!”
“嗯,还是苏三兄弟知道大事为重!”武哥赞许地看了看苏临风,“走,先去喝酒吃饭,酒足饭饱以后晚上都给我铆足了劲儿干正事儿!”
老七和老九他们那几个泼皮无赖们见苏三仗着武哥对他的偏爱照顾,竟然如此大言不惭地横吹母牛,虽然表面上不敢再多说什么,心里面却是憋了一口气,决定晚上好好露上一手,让武哥知道一下关键时刻还是老弟兄们管用。
当然,也绝对不能便宜了那个新来的苏三,让他知道知道横着吹牛虽然不交税,但也是要付出代价的.
一轮银盆圆月刚刚露头的时候,武哥手下的泼皮无赖们喷着酒气掂棍的掂棍、提刀的提刀,各自带上趁手的家伙就要出发。
“哟,苏三兄弟不是吹着要硬碰硬地么,为何连把刀也不敢提?”老七斜了苏临风一眼,很是不屑地嚷了一嗓子。
“我说老七你就别难为苏三兄弟了嘛,长刀那东西一不小心割着手那就麻烦了,”老九顺口接道,“对了,苏三兄弟啊,你不敢掂刀没关系,多少手上也得拿根棍儿,到时也好防身嘛!”
与老九走得较近的几个泼皮混混儿果然发现苏三赤手空拳,于是在旁边也煽风点火地讥笑着.
“呵呵,对付一些小民百姓,苏某赤手空拳已经足够,真的不必依仗刀刀棍棍的东西来给自己壮胆。”苏临风漫不经心地回了一句,故意装出胆怯的样子走在众人的后面。
“苏三那小子八成是打算偷偷摸摸地溜回去,”老九见苏临风挨挨捱捱地走在后面,于是小声对老七说,“七哥,招呼着些,他敢临阵脱逃的话就打断他的腿,到时武哥也没有办法护短!”
“嗯,我也走慢点儿,盯着那小子!”老七立即故意放慢了脚步,小心着苏三。
等到几十个人赶到凤头坡时,明晃晃的圆月已经升到树稍来高,把周围照得甚是亮堂。
让武哥他们意料不到的是,自从李正他们到县衙告状不赢时,十多户人家已经悄悄商量好了对策。
也就是为了避免那些泼皮无赖再来放火放蛇什么的,他们十多户人家已经每晚派人轮流在坡头处暗中放哨。
故而当武哥他们来到凤头坡的地面儿,刚刚接近那十多户人家,就突然看到几十口子男男***个个拿着渔叉铁锹什么的,已经在前面等待着他们。
“对方早有防备,弟兄们以为如何是好?”武哥发现偷袭不成,立即顿住了脚步压低嗓门儿说。“怕什么,武哥,”老九拍了拍胸膛,小声回答道,“这种硬碰硬的事儿还得老弟兄出马!”见凤头坡的百姓们拿的是锋利的渔叉等物,老九迅速从其他人手中夺一支近丈来长的白蜡杆,大步流星地走到了最前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