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你这厮竟然为了自己而不惜去害别人,这与魔鬼又有多大的区别?”
张员外夫妇听王灵这样一说,心里面就更加冰凉了:看来小儿他这辈子都难以恢复原身。
王灵则是耷拉个脑袋追悔莫及,却是毫无办法将功赎罪。
“既然你这厮只会害人、不能救人,那么就告诉苏某,当初授你巫术的女子姓甚名谁、住在何处?让苏某前去会会那厮!”苏临风见王灵确实没有办法亡羊补牢、将功赎罪,于是只好打算自己去找那女子。
“小人如今真是悔之晚矣,那女子确实没有提及她姓甚名谁、住在何处,小人亦是不敢多问.”王灵一个劲儿地向张员外夫妇磕头认错,却对那女子的情况一无所知。
“看来这里面肯定是有什么惊天阴谋,否则的话那女子根本没有必要谋害九个特定的四柱八字之人!”
苏临风见王灵确实说不出那女子的身世踪迹,只得仰天长叹一声,冲着张员外拱了拱手,“真是非常抱歉,苏某心有余而力不足,暂时没有办法救人救到底。苏某已将此事牢记心中,以后有机会时苏某必定再来处理。”
由于让爱妻韩玉婧在客栈中等了两天,再加上必须尽快辅佐皇帝重返京师,所以苏临风在张员外家不敢久留,立即起身告辞。
无论如何,张员外夫妇至少找到了小儿的下落,再也不会由于“狗哭猫笑”之事打跑那条小狗,所以张员外夫妇对于苏临风自是感恩戴德。
见苏临风设宴强留无效、重金厚赠不收,张员外夫妇只好感激万千地将苏临风恭送好远,这才挥泪作别.
“小书生为何一去这么长时间才回来呀?”在客栈中苦苦等候的韩玉婧见苏临风回来,于是急忙迎了上去,“咦,那条小狗呢?”
“唉,真是一言难尽呐.”苏临风稍稍洗漱了一番,便把这两天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对韩玉婧讲了起来。
“乱世之中人人相害相侵、魑魅魍魉遍地,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澄清宇内、重整河山,让天下子民能够安居乐业呀!”韩玉婧与其父云麾将军一样,颇有忧国忧民之心地柳眉微蹙、摇了摇头。
“物极必反、否极泰来,如今这大晋内忧外患不断,估计得有雄主明君降世方能重整河山、匡正天下吧!”苏临风心里面明白,就算把当今圣上从二龙山迎回京师,他也不是那种力挽狂澜、安世济民的君王,故而甚是有些失望。
看着苏临风忧郁迷茫的眼神,韩玉婧自然知道苏临风的心思,于是就劝慰苏临风说,尽人事听天命,天降明君雄主与否那是上天要做的事,婧儿与小书生只管将皇帝送回京师重登大位即可。
韩玉婧并且告诉苏临风说,小书生此次尽量不要过于以异术示人,否则的话,皇上归京以后肯定又是对小书生心怀忌惮,恐欲除之以绝后患--毕竟那“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是历代君王都不可避免要做的事。
“嗯,家有贤妻夫祸少,多谢婧儿提醒,为夫记下了!”苏临风捧起韩玉婧的俏脸,在其唇上轻轻亲了一下。
不管如何,天下不可久无君王,以免大权旁落、小人得志,于是苏临风稍稍休息了一会儿,便与韩玉婧一块朝镇东将军张超群的大营赶去.
自从镇东将军张超群亲自将圣上以及袁方一家从二龙山接至军营以来,圣上一直是闷闷不乐,心里面甚是惦念着宫内的三千嫔妃佳人,但见苏临风终于前来见驾,立即催促着苏临风与张超群尽快兵发洛阳,不必再联络其他诸侯将军。
“启禀圣上,末将手下只有兵马五万,而那拱卫京师的禁军却有二十多万,况且此去京师必须路经卫龙关,恳请圣上再等一些时间,尽量多联络一些兵将前来勤王更为稳妥。”
镇东将军张超群身经百战,深知行军大事务必小心谨慎不可大意轻敌的道理,故而向皇上建议不妨稳妥起见。
苏临风亦知京师之内的百官将领多为乘风真人的心腹,虽然国师已逝,但他们难免再起二心,故而对张超群的建议表示认同。
但是,以前在宫中娇娥相伴、列鼎而食的君王哪里愿意再忍军营之中的清冷生活,所以坚持要让镇东将军与苏临风立即兵发洛阳,说是只要有他出面,哪路将军胆敢有违圣意云云。
张超群无奈之下只好躬身领命、剑指京师,带领麾下五万将士尽皆而出。苏临风与韩玉婧见圣上一意孤行,也只好一块随同前往。果然不出镇东将军所料,大军来到卫龙关时,扼守关隘的朱少龙将军坚决不肯开关放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