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强征民夫无数,打着为皇上修筑万寿陵的旗号大挖玉寨山,也不知道他那家伙究竟想要干些什么!”
“竟然有这等事么?”
郑子君眨了眨眼睛沉吟良久,“不,修筑皇陵显然是不可能的,况且依照苏兄所言,放火焚山、破坏风水那也绝不是修筑皇陵的举止,难道国师他也想要效法前人不成?”
“效法前人?郑兄这话是什么意思?”苏临风见郑子君这样说反而颇为吃惊,立即坐直了身体追问道,“莫非郑兄知道乘风真人那厮打是是什么主意吗?”
“郑某只是猜测而已,”郑子君咂了咂嘴,“因为按照苏兄所言,他们既然不是为了修筑皇陵而又大举开挖玉寨山,恐怕也只有那件事了。”
“哪件事?郑兄不妨直言嘛!”苏临风紧紧地追问道。
“寻找上古法宝奇物!”郑子君一脸认真地点了点头。
“呵呵,原来郑兄是在开玩笑啊,”苏临风听郑子君如此一说,立即笑了起来,“郑兄又不是什么道门中人,怎么知道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儿!”
“嗨,看来苏兄是有所不知啊,苏兄可曾看过《望山县县志》么?”郑子君颇为认真地说道。
“《望山县县志》?”苏临风摇了摇头,“这个么,苏某出身低微,还真是没有机会接触到那种东西。对了,那县志上怎么说?”
“这个,不是郑某故意炫耀,而是当年确实是在二叔家看到过,”郑子君一本正经地说道,“苏兄虽然没有阅过《望山县县志》,但是想必也曾听说过从古至今有多少空门中人都曾借助各种名目大挖玉寨山吧?”
“这个不假,苏某倒是听老年人曾经讲过,”苏临风点了点头,继续追问道,“那《望山县县志》上究竟说了些什么啊?”
“有关《河图洛书》的渊源来历!”郑子君一本正经地回答说,“河图洛书想必苏兄应该知道吧。”
“《河图洛书》?苏某晓得,不就是说黄河中龙马背负《河图》献给伏羲,伏羲观之而悟、演成先天八卦;洛水中神龟背驮《洛书》献给大禹,大禹依此治水成功、划定九州嘛!”
苏临风点了点头,“可这《河图洛书》一事与玉寨山又有什么关系?”
“看来苏兄对于《河图洛书》一事知之甚少啊!”
郑子君笑着摇了摇头,“苏兄虽知《河图洛书》,那么可曾知道那神龟龙马为何要将洛书河图献给大禹和伏羲?为什么不献给别人而偏偏要献给他们两个?神龟龙马是奉何人旨意要出水献宝?那洛书河图又是什么人所制成的?”
“这个?”苏临风被郑子君一连串的话问得两眼迷茫、很是不解。
毕竟不是因为伏羲和大禹是圣人才得到河图洛书的,相反,他们正是由于得到河图洛书才成为圣人--伏羲若非画成先天八卦恐怕难有今日之名;大禹若非治水成功恐怕也难有划定九州的机会!
至于那龙马神龟究竟是奉何人旨意出水献宝、《河图洛书》究竟是什么人所制,以及为何要命龙马神龟送于伏羲、大禹等等,苏临风还真没有想过这些问题!
“看来郑兄二叔真不愧是学政大人,郑兄也是阅览群书、知天晓地啊,”苏临风连忙起来长身一躬施了一礼,“还请郑兄多多赐教为盼!”
“嗨,苏兄快莫这样,快莫这样,真是折煞郑某也!”
郑子君连忙起身还礼,扶苏临风落座以后说道,“这个并非是郑某好学,只是苏兄想必知道的,家父对郑某颇寄厚望,而且郑某二叔又是一道学政,故而从小接触的典籍确实不少.”
郑子君告诉苏临风说,大禹虽为圣人,伏羲虽为人祖,但他们的成就却是离不开《河图洛书》的帮助。
而那点化龙马神龟背负《河图洛书》出水相奉之人,就曾居住在玉寨山,这在野史及《望山县县志》中皆有明确记载.听了郑子君如此这般一说,苏临风皱眉沉思了良久觉得颇有道理,否则的话那乘风真人作为大晋国师,根本没有必要亲自劳师动众地大费周折,而且还要打着为皇上修筑万寿陵的幌子开挖玉寨山。如果让乘风真人那厮得逞的话,自然绝非好事。故而次日一早,苏临风与韩玉婧就匆匆辞别郑子君,急忙赶往镇东将军张超群的大营,想要由张将军率兵护驾,以便自己再回玉寨山.。